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的?”
姜夏浑身一抖,应激地颤着嗓子吼道,“我不是!”
他怎么会是女的?他当了二十多年男人,该有的都有,怎么会是女的?
姜夏伸手去推开薄星远,反倒被对方抓得更紧,他那点力气在薄星远看来不值一提,小得简直像在勾引。
薄星远隔着内裤顶了一下姜夏的穴,顶得他哀叫一声,穴里又冒出些水来。
啧,真骚。薄星远修长的手指捻上去,在他敏感红软的外阴上打着圈“这儿被我哥操过么,嗯?”
姜夏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薄星远却又重复一遍,“我哥操过你前面么?”
薄星远记得他哥是个标准的同性恋,晕女人的逼,只喜欢男人。姜夏性格虽温软清冷,比女性还细致体贴人,外表看起来却和正常男人无异,谁能想到脱了衣服底下竟然长了个逼,还是粉色的。
姜夏浑身发抖,被摁在薄星远胯下,任凭他使劲扭也逃脱不掉。
谁能想到,平日里乖巧优秀,做事有分寸的小叔子,这天夜晚爬上嫂子的床,压着嗓子难耐地说想操他的逼。
姜夏不停摇头,腿间的小穴却再一次泛滥成灾,他咬着舌尖,细声嘤咛,“星远,我们不能这样。”
薄星远不理会他的抗拒,精致掀起那件碍事的白T恤,嫂子的腰身软得像春日里的柳枝,一双雪乳刚被疼爱过,遍布男人的指印,奶头润红,想嵌在蛋糕顶端那颗红艳欲滴的草莓。
薄星远看得眼热,低头径直咬了上去。
“啊嗯!”乳尖极刺激的痒意让姜夏媚叫一声,声音又娇又欲,他羞得忙捂住自己的嘴,被自己的小叔子舔乳摸逼,爽的眼角晶莹泛泪。
薄星远坏心眼地用牙关啮咬他的乳头,手掌握着奶子打圈挤压,用平整的指甲去扣他另一只奶尖尖,激起无限痒意,见身下的姜夏难耐地扭着腰,他低声道,“乖,别动,让给我含一含。”
嫩白的奶头软得不可思议,姜夏双眼涣散,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神魂都被薄星远给吸走了,只知道薄星远含着他奶头的唇好热,连带着他浑身都发烫。
恍惚间他垂下眼睛,看见薄星远埋在他胸前,舔着他的奶头的样子令人陌生地贪婪,另一只手握着右边雪白的乳肉,舌头抵着奶孔用力吸吮,隐隐露出一颗洁白的牙尖,他像个发情的小兽,趴伏在他身上索取吞咽,他甚至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姜夏羞耻地叫停,却控制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好羞耻,可是好舒服,发涨发痒的奶子渴望被人吮舔掐玩,骚淋淋的下体也渴望被干,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薄星远那根东西的尺寸,又硬又热,好想他插进来,止一止下面的骚,也治一治骚逼的水。
“够了……星远……呜呜,好痒,好,哦……”姜夏被舔得情迷意乱,眼角嫣红地摇头,同时忍不住举起另一边被冷落的嫩乳,挺胸送到薄星远嘴边,弱弱地暗示这边也要。薄星远抵笑了一声,顺势换了一边,放过了这边被吮吸过度的奶子。
姜夏只扫了一眼便脸红了,两颊发烫烧到耳根,那半边奶子被吸得肿了一圈,又红又涨,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嫩白的乳肉上都是粉淋淋的红晕,奶尖红透了,上头还带着牙印,仿佛碰一碰就会流出甜蜜黏腻的桃汁。
他宽大的睡裤也已经湿透了,姜夏在快感浪潮的间隙里不停喘息,每喘一下都带着轻音。他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叫得薄星远小腹一片火热。
“嫂子,你叫起来真好听。”
姜夏的表情看起来娇媚又无助,他弱声弱气,可怜地警告薄星远,“不许这样叫我。”
薄星远好像听见一个很有趣的笑话,他摸着姜夏嫩豆腐似的大腿,沾了满手湿润的淫液,“是,我错了,害你裤子都湿了。”
他一下将两人裤子都脱了,大小两条裤子被扔到床下。姜夏猝不及防地地望着薄星远身下逐渐抬头的巨物,害怕地倒吸一口气。
怎么会那么大,可怖的尺寸,阳具上布满褶子,硬硬的,而且还在变大,龟头弹跳着,像是在跟他打招呼一样。
可是他觉得害怕,这么大,会不会把他插死?
薄星远抱着姜夏的腰把他捞起来,捞进怀里,“嫂嫂,对不起,我忍不了了。”
姜夏拼命摇头,“不要,我会死,不要……”
随即他的嘴唇被封住,薄星远克制而霸道的声音贴着脸,“我插进去,或者,你自己骑上来。”
“嫂子,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