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头笑着将他拥抱进怀里,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刚才那句砍头,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默默的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他本能的马上撇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
他走到凌竹身边,凑近他耳边,充满恶意的低语:“……砍头啊!”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看一次,硬一次。
纪凌竹瞪大了眼睛,他很聪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敢置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那也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啊!”
纪凌竹猛的顿住脚步,他扭过头看向胖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在确认对方确实没有说谎的时候,彻底慌了神,他问:“你……你到底是谁?”
他努力放松身体,把自己当做一句尸体。
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一个欺君之罪压下来,不仅他要死,他远在外的家人也都要死,没准还要株连九族!
胖老头哈哈大笑,“男的女的又怎么样,伯伯我吃过的男男女女那可数都数不过来,男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怎么样,你要当纪凌竹,还是如竹呢?”
这原本高高在
他忍不住心中喟叹,想到当年一见这水灵灵的人儿,他就勃起的下身疼痛,幸好肚子大挡住了,不然就当场出丑了,那时候纪凌竹还是个纯真活泼的少年,纪家高门大户,纪家家主是把控财政的户部尚书,他进纪家门都是猫着腰缩着头,而纪凌竹作为纪家最受宠的少爷,虽然不能说傲慢,却也是眼高于顶,纪凌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身份差异,他很少有抬头的时候,只能用眼角余光偷偷描摹少年的轮廓。
纪凌竹如坠冰窟,竟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那所谓的李伯伯,却美滋滋的伸出舌头舔掉他的眼泪,还不肯离去,舌头在他脸上舔舐着,那种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十分恶心,纪凌竹简直都要吐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皱着眉尽量撇开头。
胖老头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几口,在纪凌竹越发焦虑的目光下才不紧不慢的说:“凌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用我说了吧?好好伺候你完李伯伯,伯伯跟你保证,凌竹就只是如竹。”
他以前也不是没和人接过吻,以他的身份,自然早就有了通房丫鬟,青春期身体躁动的时候,他就和那丫鬟接过几次吻,都是浅尝辄止,嘴唇厮磨,就已经觉得莫大的快乐和舒服了,他一直以为那就是接吻的全部了,从未想过还要把舌头伸到别人嘴里。
但那糟老头却不肯放过他,肥厚的舌头舔弄着他柔软的嘴唇,然后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直接来了个深入的舌吻。
纪凌竹咬住嘴唇,死死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老头不慌不忙,放开了他,在他要转身逃出门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说:“怎么会认错呢,我不仅去过纪府,见过纪三公子,就连你爹把你弄到这里,也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劳,凌竹啊,你能逃出生天,还得谢谢老夫呢。”
可是不行,他一个人的死不重要,但是会连累家人,想到家里人往日里对他的好,想到他爹低声下气的到处求人救他,他便一阵酸楚和不舍。
胖老头笑眯眯的,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从容,“纪三公子美名远播,就是可惜眼光太高,凡人不能入你心,你可不止一次见过老夫,这样都记不住老夫,那我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意义,论辈分,你得叫我伯伯,就叫我李伯伯吧。”
他别无选择。
说完,他不等纪凌竹说话,接着道:“你知道你爹娘和家里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得到消息,正在路上押解着,还没到边疆呢,随时可以被召回来……”
胖老头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抱着纪凌竹抚摸全身,一边把手时不时的往衣服里面钻,青楼的衣服能有多厚重,就一件外衣,里面就是光洁柔韧的皮肤。
但那条肥大的软肉在自己的嘴里到处舔舐着,搜刮着他的口水,纠缠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纪凌竹一边觉得难受恶心,一边却又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可如今……
他不信这人是无意间看见他的,这人一定是专门过来找他的!
多少年,他都一边想着这人一边自慰或者操弄别人,他也知道自己基本此生都无法碰到他一分一毫,只能在心里贪婪的意淫着他。
如今被人如此深吻着,口腔里所有地方都被色情的舔舐,黏腻不适之余,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渐渐袭来,他想看看是不是屋里有催情的熏香,又想起这里可是青楼,哪个屋里没有呢,自己天天闻着,早已经有抵抗力了才对。
纪凌竹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恶心涌上心头,他真想狠狠的把这人的舌头给咬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想要去死!
谁知道世事无常呢?
“姆……嗯唔……”舌头被死死纠缠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当当,上颚和舌下被有意照顾的来回舔弄,纪凌竹艰难的承受着,越发觉得喘不上气,身体很热,眼角泛起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