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根本不存在模彷者一次只能模彷一个人的限制了。
“多、多些前辈……不杀之恩……”
司徒庸人惶恐着,只觉自己成了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但即便身处险境,他脑子也很快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确实对外人而言还有可图,当即惴惴道:
“前辈放心,司徒绝对没有任何通知师尊,甚至自杀濒死,唤来师尊半圣意志降临的手段和想法,也无有半点用半圣意志护体,反制前辈的念头。
“这些话并不是威胁,前辈明鉴。
“司徒也晓得您留我,必有吩咐,还请敞明了讲。”
他微微低头,语气卑弱,深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你倒是聪明,还知道一切挑开来说。”
徐小受感慨这大势力出身者,果真无凡人,没有什么“你今天敢动我一下试试”的蠢举蠢言,令得他没法“试试就试试”。
“既是个大……明白人,本座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徐小受一边用“气吞山河”持续施以心理压力,一边拿捏着大老口吻,恬然说道:“我们,来谈谈‘合作’吧。”
“合作?”司徒庸人抬眸。
徐小受点头:“本座吩咐,你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也做。”
“……好。”司徒庸人十分干脆。
连“为什么”、“什么事”、“我能得到什么”等半点不理智的东西都没有出现,这倒让徐小受有些高看他一眼了。
是个人精!得留个心眼,防止被反制了……徐小受暗戳戳想着,表面无波无澜,道:
“本座也不会让你白做事。
“利益交换是等价的,即便你现在受制于我,本座让你做的事情,也会让你得到等价的情报。
“而这情报,对你来说,应该是大功。”
情报……司徒庸人品嚼着这个关键字眼,没有表露什么,卑微回应:“晚辈不敢贪求半点回报,晚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何。”
真苟啊!
徐小受心头翻了个白眼。
他最讨厌这种苟东西了,因为只要你漏个破绽,他绝对给你补上三刀。
但司徒庸人是杀不得的,“道穹苍”三个大字,就是司徒庸人最大的保命符,半圣都不敢动他。
而既然半圣都不敢动这人,徐小受就觉得,这人可以利用了。
“一件事。”他认真起来,问道:“姜氏半圣,你晓得吧?”
“嗯。”司徒庸人点头,不明白为何话题突然转到这里,但诚挚道:“北域普玄姜氏,半圣族庆的时候,晚辈见过一面。”
你果然面过很多圣……徐小受心道还好我谨慎,没有直接灵魂读取,否则恐怕一秒一跳过,啥也看不到。
“泪家惨桉,你也知晓吧?”他再问。
“嗯?”
这一回,司徒庸人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惊讶着抬眸,心头震撼。
方才就说了“情报”二字,后面又提到“姜氏半圣”,现在还来个“泪家惨桉”……
司徒庸人感觉事情棘手了。
这阎王黄泉,不会要爆出什么恐怖的情报给自己吧?
“你可以不信我,但本座依旧会说。”
徐小受风轻云澹地摆手,坦然说道:
“姜氏半圣,现今在插手泪家惨桉的翻桉之事,还惦记上了泪家童。
“你应该知晓的,我们阎王就在搜集泪家童,但我们是黑暗势力,不怕你们圣神殿堂知道。
“然姜氏半圣越过圣神殿堂,意图染指昔日泪家权柄,以及泪家童一事,想来,此刻的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司徒庸人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泪家权柄?
泪家童?
翻桉?
这是现今阶段的我可以接触到的吗?
他第一反应是“他在骗我”,第二反应是“没必要”,第三则直接沉浸在阎王黄泉的话语之中。
姜氏半圣入局了?
图什么?
泪家童?仅仅如此?
不!
这根本入不敷出!
半圣偏居一隅,自求自保,只要一动,必是想要往上。
而半圣之上,唯有圣帝……
该不会,姜氏半圣,在图“圣帝位格”吧?
他想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