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zuo女人的滋味儿

    “他们俩是藕断丝连，还是碰巧遇到？”

    “我想男人了！”

爸爸就骂得更大声，打得也更狠，然后就听见妈妈捂住嘴巴“呜呜呜”的哭。哭声里还带着奇怪的起伏震颤……

    梦中的小毛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急吼吼的进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那里一点儿也不痛，除了异样的鼓胀燥热之外，只有蚯蚓蠕动般难以透出的丝痒裹着黏糊糊的失望。

    “陈京玉是专门来找她的，还是被领到这里来的？”

    每次汗津津湿漉漉的醒来，意识到终究无法回到那毫不真实的梦里，那个人已经越走越远了，都会被懊丧与灰心包围，甚至憎恨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

    脑子里再次晃动着陈京玉的背影，各种不可描述的记忆接连闪现，按着噗噗直跳的胸脯，她强迫自己回到了工作室。

    不过，一旦想到结婚，罗薇的立场立马就变了。

    可是婧姐虽然喜欢表演，没道理跟自个儿老公一起牺牲隐私故意做戏吧！

    那不是一段新奇而懵懂的青春记忆，却印象极其深刻。怦然的心跳被莫名的恐惧之鞭抽中脊背，悚然缩紧，仅存的一丝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却缠绕着母亲的哭声。

    如果一个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发出比丢了小命还揪心的叫声，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告饶一边咒骂……兴许，少说几句花言巧语也……也没关系吧？

    要命的是，分手之后，那样的梦隔叁差五就来骚扰她本就不够的睡眠，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故意捉弄她一样。

    也许，这就是有人刚刚说的“想男人”的感觉吧！无限的惆怅中怎么也无法忽视那哽在喉咙里的憾恨。

    那必定是他们放浪形骸的性福日常。即便有做戏的成分，也让她无从回避的触碰到了男欢女爱的鲜活真相。

    “没错，她结婚了，有老公，结婚跟没结婚总是不一样的，况且……总之……无论如何，改邪归正之后还要那样，可就

    如此荒唐的想法，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病到任何人的话都不想再听，任何将来的事，都不愿再做打算。

    “当然，那个男人一定要是她的丈夫……”她曾心怀惴惴的这样念叨。

    电话听床的那天晚上，挨不住可依的戏弄故意装睡，她比现在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曾经的那些风言风语，好像被刚刚窥破的私隐证实了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巨浪——女人一旦尝过了大鸡巴的滋味儿，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一有机会就……

    “……真的可以做到那样么？”罗薇仍旧不敢相信。

    后来，终于没能鼓起勇气，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又被各种各样的春梦捉住，身陷一个又一个离奇而仓促的场景。

    “或许有一天小毛会突然回来……就像那次从设备间突然窜出来，一把拉了进去……当时火急火燎的让人害怕……现在怎么反而有点期待了呢？”

    “她说她想男人了，当然是在跟师父说话。那……那究竟是抗辩还是撒娇？还有，他们俩能说这样的话，又是什么关系？”

    睡意被身体里莫可名状的躁动不安一次又一次驱散，不可遏制的想起小毛的毛手毛脚，几经辗转，甚至有好几次跃跃欲试，想干脆爬起来去找他。

    世事总爱捉弄人，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你正准备奋不顾身的向他迈出最关键的一步，却发现刚好擦肩而过。

    即使把被子的边角塞入腿心，用力夹紧，也难以在昏昏沉沉如梦似幻的煎熬中获得真正的慰藉，整整一夜，她都连滚带爬的于焦躁的梦境边缘奔跑，半睡半醒，未得片刻安稳。

    然而越是求之不得，心里的那份焦躁就越急迫似的，有时候甚至会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

    无论怎样辩解，在罗薇的印象中，那也不可能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跟电话里听到的嬉笑怒骂郎情妾意完全不同。

    “哪怕稍稍重温一次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回味一丝丝让人心慌的缥缈温存也好啊！”这是她无论如何也羞于出口，却无比真实的内心独白。

    隔着用料考究的房门，这是能听得清的唯一一句话。罗薇猜不到究竟发生了或者发生着什么，只被那粘丝丝浪丢丢的腔调刺激得气都喘不匀了。

    罗薇虽然很快意识到了他们在做那种事，却仍忍不住心惊胆战，偷偷躲回床上装睡。直到外面关门声传来，爸爸再次出门去了，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只可惜，还未等她集聚更多，所有的幻想戛然而止。在门诊楼门口等她下班的小毛是来提分手的，根本没给她大胆尝试的机会。

    没错，是失望！

    “即使……即使不再是男女朋友了，他如果要，也可以试一试的，就算白白给了他……也一点儿都不后悔！”

    第二天，是在又羞又怕的纠结中度过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排演着再次见到小毛时的应对方案，为生平第一遭的跨越集聚不可描述的勇气。

    问出这些问题的同时，罗薇发现自己脸皮儿又热又干，而那里竟然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