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奉孝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样不行,公达,我要跟你换位置,我要盯死主公!”
“主公,你都连庄十把了,还让不让人玩了!”
徐庶深吸一口气,朝着徐荣一揖到底:“将军为主公大事,不惜自毁名誉,在下佩服!”
“切,瞧瞧你这出息,我出门前,已经答应我家娘子,必须要立下功勋,等到退伍之后,就能带着家人在太原安居乐业了,昨天我已经杀了两个了,只要今天再杀几个,就能达到目标了!”
徐荣嘴角一扯:“慈不掌兵,我说过,我做的所有目的,只为一件事,那就是完成守城重任,至于其他的,就等战争结束后再行论断吧!”
“还有!”
“屁的可怜人,你昨天没听到那些人有多么的下贱吗?在那些匈奴人的铁蹄下,不敢有一句怨言,反而是想让徐
徐庶一笑:“以背嵬军将士的勇武,被他们管制的士卒,必然不敢妄动!”
徐庶瞪大了眼睛:“将军这是打算?”
“哼!大战将起,凡乱我军心者,绝不姑息!”
“不拼死守护城关,那后随他们死的,就是他们的家人,等到雁门关破,那我这个主将,也会跟随他们的脚步战死!”
“我要告诉他们,战争是残酷的,没有任何的撤退可言!”
再也没有像昨天一样,暗地里议论着徐荣不近人情,居然罔顾城关下的同族性命。
徐荣知道现在他口中的刘备正在干嘛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口吐鲜血。
因为,徐荣将他们的家人都接入雁门关的做法,已经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时间去给这些新兵灌输什么守卫家园的思想,我要让他们切身地体会到,他们手中的兵器,保护的是在雁门关内,他们的家人!”
大杀四方的刘备不以为意,笑着嘲讽道:“你们以为换个位置就行了吗?来来来,继续,今天不把你们下个季度的俸禄赢完了,我都对不起我这手气!”
“孰是孰非,都看在眼里,你荀公达放主公吃了几次?”
“他们能做的,就是拿起手中的武器,扫清一切来犯之敌!”
一夜无话,早早的,徐荣就身着甲胄,腰佩安汉剑,巡视在城防之上。
徐庶骇然:“将军这么做,会招来千古骂名的!”
“将军有令,杀一人可换一个家人退入后方,杀三人,可保证全家平安,从此退入太原郡安享太平,杀五人做伍长……”
“东风!”
徐荣一笑,扶住了作揖的徐庶:“放心吧,元直先生,主公何等英明,又怎么会因此记恨于我,做臣子的,自然是要替主公分忧,匈奴狼族想借那些汉民污主公之名,就由我徐荣一力担之!”
“凡一人畏战者,小队连坐!”
荀攸无奈地朝着刘备摊了摊手。
李儒噘着嘴,满脸的不忿。
“杠!”
跟徐庶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些人非但不敢怨恨徐荣,反而是对他的这个做法感到害怕。
如果……
“郭奉孝,你在阴阳怪气谁呢!”荀攸红着脸争论道。
“他们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家人残酷!”
“将军这是用背嵬军来监督这些心生畏惧的士卒!”
徐荣点了点头:“我已经派人,将城关上所有士兵的家人从后方的广武城接到了雁门关内!”
“哼,谁怂谁孙子!”
……
“杠上开花,大四喜,哈哈哈,文儒,你又输了,给钱给钱!”刘备摊出手大笑道。
李儒反应过来,立刻跟荀攸拉拉扯扯,换成了自己坐刘备的上家。
“我就是要告诉这些新兵蛋子,他们畏战可以,但倘若因为他们一时的错误思想,导致城关失守,那下一刻,补上他们空缺的,就是他们保护的家人!”
“还有?”
凡他路过,一众军士都对他畏惧如虎。
“谁怕谁,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个士卒为一小队,背嵬军将士负责调度,而不负责城防!”
“那我不管,谁叫我运气好呢!”
徐荣点了点头:“事关城防大事,我给每一个背嵬军下达的命令,是管制好分配到每个人手下的士卒!”
“早就听闻如今的太原郡在主公和汉明先生的治理下,繁华异常,人人有新衣,餐餐有饭食,我只要能杀三个人,我的家人就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而是一个个磨亮了武器,力求多杀几个敌人,好减轻城防的压力,不然的话,他们的妻儿老小,就要被当作人墙拉上城关了。
“呵呵,我看呐,不是主公的运气好,而是有些人不是在打麻将,打的是人情世故吧!”郭嘉眯着眼,注视着对面的荀攸。
“哇,好羡慕你,昨天我都不敢开弓呢,下面的,可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可怜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