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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是最大的美德【兰利x女儿】(H,sp,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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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裙子都被你弄湿了,你没感觉到吗?我的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

    皮手套掐着软肉滑动,没有丝毫阻碍,又陷入溪谷里来回磨蹭。

    不喜欢吗?她问,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回答。

    我喜欢,喜欢得快要疯了。我认输了,在母亲面前示弱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对吧?妈妈这个称呼难道不是天然意味着这个人将掌控你的一切吗,那么就把一切都交给她,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松开她的领带,把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像我从小到大每一次在她面前认错或者提出请求,只不过这次我认命地倒在她怀里。生平不曾和她这样贴近,让我心擂如鼓,脸颊发烫。

    我说,妈妈,可不可以把手套摘掉?

    她轻笑一声,说别向她提要求,除非我已经准备好了付出代价。

    我说,什么代价都可以。

    于是她就真的把手套摘掉了,因为扣动扳机而磨出老茧的指腹抵在入口,顺着溢满的液体滑入。她进得很深,我自己做的时候从来不敢到这个地步。

    我对她说好疼。

    好像我不是一个正在被干的成年人,而是一个摔了跤找妈妈安慰的小孩子。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生你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

    是啊,我只是被插入一根手指,她却要从这里产出一个婴孩。

    可是我说:你是自找的。

    她笑了:说得对,孩子。然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很奇异地,她的动作并不粗暴,反而有一种致命的温柔,让我渴望更多,让我觉得呻吟和恳求都不是罪过,而是被鼓励的。于是我真的就这么做了,我从鼻子里哼出泣音,一遍一遍地叫她妈妈,对她侧颈的痣又舔又吻。换来了她落在我耳朵边上的一句:

    很乖。

    我打了一个哆嗦,攥紧了自己的手腕,忍不住动腰配合。但其实不需要我这样做,她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开拓按压,噬骨的快感咬着我的脊椎往上爬,让我浑身紧绷。我让自己动起来,一方面是为了保持发力,以防突然腿软丢人;另一方面是为了用我的上半身磨蹭她的,拉松她的领带,弄皱她防皱带下一丝不苟的衬衫。

    好不公平,我被干得汁水横流,妈妈却还这样体面。

    她按住我的腰,告诉我不该这样乱动,又问我是不是从来没和人做过。哈,能说出这种话,我的好妈妈,你是上过多少女人?

    我很想指责她放荡,告诉她托她的福,我在那边朝不保夕一不小心就人头落地,没机会像她一样调戏小下属。但是我做不到,她把我干得太爽,我在她身上痉挛着达到了巅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泄了她满手。

    她的手仍旧很温柔地在里面进出,堪称爱抚。

    我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妈妈,放过我。

    她问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怎么这就满足了?

    她说她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只要我拿忠诚来换。留在这里给她卖命,以后就都可以不必再喊着妈妈和兰利自慰。

    傻孩子,连自慰都不知道把门关紧。她抚摸我被她抽得滚烫的臀,叹息着说。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震,身下却又泄出一小股,更让我无地自容。我把脸埋在她肩头,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喘息,骂她是个偷窥女儿自慰的变态。

    后来她真的没有再做了,再次把手指插入我身体居然是为了送进一枚栓剂,以防可能会有但我觉得不可能会有的酸痛红肿。在穿裤子的时候她捡起我苟延残喘的腰带,扫了一眼后就扔进垃圾箱,转而亲手把她那条刚刚抽过我的皮带系在我腰上,细心调整到合适的扣眼。我十九岁时的幻想终于在八年之后成为现实,甚至现实比幻想还要美好。

    我走了一步就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她当时正在整理领带,看了我一眼,说:真没用。

    好像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我以为她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母亲。正当我咬着牙准备重新迈步,她把她的帽子扔进我怀里,吩咐我好好拿着,然后把我横抱了起来,走出禁闭室。

    她笑着调侃:觉得丢人可以把我的帽子戴上,遮住脸。

    我真的这么做了,贪婪地嗅闻帽子上残留的她发丝的香气。实际上这样是舍近求远,因为我正被她抱在怀里,扑入我鼻腔的都是她的味道。

    我不知道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她是否抱过我,总之记忆里上一次被她这样抱起还是在六岁。那时候我得了肺炎高烧不退,她送我去医院,把我抱到病床上,态度比一般人送家猫去宠物医院绝育还要随便,那或许都不能叫抱,只是以一种顺手的方式搬运她娇小的幼崽。

    这时候还不算太晚,走廊里还有人,我能听见他们在说话,也能想象他们脸上的震撼,但是妈妈好像听不见也看不到,她还在对我说话,今晚她对我说的话快要顶得上过去一年的份。

    她说我不会再被审讯,收容室已经准备好了,离她的办公室不算太远。

    她说晚点会有人送来流食,让我克制点别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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