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潮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冲刺,借着体位的便利入得极深。谭早月受不住地哭吟:停停一下
她满身浮着一层薄汗,脸汗津津地如桃花片般。
祁潮捧过她的脸胡乱地亲吻:宝宝,再忍一会。说完,身下撞击得更加猛烈,粗壮的性器在绯红的花瓣中急速地抽动。猛捣百十下后,他扣住她的腰,重重地抵在深处射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进花穴,温热的暖流慰藉着阴道内壁。
谭早月无力地瘫在床上,祁潮把半软的性器缓慢地拔出来。红肿的穴口一时合不拢,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可怜花核,穴口像张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吐出浓浓的精液。
她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疼,浓稠的液体缓缓流出,又引来一阵一阵的酥麻的快感,不由得呜呜哭了起来。
祁潮无暇顾及下身又挺立起来的性器,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宝宝别哭,都怪我。等一下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他横抱她走起走入浴室,调试好水温将人放进浴缸里,坐在浴缸边帮她洗澡,谭早月浑身酸痛懒得动弹,随他摆弄。
温热的水泡得她很舒服,眼皮都抬不起来,更无暇顾及他边洗边沿着她抬起的细嫩手臂啄吻,在水中揉捏她的丰乳。
祁潮替她洗过全身,拿浴巾擦干后抱出去裹进被子,草草地冲洗完自己。拥住她躺进被子里。
月亮被收为己有,他的心被充盈得满满当当。
窗外的晚霞褪去,早月像一枚吻痕。
拍了张今晚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