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生ri快乐”(H)

    程之衔讪笑，暂时放过她，吃饺子。他喂舒笛一只，他才开始吃。

    前两个月舒笛查日历发现的，于是找人打了一只金鱼饺子胸针。刚刚那傻子没看出来。

    “你不吃吗？”

    一大盘饺子，程之衔吃得干干净净。

    扇他胳膊，舒笛拧眉瞪他，“我平时脾气很差？”

    他姿态散漫，话里不屑，“你不把我气死就烧高香了。”

    “什么地方？”

    “家里管得严。”舒笛枕着他的臂弯，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得过来跟男朋友说句生日快乐。

    想气你也气不着了。舒笛心想。

    ......

    饺子出锅，舒笛拆开蛋糕，点燃蜡烛。打开手机录视频，唱生日歌让程之衔许愿。

    触感有点痒，舒笛轻轻颤抖一下，垂直抵着他肩膀，“我知道。”

    脖子，锁骨，胸口，纤腰，一路往下，大掌所到之处临摹好久。

    “不饿。”舒笛兀自数数字，确定是26条小鱼。伴着锅里沸腾的水，将饺子下锅。

    摘掉那根蜡烛，舒笛细声道，“立冬要吃饺子。”

    她脸颊有点发红，声音轻软，“怎么了？”

    褶皱没有踏平，它永远都在那里。

    “你蘸汁不？”

    “不是。”

    在舒笛唇瓣上小啄一口，程之衔轻轻吮吸，随后退开。相当轻柔的一吻。

    他总觉着事情并不简单，“所以？”

    程之衔又说，“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26年前，立冬那天。

    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礼物，舒笛打开递给他，“生日快乐！”

    “以为你不来了。”

    啧啧，程之衔眉毛轻挑，“你们干房地产的，怎么都这么俗呢？”

    鼻碰鼻，唇贴唇。

    “臭婊子！谁他妈让你溜走的？”

    “我爱你。”

    踩他一脚，舒笛蹙眉轻瞪，“财源滚滚还不行啊？”

    他右手揽腰，对准舒笛的嘴唇，一把吻过来。

    他们被铐走时，嘴里还在不断嚷嚷着说对不起实在活不下去了。

    跟着担架下楼时，舒笛望着眼前这片公路出神。

    刘涟妮被按在水泥墙上，鲜血很快晕染上半身。

    “暴力女！”

    永远过得比我好。

    鱼饺子，鱼胸针。程之衔喜欢之余颇为好奇，“为什么送我这个？”

。崩溃之际，其中一个人揪住试图逃走的刘涟妮，将刀对准她。

    舒笛不是很熟练，三排饺子奇形怪状，程之衔看着丑萌丑萌的，还挺可爱。

    起身去厨房给他倒香醋辣椒汁。为什么，真实原因只有舒笛自己清楚。

    这是程之衔知道舒笛要去优加工作那晚，摩托车踩过的一条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程之衔许愿很快，睫毛扑棱睁开吹蜡烛，舒笛放下手机，在他右边椅子落座。

    和案板上小鱼饺子一样。

    他继续重复，“我爱你。”

    其他两位工人一看事情大了，也拔刀继续捅。警察就在眼前，比起身负重债，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过几十年，不如一死了之。

    “舒笛。”他嗓音低沉，特性感。温热的鼻息全部喷在舒笛脸颊。

    眼眶湿润，她努力不让自己声色变样，完完整整唱了几句。

    是一枚金鱼胸针。纯金材质成色很好，做工精湛。金鱼造型生动有趣，脑袋上镶嵌一颗黑色玉髓宝石，像跃龙门的欢快和畅意。黑金配色经典又和谐。

    她打小喜欢漂亮的东西，包括吃饺子要吃花型饺子。舒辉宠她，每次都给她专门包两排小鱼饺子。

    太想舒笛了，

    “要吧。”程之衔想了一下，大爷姿态干脆做到底，“谢谢女朋友。”

    祝你寸寸欢喜，祝你所向披靡。

    又抱了好久，程之衔手上动作不停，一个劲儿地揩油，舒笛在他怀里抖成虾米。

    祝你....

    相当沉的嗓音，话里满是认真。程之衔抬起拇指，来回摩挲她软嫩微红的唇瓣。

    如今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悄然而至。

    “你这花型挺有意思。”他以为自己在上学前班。

    抓住他马上失控的手，舒笛警告他，“饺子凉了。”

    舒笛安静躺着，不问不语。她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一手往上撸程之衔高领衫的袖子，摸那条红绳。

    “图个吉利。金鱼，金玉。”舒笛笑笑，抬头看他，语气认真、诚恳，“祝你工作一切顺利！”

    警察已经带枪上来，迅速包围他们。

    “生日快乐，程之衔！”

    程之衔眉眼柔和，“今天这么乖？”

    中途程之衔把她抱沙发上，依偎在自己怀里，讲最近发生的趣事，逗舒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