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你怎么来了?”
我打开门,扫了他一眼,倚在门框上,挑眉冷眼看他。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泛青,下巴带着须茬。
“樾樾,我错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你原谅我,我那晚喝多了……你原谅我”
“呵”我轻哼,嫌恶地瞥他一眼,像看一个脏东西“我嫌你脏,有多远滚多远”
“樾樾,求求你……求求你”他泪流满面,抓住我的手“别离开我”
我拼命甩开他,真丝睡袍滑落,半敞着,露出我小半个身体。
“这是什么?”他震惊看我,一下扯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上,红的紫的,浅的深的,全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去了?!”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墙上“周樾!你就是个贱人!是个婊子!”
……
我兀的睁开眼,仿佛沉底的溺水者,被一股力量拽回水面,惊惧地喘息着。
贱人……婊子……我……
脏的是我……
“做噩梦了?”
身后的人转醒,他把我搂紧,轻抚我的肩头,温声问我。
我没有说话,勉力稳住呼吸,身体还在微微颤着。
是梦……嗯,肯定是梦,对,只能是梦……陶杰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他是那么温柔,温柔到,就算分手,就算被背叛,我也说不出他半点不好。
不好的是我,只能是我。
我摸了摸脸,那里已经潮漉一片。
“你不是说要签主奴契约吗?”待梦魇平息,我问他,声音闷闷的“还签吗?”
**********
我们舔舐彼此的身体,屋里仅有一盏台灯的光亮。
墙壁被灯光晕出一抹模糊的光圈,我们的影子投映在那里,仿佛两波缓动的海浪,交迭、起伏,融合、分离。
我跪趴在谢渊的身上,舌尖划过他的小腹,留下一道带着我信息素的水痕。
69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某次前戏的时候,陶杰问我,想不想试试被服务的感觉。我拒绝了,理由是那里太脏。
经血、尿液、爱液,都会经过那里流出,那里是用来承受的,不是用来享受的。
他会给她口吗?会温柔地亲吻那里,如同无数次亲吻我的双唇一样吗?
我埋首含吮谢渊性器的顶端,舌尖伸入马眼,画圈、顶弄,刺激他分泌更多的前精。泪水和他的体液混合着,被我吃进嘴里,微涩、腥咸。
我闭上眼,站在天桥上,桥下有两对男女,他们在马路的两侧,拥抱和接吻。
风往我的身体里呼呼灌着,把我吹得七零八落。
从来都只有我。
从来都没有我。
“嗯……”
我被身下的触感搅碎了神思,温热、湿软,谢渊托着我的两条腿,舌尖拨开阴唇,往内钻去,刮弄我肉缝内的褶皱,那里仿佛成了某种汁水充沛的祭品,我的阴道收缩着挤压着,体液是抽刀更流的涧水,汩汩而出。
这是属于他的温柔吗?我无法思考,双腿犯软,勉力支撑着下半身,力不从心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啊——”我惊喘出声。
没有任何预告的,他遽然含住我的阴蒂,使劲吮吸,舌尖快速地弹弄起来,那里充血、肿胀,快感如短接的电路,一波一波,冲击着我。
我本能想逃,可两条腿被谢渊死死禁锢住,他强迫我,强迫我面对这种快意,强迫我必须在他的节奏下高潮。
我哪里可能经得住,激荡的电流从身下迅速窜至脑髓,化为一道白光在脑内轰然炸开,我尖叫着、惊喘着,抽搐着、痉挛着。爱液如潮洪泄闸,从身体里一股一股喷涌进他的口腔,被他毫不犹豫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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