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燃的喘息渐渐沉重起来,迫不及待的自行褪掉了此时看起来颇为碍事的裤子。靳明远没急着直奔主题,只是将他的衣服撸起,在胸口上方堆成一摊,低下脑袋去舔那两颗因为寒冷的空气而变得坚硬的乳头。
既燃鲜有被舔那里的经验,这一下更是晕坨坨的不分东西,除了吸气都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哈好痒啊别舔了,很脏的”
既燃“嗯嗯”的发出鼻音,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填满的充实,有节奏的收缩括约肌,以便增强摩擦,为两人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娇的语气:“那么,一人一次,说好了不准耍赖?”
他边说边去拉开了既燃裤子的拉链。底裤下的男性象征还在沉睡,软绵绵的握在手里竟让人产生了些许可怜又可爱的错觉,但靳明远知道,那只是错觉,这个小家伙醒过来有多凶悍,大概只有自己才知道。
靳明远用唾液将那处浸得湿软,才从置物盒里取了一管小小的润滑剂,挤了许多在手上去开拓后穴,一边还不忘安抚有些无措的小孩儿:“别害羞,没什么味道,平时都是我给你洗澡,洗的很干净,这里也一样。”说着便轻松的将一根手指插进一缩一缩,好像贪吃的小嘴一样的肛口。
既燃摇了摇头:“还是你先吧。我怕我弄完了你就该腿脚发软,使不上劲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的靳明远对他简直是无条件的纵容,要月亮不敢给星星的溺爱,不用说只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你想先来?”
说起来,随着岁数渐长,他的脸上也无可避免的添了岁月的痕迹,尤其是笑起来或是眯眼睛的时候,眼角的细纹就会毫不客气的冒出来,但即便如此,那温和的气质倒是随着时间与日俱增,再加上一张常年晒不黑的白皙面皮与出众的五官,不但没有因为年纪而减少魅力,反倒愈发有成熟男子的味道,每每让既燃看在眼里,痒在心中,恨不得随时发情,将对方扑倒了操上一顿。要是这双清澈而迷人的眼睛里,因为自己的操弄沾上情欲的泪水,该是怎样的美景啊。既燃美滋滋的意淫着。
可惜现在掌握主动权的并不是他。在感觉任由自己三指自由抽插的小穴显然已经可以容纳下更粗的东西了,靳明远将运动裤的裤腰往下一扯,撕开安全套戴上,便将早就挺立多时的分身插了进去。
不说还罢,听了这话既燃更气:“还好意思讲,每次洗澡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算了,你是故意的吧?”
既燃被他吊足了胃口,难耐的用双手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将那双长腿掰的大开,急促的喘息着说:“快点,直接进来,别再磨洋工了。”
既燃的乳头敏感的要命,被他这么一番舔弄下来简直忍不住想呻吟,哼哼着说道:“我是不介意的,毕竟你那么久都不碰我,还以为是对我没兴趣了呢”
靳明远置若罔闻,只是伸头过去,舌尖顶上他的肛口,轻柔却也不失力道的舔过那小小洞口的每一道皱褶。
又是“打飞机”,这三个字像是隐秘的开关,勾起了靳明远某段有趣而不忿的记忆,他顺从的用舌尖在既燃两颗胸乳之间绵延而下,一路滑下,在肚脐处稍作停留,将那圆圆小小的凹洞舔的窸窸窣窣作响,快要盛不下他口唇爱抚过程中流出的唾液了,才又继续往下,偏偏略过了最急待他吸吮的性器,而是绕着那根笔挺的阴茎,把周围的阴毛都舔到濡湿,连细嫩的大腿根也不放过,在那处种下了一朵又一朵鲜艳的吻痕。
“不适合个屁!”既燃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又把他的头按向胸前,“前脚才说自己是权威,有数的很,难道我能不能做爱都不知道?你他妈再不做点什么,我大概就要在你睡着以后打飞机了”
对彼此的身体太过了解,他只简单的抚弄了几下,那原本乖巧的小东西就迅速精神起来,张牙舞爪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既燃被那黏糊糊的口腔吸吮搞到汗毛都竖起来,难耐的晃动了一下赤裸的腰臀,抬腿将右脚往方向盘上搁,不小心正按在中间的喇叭处,车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鸣笛,把两人吓了一跳。
靳明远暂且放过了其中一边被自己舔咬的有些肿胀的果实,又公平的去吮另外一颗,嘴里还含混不清的呢喃:“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好事,想要找人来旁观吗?”
靳明远缓缓的往适应了外物侵入的小穴中加入一根、两根手指,直到三根指头可以在其中畅通无阻的进出,才无辜的眯了眯眼:“怪我咯?没关系,今天一定负责到底,满足你,所有的欲望”
靳明远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自己的腿疾在两人那儿不算禁忌,所以即使是因此而有点被人冒犯了男性雄风的嫌疑,他也不以为忤:“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体贴?”
靳明远将那沾满自己口水的湿哒哒的乳头吐出来,抬起身子瞪着既燃:“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那不是担心你身体的情况不适合”
靳明远被他刻意的讨好刺激的双眼泛红,将什么技巧方法都抛在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操他,操开他,操射他!精壮的腰身就不受控制的快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