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后,萧泽拖拽着她穿过回廊,她踉跄追了几步,险些跌在青石板上。
低头望见二人交握的手,挣了又挣那人反而缠得更紧。
迎着府中众人惊惧的目光,萧泽踹上门,将她抵在门框上。
屋里没有点灯 ,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阮湘撞见他冷峻的眉眼,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
方才你这骚奶子给他看过了?萧泽掐了掐她胸前的软肉,激起她一阵战栗。
见她久久没有回音,萧泽又逼问道:他碰过你几回?
她歪了歪头,故意露出天真的神色:呦,这奴家可记不清了。
萧泽攥住她细嫩的手腕,露出令人胆寒的笑意:好,很好。
今日本王瞧着陆明修对你旧情难舍,何不替我做一件事。
说罢附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她眸光一冷,手攀在他的颈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缱绻:王爷别动怒,要奴家做什么都肯的,昔日陆大人可是为我舍了官位呢,还不是任我拿捏。
一番好言好语却没能平息他的怒火,萧泽像是扒下狗皮膏药似的把她甩在地上: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单我一个还不够,只盼着多来几个男人,是不是?
这一整晚被他接二连三的磋磨,阮湘的笑脸彻底垮下去,突然有些演不下去这台戏了。
同样是人,凭什么她只有听着受着的份儿,只是他格外会投胎罢了。
我若是个知廉耻的,早该一头撞死。她坐在地上浑身发软,一时有些直不起身子,指着他的鼻子喝道:在您眼里,我恐怕比蝼蚁还不如,王爷若是嫌脏只管往别处去罢,奴家没这等福分侍奉您!
没等到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只换来他一声冷笑:你真以为生了张好皮,本王一刻也离不得了吗?我可不似陆明修那般蠢货。
萧泽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欲走。
王爷当然舍不得我啊。阮湘侧过脸去看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笑容无不得意:这样是不是更像宫里那位娘娘了?
这女子从来都是低眉顺眼,何曾见过她这么生动的模样,竟然和记忆中那个人重合在一起,萧泽怔怔看着,一时忘了动怒。
不知是太过恼怒的缘故,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你喜欢你那庶母是不是?可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声,只敢找个赝品藏起来聊以慰藉,在正主那受了挫,便要拿我一小女子撒气。
你在说什么?那头传来萧泽阴寒的声音。
知道宫里那位为什么不选你吗?阮湘从他的表情中读出答案,面上更添了鄙薄:是为权势?错了
你根本不懂爱,得不到最珍爱的那一个,便弄个假的来,恶心了她更侮辱了自己,真爱一个人是成全而非掠夺占有,你懂吗?无论世间哪个女子跟了你,命数都不会太好,你这样的人当然只配得到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萧泽的面色极为平静,却带着山雨欲来之势:你待本王也是如此?
阮湘干脆应了一声,她把这些话痛痛快快讲出来,早已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
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王说话?萧泽逼近一步,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毫不费力的揽起她的腰肢,大步朝榻上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阮湘顿觉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她心头恨极,指甲嵌进他的发间,又掐又咬,腿在半空中乱蹬,哑着嗓子道:放我下来,你只有这点能耐吗?萧泽我看不起你
后半句戛然而止,她浑身一松,整个人都没了动静。
阮湘?他迟疑了一瞬。
他将人平放在床榻上,只见她双眸紧闭,呼吸清浅,浑身冷得像从冰窖里挖出来似的,任他怎么都叫不醒了。
叫太医来,快去!他急急冲门外喊道。
薛管家不敢贸然进门,高高的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出府去了。
等太医来的间隙,萧泽她床前缓缓坐下,额前垂下几缕发丝,大约是挣扎中被她扯下来,发上的玉冠也歪了一半,看起来极为狼狈。
偌大的房间只剩他一人还清醒着,他低下头去,状似自嘲的笑了一声:其实你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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