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卫月燕发现自己竟然独自一人在父皇的塌上醒来,四周无人,显然卫江月已经早早前去准备今日各种事项去了。百花宴会盛大开展,为期七日,这次又和选妃放在一起,宫里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卫月燕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大脑一片空白。对于自己为何睡在卫江月榻上这件事既感到匪夷所思又心惊胆战,倘若是卫江月允许的,那自然没什么问题,可是那般冷厉的人如何会允许低贱卑微的自己睡在帝上之塌呢;若是自己做的糊涂事,等卫江月回来便又免不了一顿教训。
卫月燕想的头疼,肚子也咕噜噜只叫。他光着身子下床,爬到暗格那里打开隔板取出食物。
这食物闻起来味道不太新鲜。
事实上卫江月并不知晓他昨夜没有吃饭,早上走的时候又忘记吃食这件事,所以暗格里的食物其实还是昨晚的。
卫月燕拿出来并没有多想,低头就吃了起来。他的身体总会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由于长年累月的做这些动作,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甚至夸张一些说,他不这么做可能会感到不适。
饭菜的味道并不好,可即便再难吃,他也仍旧乖乖的把食物吃了个精光。
然后蹲坐在门口,机械等待卫江月的回来。
只是今日不知怎么了,肚子在吃完饭之后一直十分难受。可是他又不敢随便去上厕所,害怕万一卫江月回来不见他人又是一顿打骂。
所以只能慢慢忍受着腹下一阵一阵的折磨,到了后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屁眼用力的往回缩着也挡不住一阵剧烈的涌动。他努力的跟那股力流抗争,攥紧了双手用力的胳膊都在发抖……可惜还是没能忍住,一阵轻微的涌动,不妙的热流从他下面窜出。
他整个人惊慌失措的愣在那里,他能感受到下面那股讨厌的热流慢慢流到木质地板上,甚至沾到了屁股上。
就在他惶恐的起身想要找东西擦拭的时候——门开了。
卫江月推门而入,与半弓着身体一脸不安的卫月燕四目相对。
卫江月低头看了一眼地板,好大一滩黄液。他进屋关上门,沉了沉脸色问"怎么回事。"
卫月燕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着急的扭动着身体却想不到任何词语解释,最后看着卫江月的脸虚弱的说"对不起主人,我也不知道……"
然后站直了身体,低着头等待惩罚。
卫江月四下看了看,看到了打开的暗格和干净的碗,想起来早上忘记给他准备吃的,猜到了他大概是吃了昨夜的饭菜拉了肚子。再去看卫月燕的脸,又恢复了往日的死气,安静的等待他惩罚自己,乖的像一只没有主见的狗。
这种没有惊喜的反应,在卫江月昨晚见过鲜活一面的他之后觉得有些没趣了。卫江月何尝不知现在的卫月燕思想是死的,像任意被自己摆弄玩弄的木偶,没有属于活人的反应和生机。卫江月思忖可能是由于自己对他过于严肃冰冷才导致他这副模样,又想到他昨晚撒娇哭泣的可怜模样,便按下平时的模样,换了一副面孔。
温柔是不可能温柔的,他仍旧冷着脸,走到床榻前坐下。
"过来,趴腿上。"
卫月燕乖乖走过去,按照他的要求趴好。少年白嫩的身体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腿上,柔软的臀上沾了一些黄色液体。卫江月拿起一旁的抹布给他擦去黄液,然后把抹布扔在一旁,大手覆在他的柔臀上。
卫月燕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之前即便是打屁股,卫江月用的也是藤条刺棘之类的坚硬东西。当他那只宽大温厚的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时,他的心里泛起了轻微的异动。
"啪。"
卫江月在他思绪有些神游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软肉上,震的肉团都震动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