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一个项目（2）

    harriet和rona都不约而同地掩住了鼻子，因为闪闪身上散发出一种酒臭和呕吐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闻着实在不大令人愉快，他们身边路过的小精灵都现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但是又因为harriet他们几个站在这里而不敢说什么。hermes就像是完全没闻到这股恶臭似的，他召唤了角落里的一把小椅子飞过来，让闪闪坐下，可是闪闪只是茫然地看着它。

工作……”

    “闪闪，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hermes温柔地安抚着它，“真要说起来的话，也是克劳奇先生的错，他不该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把你开除——”

    其他小精灵都用一样的神色看着他们，harriet回过头，发现弗雷德和乔治已经在厨房门口站着，手里都抱着大包小包的吃的。

    “我们走

    闪闪太激动了，它打了一个巨大的酒嗝，接着就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其他小精灵匆匆忙忙地跑了上来，用一张巨大的桌布盖住了闪闪，其中三四个小精灵用力将她裹起来，剩下的则慌忙地清洁着地上的污渍。

    rona刚想说好，但是看见hermes的脸色，她又硬生生地把已经冲出口的半句话吞了回去，“好啊——啊不用了，我是说，不能再给你们平白无故增加工作量。”

    闪闪抬起脸，两只有网球那么大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hermes，双手捂住了耳朵，“不许你辱骂我的主人！”它尖叫道，“你不明白！闪闪做了很坏很坏的事情！闪闪没有完成主人的嘱咐！闪闪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弥补闪闪犯下的错事！主人只是开除了闪闪，那是他大发慈悲——嗝——”

    闪闪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它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吓了harriet三人一大跳，“主人在学校里？”它喊道，脸上那种恍惚的表情一扫而光，但是马上又转成了颓然，“不可能的，主人不会要闪闪的，闪闪搞砸了，闪闪是坏家养小精灵，闪闪值得被开除……”

    多比为难地看了闪闪一眼。

    闪闪跟harriet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她看上去脏兮兮，瘦巴巴的，她身上的衣服若是干干净净的，肯定看着不错——帽子，短上衣，小裙子，一应俱全，可现在那些衣服已经跟一旁的壁炉内部差不多一个颜色了。她晕乎乎地看着harriet三个人，似乎完全没有认出来他们是谁，嘴里还冒出来了一个酒嗝。

    “闪闪，”hermes试探性地对她说，“克劳奇先生现在也在霍格沃茨，也许我们可以为了你跟他谈谈这件事情——”

    “但是你们的服务是要有回报的，”hermes蹲下身，耐心地向这些瘦瘦小小的生灵解释道，“如果你们的服务是无偿的，是不计回报的，那么巫师永远也不会尊重你们，把你们当做是平等的生命来看待。而且，获得报酬，当一个自由的小精灵并不是一件那么糟糕的事情，你们看，多比就过得非常的开心啊。”

    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闪闪也在这里？”harriet插嘴问道，她还记得那个可怜的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被当众解雇的小精灵。

    那些小精灵都沉默地看着hermes，就好像他刚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hermes恳求地左右看看，但是所有的小精灵都避开了他的视线，它们悄悄地后退，散开着。这时候，多比把闪闪带来了，这一下子就把hermes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闪闪不太能接受被解雇的这个现实。”多比小声地对harriet三个人说道，“她自从来到霍格沃茨以后就终日以酒为伴，严重的时候，她一天要喝掉六瓶黄油啤酒。家养小精灵是不能够像这样享用雇主的食物的，不过既然多比现在能拿工钱了，多比就可以用自己的钱替闪闪付账。”

    那个小精灵不解地看着她，“我们乐意为巫师服务！”它大声地说，“能够为像harriet·potter小姐那样伟大的巫师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那当然！”多比喊道，“请等等——多比这就把她带过来。”

    “potter小姐，你不该看见这些的。”之前问他们要不要茶的那个家养小精灵走上前来，对harriet三个人说道，它看上去又是惶恐，又是为难，“弗雷德·韦斯莱先生，还有乔治·韦斯莱先生已经拿到食物了……”

    多比一溜烟就向厨房的后半段跑去了，这时候，才有一个用绣着霍格沃茨徽章的茶巾当衣服的小精灵怯生生地走上来，小声地说，“potter小姐和她的朋友们想喝茶吗？还是想吃点别的什么？”

    “好样的！”hermes称赞多比道，但是闪闪看起来却很痛苦。“我不要你的钱，”它开口了，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嚎啕大哭，“家养小精灵不该拿工钱，这是一种侮辱——我想要我的主人，嗝，主人没了闪闪，他该怎么办……”

    “其他的家养小精灵不让闪闪工作，因为她总是醉醺醺的，而且不愿意清洁自己。”它说，尽量压低了自己尖细的嗓音，“可是多比不想让闪闪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