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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gsai,鞭打,办公室里的发qing与骑乘,在木ma上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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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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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随着马身起伏,硬得更加可怜。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大汗淋漓,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

    抽插了半个小时,我关上震动器。

    木马仍在摇晃,苏奕垂着头,微微睁开眼,冲我露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可怜极了。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好不好呀?”

    他显然害怕极了,满身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我找出一条马鞭,抻了抻,试试手感,然后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假阳具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

    衬衫应声而破,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

    纯白的衬衫,先染汗,再染血,最后碎成破布。

    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到最后,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

    七八鞭过后,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纵横出斑斓的红色。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被虎豹追逐,被陌生的猎人误伤,最后一身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被女巫救下,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被女巫拿来做了晚餐。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心了吗?”

    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

    苏奕气若游丝,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对不起”。

    我解开贞操带,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轻轻摸了摸,他一颤,微微睁开眼:“阳阳……”

    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苏奕的喘息声凌乱而无措。

    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身,却带动了菊穴内的假阳具,呻吟一时变调。

    我加了几分力,猛地一攥,他惨呼着,性器软了几分。

    我又一次将两个震动器一同打开,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但命根被抓在我手里,他不敢挣动得太过激烈,一时忍耐得小腹都有些发红。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他无知无觉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驱散而无能为力。

    又射了两次,精液都变得有些透明,我才终于停下了机器。

    他的喘息声都带着潮意:“阳阳,主人……对不起,饶了我……”

    我听着他嘴里难辨其意的喃喃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他一时动弹不得,两条腿僵硬地垂在木马两侧,半晌才舒展了几下。

    解开手铐,他不受控制般前倾,倒伏在木马上,看起来更像个落魄骑士了,在袭击中身受重伤,遍身血迹,失去意识,只能被爱马载着前行的那种。

    我戳戳他肩膀:“自己能下来吗?我搬不动你。”

    过了好大一会儿,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需要我找人来搬他下马了,他才终于轻声:“能……阳阳,你等我缓一缓。”

    我不由笑:“苏奕,你挺耐操啊。”

    他的脸贴在马脖子上,叫我看不清楚,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仿佛触之即碎的脆弱:“嗯。”

    ……这么乖巧,这么虚弱,又这么自暴自弃的一声嗯,听得我险些湿了。

    他踩着脚踏,沉重地喘息着,慢慢抬起身,将自己从假阳具上一寸寸拔下来。

    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他用力得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

    好不容易拔出来,身子一歪,就从马侧摔下来,软倒在地上,半晌不动。

    我戳了戳他,发现真的很烫。

    于是叫来医生,帮他打上点滴。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诉我他菊穴肿得厉害,这两天最好先不用,又帮他擦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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