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公司听着前面的不说人话的互联网黑话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扭扭捏捏,但听到薛灵说保底发行,顿时乖巧不少,愿意进行更进一步的接洽。
“我们执行的低价策略有效利用飞轮效应,即通过低定价单品搭建玩家对游戏公司的认知,通过steam这个高效率的游戏平台发酵口碑将游戏迅速传播。”
蓝星愿意给游戏担保多少钱,证明她们认为这款游戏值多少钱。
因平台与平台之间的动荡,大基数之下难免有一些游戏公司脑子不清醒决定出走,让薛灵略感可惜。
这可不是庄遥去参加听证会那么简单,真的要坐上原告被告席听律师扯皮看法官落锤。
“一款游戏最重要的是好玩,只要好玩,下款单品恢复市价,玩家会愿意买单的,如果对销量有什么顾虑的话,steam可以签署保底发行合同。”
蓝星丝毫不怕,派出自己的法务团队,“但预先申请冻结保证金,作为强制执行的受害者精神损失费标的物就很有必要了,我们正在走法律程序,法庭上见吧!”
之妙,当他们嘻嘻哈哈觉得自己骗到钱的时候,发现自己信誉分被扣光,账号被封,钱款不仅原路返回连保证金都要作为玩家赔款搭出去,生气的去维权,“联盟民法通则无任何一条可以把存入银行进行公证的保证金挪用!”
带薪打游戏,到其他游戏公司取材,是庄遥常用的摸鱼借口,但如果是领导部署的命令,她就会很痛苦,因为领导绝对会要几千字的感想与分析,可薛灵是她下属哒,她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够了,剩下的材料全都不要她写。
蓝星一路磕磕绊绊在买量市场上被打压,发行渠道受限制,不得不自己做发行,越做越顺,甚至帮助其他游戏发行游戏。
她很熟练的用txt进行复制粘贴工作,有的时候哪怕做到部门负责人,也是一个更高级的大号客服。
但庄遥玩游戏玩的飞起,像是在菜市场挑菜一样,唰唰唰给递上来的游戏打分,“我觉得这款游戏不错,这款游戏有点自信了,定价是……还可以,另外一个不能给这么多钱。”
竞品平台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法院传票二十张。
保底发行指的是游戏公司和蓝星公司约定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销售额进行发行,即使游戏上架后销量暴死,蓝星公司也要按约定的销售额进行分账,如果游戏畅销,超出部分蓝星公司按阶梯享有更高的分成,达到一定销售额后剩下的部分甚至全归蓝星公司所有。
平台一般都是做游戏渠道商,很少有平台和公司签游戏保底发行合同,一是他们不愿意,二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
这其中,游戏发行商从研发公司手中得到游戏代理权,想办法获取版号使游戏上架,通过推广,让潜在用户下载游戏成为用户,游戏渠道商则是玩家能够在设备上进行搜索下载的网站或应用背后的公司,到成立steam游戏平台这一步,蓝星
但她转念一想,这群动不动就不安的游戏公司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商海沉浮对他们来说还是太残酷了。
在游戏上架前将销售压力转移给蓝星公司,无论怎么样,游戏公司都稳赚不赔,努力在覆盖开发成本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多要保底销售额,但蓝星公司会评估这款游戏的潜力,如果游戏没有潜力不会给予很高的保底。
庄遥: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
其他人:这不能一概而论,他们都他妈犯法了!
薛灵还在诚惶诚恐想着自己是不是过多占用了庄遥的时间,她应该更努力一下。
一些游戏公司因物伤其类兔死狐悲感到不安,觉得蓝星是在卸磨杀驴,是一个对游戏公司不友好把他们骗过来杀偏袒玩家的平台,决定离开steam,哪怕其他人劝这是规范平台的正常操作,他们摇摇头,“现在被蓝星告上法庭的是他们,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了,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薛灵已经接待过很多说品牌调性的游戏公司了,这句话可以往两方面分析,一是觉得游戏定价低自己变廉价,二是觉得这种方案的收益不一定高。
因为要和其他游戏公司签保底发行,庄遥多了份游戏测评师的兼职,不过她没那么辛苦,每一款游戏都要玩一遍,要价低的游戏属于游戏公司和蓝星公司两边都看走眼但都有的赚,只有要价高的游戏才拥有被庄遥测评,到她手底下见一见真章的资格,看看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普通且自信。
对底层的游戏公司来说,steam是他们难得的一个选择,但对稍微有一定实力基础的游戏公司来说,“steam的低价策略不太符合我们的品牌调性。”
玩家一听自己有机会佚?收到赔偿款,心情好多了,和蓝星的父子关系得到极大修复。
“根据价格与销量曲线,定价400星币售出1000w份与定价100星币售出4000w份所得销售额是一致的,但执行低价策略后的游戏单品能多拥有三千万付费玩家,扩大公司品牌边界持续渗透,占领玩家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