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伏地魔上一次如日中天的时候,霍格沃茨也没有因此而关闭。”hermes从课本上抬起了眼睛,哼了一声,“如果这只是你试图逃避s考试——”
“看看我们这次o.w.l.ts的考试成绩,”rona激动地反驳着,“我们在d.a.学到的东西几乎都覆盖了这次考试的内容,甚至有许多是考试根本不会考到的东西——我们在外面的世界可以学到更多,而且我们可以做点实际的事情,伏地魔回来的事实已经大白于天下了,那么他也不会再费心掩盖自己和食死徒们的恐怖行径的踪迹,会有更多光明正大的袭击,会有更多企图颠覆魔法界的阴谋酝酿,如果我们一直待在学校里,我们怎么能阻止这些事情呢?还是说,你指望我们在学校里乖乖上课,让魔法部那些连除你武器都施展不好的巫师——更不要说多少是已经被伏地魔腐化了的——去处理这些事情?”
她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霍格沃茨,尖尖的城垛刺破夏日薄蓝的天际,几只猫头鹰绕着塔楼打转,隐隐约约能听到学生的喧闹,拖着行李下楼,在宴会厅吃完这学期在学校的最后一顿早餐,与朋友们告别的声音,但那遥远渺小得就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你不必道歉,”harriet柔声打断了秋的话,“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不需要解释——”
看来,rona已经思考这件事情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在等到一个可以爆发的时机。gin和纳威露出了赞同的神色,hermes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但通常他
“我在很久以后才知道——准确来说,是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才知道,塞德里克对我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因为我一直以来都能感觉到他对我若有若无的好感,而这让我跟他的关系发展得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更要亲密,到了几乎所有熟识我们的人,都认为我们已经几乎算是情侣的地步。但就在那一天——我与他在魁地奇世界杯赛的营地上相遇,他似乎下定决心必须要在这件事上与我达成共识,因此告诉我,他确实曾经对我有过好感,一度到了他以为那就是喜欢的地步,因此他从未阻拦过我们的关系发展。直到他遇见了你,直到他从你这里,真正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而那与对我产生的好感相比,就如同萤虫之于明月,无法相提并论。”
harriet的视线转向了魁地奇球场,秋没有细说,但她能想象得出塞德里克与秋的初识,当年已经十三岁的他应该已经进了赫奇帕奇学院队,或许他当时也想趁无人时练习一下新战术,或许仅仅只是路过球场时,注意到了一个飞过的模糊身影。他可能坐在无人的高高坐席上,扫帚放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可爱的黑发女孩辛苦而略带生疏地练习着,然后在她停下时,为她送上人生中,第一次在魁地奇球场因她而响起的掌声与欢呼。
那一刻,harriet felt her heart was filled with unbreakable peace.
地奇球场没有球队训练的时候,我会在那里练习,我就是这么跟塞德里克认识的。
“塞德里克会为你骄傲的,harriet。”秋最后说道。
“那倒没有,”秋嫣然一笑,仿佛那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他的措辞优雅委婉多了,而且啰嗦多了,但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他向我道歉,说如果他能早一点明白他自己的感情,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内心,就不至于把我跟你的关系弄得如此紧张。他希望我们能继续做朋友,我同意了,因为我也不想失去他。但恐怕当时我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接受他在你身上看到了我那时候因为幼稚和愤怒没能看出的光芒,接受他喜欢上的其实是一个远比我强大也远比我有能力得多的女孩,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但我想要告诉你。”秋仍然笑着,但从她双眼的神色中,harriet读懂了秋的意思。她会一直带着对塞德里克不灭的爱走完接下来的人生,无论她之后是否会爱上他人,是否会结婚,是否会拥有自己的家庭,但要这么做,她需要首先与harriet和解,与她即将要说出的事实和解,“我猜你可能有段时间迷茫过,因为不清楚我当时与塞德里克究竟处于一段怎样的关系中,可能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插足了一段感情。我只想让你知道,塞德里克爱上的人由始至终只有你,而你确实配得上他的对你的感情。”
“请告诉我他当时没有这么直白的跟你说。”harriet几乎是冲口而出。
她觉得自己似乎靠着车窗发呆了好一会,回想着与秋在山楂树下的对话,又或者是短短的一瞬间,因为rona突然转过身来,加入了谈话,“嘿,harriet,你觉得接下来的暑假会发生什么事情?”虽说她压低了声音,但其实车厢里的其他人都能听清楚她的话语,“你认为邓布利多会派我们出去执行一些任务吗?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我们甚至下学期有必要回学校吗?我觉得我们在d.a.训练中学到的东西比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要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