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你想对我家大人做的事,我们也可以!”
“对,有什么承受不住的事情,就交给在下吧!”
“你滚一边去,你知道汉人喜欢什么姿势吗?还是我来吧!”
“哈哈哈哈!”
见到这一幕,张辽等人已经是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全然不顾一张脸已经黑成焦炭的吕布。
“都给老子闭嘴!”
食指一个个的指过去,吕布气的嘴唇发紫。
“你们要敢再乱说,污我名声,小心我一个个砍过去!”
原本被吕布点中的,还以为吕布看中了自己,立刻是神气地挺了挺胸膛,没想到换来了吕布这么一句话。
顿时,所有人如丧考妣,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
失望的表情,看得吕布几欲吐血。
你们失望个蛋蛋啊,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浆糊!
忍住一戟把面前这些人都砍翻的冲动,吕布长长地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吐了出来。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
栗籍骨都侯立刻神色一喜。
“但我这里的条件,你们也听好了,记住,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如果任何一点你们不能答应,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栗籍骨都侯立刻正色道:“吕将军请说!”
“第一点,包括你这个匈奴一部大人在内,所有人投降,但记住,不是向我吕布投降,而是向我家主公刘备投降!”
栗籍骨都侯恍然:“自然如此,我等必不叫吕将军难做!”
见栗籍骨都侯这么有眼力见儿,吕布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虽说只要投降,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向自己投降和向主公投降,传出去可就不一样了!
自己新到,便让一部匈奴人望风而逃,传出去,难免担上一个功高震主,被人猜忌的罪名。
久居长安的吕布,对这中间的道道,可就再熟悉不过了!
成功了,都是自家老大的功劳,有什么锅要背,就手底下的人去背!
董卓如此,过去的吕布,也是如此~
“第二点,对于如何处置你们这些投降的匈奴人,我无权处置,只能将你们押解回晋阳后,交由主公定夺!”
“而把你们送去晋阳,自然不能让你们拿着武器骑着战马去,所以,在此之前,你们要先上缴你们的武器,这一点,你们能做到吗?”
第一点倒是没什么难度,但听到这第二点后,栗籍骨都侯在内的一众匈奴将领面色一变。
栗籍骨都侯咬了咬牙,还是开口道:“吕将军,这么一来,我等族人,岂非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若是刘大人他一个不喜,那失了兵器的我们,难逃一个人头落地!”
“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相当于我们伸出脑袋,给你们砍吗?”
“这……”
这次,吕布倒是没有生气,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换作是自己,宁愿手持方天画戟,骑着大宛马投降,也不愿意被缴了兵器,像头猪猡一样被绑紧了摇尾乞怜。
虽说是求生,但把命运都放在他人手上,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
“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
吕布沉默,张辽却是打马出来。
“这位……张将军!”栗籍骨都侯对张辽的记忆犹新,见张辽有话要说,态度也是恭敬地行了行礼:“敢问张将军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辽看了吕布一眼,吕布虽然不知道张辽要说什么,但还是点头默认。
张辽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可还记得当初战败的左南部?”
“自然记得……若非我等当初被吕将军打怕了远遁代郡,哪有他左南做大之理?”
“知道就好,当初左南战败,手下的匈奴人,也都成了俘虏,你们不好奇,那上万的匈奴俘虏,如今都到哪里去了吗?”
栗籍骨都侯一愣:“不都被杀了吗?”
张辽一笑:“你为何会如此觉得?”
栗籍骨都侯眉头微皱道:“张将军,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汉人对我们匈奴人的仇恨,这是刻在骨子上的,我自问,如果换做我是汉人,一定不会轻饶当初祸害边疆的匈奴人!”
“退一步讲,当初我匈奴一族被打散,部分南迁,成了如今的南匈奴,但大汉接受我们南匈奴归降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征用我们南匈奴的兵力,为大汉永镇北疆!”
“这么说来,即使刘大人不杀俘虏,那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