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叶凡霜第一次变了表情，她严肃的看着林雁荷，「真的？你要跟她……断了！」

    林雁荷还是新手，一下没搞好就会弄砸，她看着林雁荷，看来这个小女生一进公司就被副理防着呢！

    叶凡霜口中的『上一任』，那个人曾经是她的一切，却因为姐姐讨厌她，害她被送到国外了，也跟那个人断了联络。

    叶凡霜转头扫了一眼，许秘书看到叶凡霜的眼神，马上改口说：「是。」

    而叶凡霜则是直接的说：「那就学着当。」

    「好的。」林雁荷点头。

    林雁荷还在想美妆类的產品应该如何设计时，听到这句话她才回神，「……嗯？雅羽对我很好呀。」尾音几乎有些故意的说。

    叶凡霜没管自己的秘书，她走到林雁荷面前，扫了一眼她摊开的素描本，然后双手抱胸审视她，「薪水照劳基法可以吧？」

    但却更有种威严，往人群中站着，她就是有股不让人小看的气势。

对姐妹去处理自己的事。

    林雁荷看着眼前的叶凡霜。

    叶凡霜咬了咬嘴唇，但还没开口就被林雁荷打断。

    「喔……好。」林雁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下这份工作，但还是劝自己尽量去尝试。

    想到这，叶凡霜说起了另一件事，「我们公司有强制住宿。」

    在叶氏还能当作吸收经验，她说服自己。

    自从叶爸爸死后，公司里虽然有姐姐，但恐怕还是姑姑叶经理说了算吧？

    许秘书就是一直站在姐姐身边的人吧？

    叶凡霜握紧手机紧盯着林雁荷，她不打算让妹妹走。

    许秘书偷偷在内心想。

    但她后来想，以叶凡霜喜欢掌控的个性，就算不知道设计人员人在干嘛，大概也参考其它公司的规模有个基础的了解。

    思美是他们公司美妆类的產品，对美学设计的要求最重，也是工作最多的！

    林雁荷有些惊讶，晚了几秒才回：「会一点。」她还以为叶凡霜不懂设计呢！

    「是你自己签下合约的。」叶

    林雁荷内心偷偷叹息，反正她也打算在台湾求职，去哪边都一样吧？

    林雁荷的脸上依旧是陌生平静，叶凡霜想到上次雁荷来公司时那个叫雅羽的。

    果然叶凡霜说：「那就当美编吧。」

    林雁荷看着她突然弯起嘴角，原本沉静温婉的气质，转为针对叶凡霜的凌厉，「不就是你害的吗？」

    叶凡霜注意到她的动作，雁荷的画册上是刘雅羽的脸，像是她在保护自己的新恋情。

    「住宿？」林雁荷愣住，她问旁边的许秘书，「真的有这个规矩吗？」

    叶凡霜看着她，「我已经跟叶经理讲好，等等让许秘书把思美的案子拿给你，公司以前没有设计部门，之后就交给你了。」

    像是喉咙里一阵酸苦味滑过，叶凡霜嚥下那感觉才开口，但刚要张嘴却看到了旁边的许秘书，正一脸好奇的看她们。

    「如果不是姐姐把我赶出叶家，我又怎么会跟她失去连络？」她的眼神闪过控诉。

    叶凡霜也打量着林雁荷，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林雁荷态度陌生拘谨，她一身休间的打扮，像是进来这个办公室说句话就要走。

    对叶凡霜的霸道，林雁荷只能回应：「喔！」

    「是吗？」叶凡霜看着她，「那……上一任呢？」

    林雁荷马上就反应过来，她怒瞪这女人，「是你想控制我吧！」

    林雁荷几乎是瞪着叶凡霜说：「已经分手了。」

    「好是好，可是我没有经验。」林雁荷提醒她，自己才刚从学校毕业，哪像这个女人跳级念书，她听说叶凡霜高中毕业后就在公司帮忙，况且商业类的东西，变数没有艺术这么大，也没有过度主观的问题。

    林雁荷在发呆时，叶凡霜身边的许秘书却欲言又止，「副理，思美……」

    林雁荷看了许秘书一眼，内心觉得她好专业的样子。

    林雁荷发现叶凡霜又用那种眼神看她，自己被盯到发毛马上问：「副理，怎么了吗？」

    「你那个朋友……」叶凡霜的声音是肯定的。

    林雁荷想到那天，她打电话求姐姐让她回台湾，叶凡霜亲自掛掉电话，想到这她就觉得心口隐隐的发痛，她调转视线不去看叶凡霜，手却握紧手上的画册。

    许秘书迟疑了一下，然后看到叶凡霜一脸平静，她才点头，「有。」但她的动作完全洩漏住宿是叶凡霜临时起意提的。

    她是我的……娃娃。

    离开叶家五年了，叶凡霜早就不是当年绰号冰山美人的女高中生，她的气质更锐利，人却比以前更有温度，或许是因为在商场练出的圆滑吧？

    听到自己的职称，叶凡霜眨眼间就回神，她语气平静的开口问：「你会用photoshop吗？或是任何设计软体。」

    说不出口，她们姐妹有太多事情要讲清，还是等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