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气急败坏,“你别问!”
“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好像看到他们的屁股上有数字。”
“是有。”黑瞎子给吴邪指了两个并排的躺椅,他自己选了左边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示意吴邪也坐上去,“分别是,5,6,28。”
好歹咱俩是平级,管你叫叔叔多奇怪。化学家,别跟我说,你之前没这么玩过。”
这个房屋承载的一切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装着对黑瞎子满满的鄙夷,但他的身体掩盖不了对这一切的好奇,身体欺骗不了内心。
他拍拍手,门口跪着的三个男人顺从地依序爬到他们身边,编号为5的男人很熟练地拉下黑瞎子的裤链,津津有味地吸吮他的鸡巴,后面的两个男人有样学样,6号拉吴邪的裤链,28号替吴邪脱鞋。
“以前都是唱独角戏。同样的把戏再有意思,玩个三四十次也就腻了,你来做客,正好方便我开发新玩法。”
吴邪深吸一口气,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他接过他的烟,不予置否笑了笑,“玩的品类不同,基操当然也不一样。我能想到一进门你就给我奉送三个裸男?操,要不是因为他们带着项圈,我他妈还以为……”
看到裤裆竖起的帐篷,吴邪自己都在苦笑。
吴邪冷着脸,徐徐吐出一口烟,给黑瞎子竖了个中指。
6号在给吴邪深喉。
“怕痒。”吴邪不敢多说,多说多错。他心一横,冷眼看着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号,沉了沉声,“好好表现。”
黑瞎子人在喘着,还不忘观察自己。听出这句很明显的讥讽,吴邪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干脆伸了个懒腰,让紧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以前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他们不以前都是S吗?怎么活儿这么好?”
28号瑟缩着点点头,跪在吴邪身侧的6号也顺理成章拉下他的裤链,吞吐着吴邪已经勃起的凶器。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欢了,“不是我说,你这怎么回事啊?浪得虚名的大S?有狗给你舔还不要?”
“有意思,有些人不是号称自己大S吗?怎么多了三个裸男就怕自己贞操不保,难不成是担心被我们四个联合起来给操了?”
可他从没有想象过,深喉竟会带来如此爆裂般的快感,脚心传来的温暖湿润也在继续,别样的快感从由脚心一路向上攀岩,最后都汇聚到了胯下的那一处。吴邪不耐地抖了抖身子。
“这条骚狗。以前就是个大S,好像在软件上还有点名气,我加上了他的好友,这个逼一开始还以为我要当他的ATM奴。”他顿了顿,本来洋溢着微笑的脸颊突然冷漠,显出一股压抑已久的讥嘲与狂热,“钱和权能买到一切。钱给得够多,人就会卖。卖的多了,也许也就知道自己真正是个什么东西了。”他扶着自己的坚挺的鸡巴,重重地蹭在5号脸上,5号的喘息更重了,黑瞎子脸上的轻蔑也愈发浓重,他看向吴邪,吴邪能够想象这时男人眼里的无情,“你可以说,人本来就是贱。现在给你舔鸡巴的这个,三言两语,我就看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骚逼,他以前本来还是个有名的体育主,推特上还卖过自己的原味呢,你看看他现在,还不是乖乖被我玩。”
吴邪眯起眼睛,“我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类似的手段你就搞了十几个人。这里的序号都排到28了,怎么,保守了?”黑瞎子的墨镜稍稍滑下来,流露出他眼里的惊讶,“随口胡诌的数字你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黑瞎子神经地笑了笑,踢了踢跪在面前的几个男人,男人们很自然地给他和吴邪让开了道路,吴邪从他们身边经过,又忍不住回头看,男人们的头都垂得很低。
28号的动作明显一顿。
5号又一次埋首在他胯下,黑瞎子舒服地呻吟着,又一次看向吴邪
黑瞎子又在笑,吴邪听他神经质的笑声,脸上也露出笑意,“随便两句话就把你逗得这么开心?我这是说到什么了?”
黑瞎子似乎早就在等吴邪的这句话,他把正在给自己做深喉的5号薅起来,硬挺的鸡巴蹭着对方的脸,淫液打湿了5号的睫毛。吴邪以为那会是一副愤愤的神情,可他竟只从上面看到被欲望摆布的痴迷。
与已经习惯这种刺激的黑瞎子不同,吴邪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暴露了他的稚嫩——他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快感不自觉扭动身体。
“看来我们的重度刑主没被这么刺激过。”
吴邪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在美国多少要靠脑子吃饭。”
吴邪此前只和女孩子有过经验,他为人又正派,不愿意和自己结交不深的女孩做太过激的举动,舔脚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没在吴邪的人生中的存在过。
吴邪是个双性恋。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倾向,世界之于吴邪是一个展开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够很快地伪装成一个同性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无偏向性不无相关。可谁承想,居然在实操掉了链子。
“还以为什么?”黑瞎子坏心眼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