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身材魁梧面相凶恶的杨元豹逃下楼还要调戏她的这句话,苏苏这个已经三十有六,接待了不知多少男人的风尘女子竟是红了脸颊,也不晓得是春情犹在,还是醉意作祟。只是想起那年轻将领的几声苏苏姐,实在是喊进了她的心坎里。
“那怎么使得,姐姐我呀,打算把你这块布日日供着。别家姑娘都是拜菩萨,我便拜你,求我下个客人都如你这般神勇健硕哩。”苏苏说出这话,将那白黄亵裤掏了出来,放在鼻尖深嗅了一口。这动作便是青楼女子做来也颇为下贱无耻,苏苏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怕这个刚刚做完了苟且事情的好弟弟觉得自己恶心,有些后悔了起来,深怕对方要拿回这个廉价无比的破兜布。
醉客走到门前,纳闷的回头:“将军,今儿就是初三呐。”
杨元豹却是觉得有趣,哈哈一笑,而后赶忙收敛了声音,小声对苏苏道:“姐姐这揽客手段也是有意思,下次来,弟弟还点姐姐,就怕姐姐别事到临头,又说吃不消!”
杨元豹随手拿起自个的衣服,擦拭擦拭下体,一杆肉枪晃荡了两三下,疲软下来也是一副又长又粗的可怖模样。见众人盯着他那处看,杨元豹更是开怀大笑,挺着腰胯来回甩动,吓得狐朋狗友连忙闪躲,深怕被沾上粘稠残精。唯有那些个女子下浪骚贱,伸出舌头娇笑着就去扑。
“怎的,苏苏姐莫不是还真打算收起来,代替那角先生?”
一句话便叫杨元豹冷水浇下,之前那个提到杨元豹明日就要见王爷的更是惨嚎出声:“喂喂,莫要开玩笑啊,若今儿是初三,那这会杨将军应该在大帐和王爷议事才对这这王爷怕是要动怒啊!”
“呵呵呵呵。”苏苏捂嘴一串轻笑,媚眼如丝,指着屋子里头那个小厮道:“好呀,姐姐给弟弟做个保证,等你下回来,苏苏一定将那小子调教妥帖,与我一道好生服侍你,如何?”
若是下回再来,不知能否求这位爷将自己赎卖出去,就算是做妾做婢,那也可以啊。
“就送给姐姐了,要是想弟弟,就放在胯间揉揉,可比那角先生来的舒坦!”
苏苏给了自己一巴掌,一声脆响,暗自唾骂了一句痴心妄想。转过头,看向那个仍然低着头似乎对自己被人强行点来做卖肉生意觉得屈辱的俊朗小厮,眼神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硬着嗓子教训道:“你啊,真当自己还是个读书人啊?进了这风尘楼子,你就连人都不是了,可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何况今日那位爷也没把你怎么样,不过是摸摸你,教你喝喝酒,何必装出那副模样?得亏是妈妈不晓得你在客人面前摆出那副鬼样子,不然你这些日子应该也攒了几些银子了吧?”不等小厮回话,苏苏又叹了口气,在地上随意找出一件稍干净点的衣裳,也不避讳那呆愣小子还在旁边看着:“哎算了,就当姐姐我今儿高兴,发发慈悲。等会你到我房里来,我给你点银子,你去外头随便置办点便宜首饰,交与那些小浪货,说几句好话,免得她们去和妈妈碎嘴,知道不?”
这冤家,莫不真的是来赎我这破落货出去的
一酒稍醒了些的醉客站起身,收拾收拾衣服,打了个酒嗝道:“哎呦将军,小的这可真是被你害惨了。下午还要当值,要是被校官看见,估计我又要拿将军您当挡箭牌,莫怪莫怪啊。”
,将奶全部挤在了着桌面上,顺着桌角往下滴答。
“无事,无事,就是来躲个人。”杨元豹紧张兮兮,瞥眼看见苏苏那还未穿好的衣物里,有半拉白色泛黄的布漏了出来,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亵裤?!
一听这话,杨元豹眉头一皱,挥开那些个浪荡扑屌娘子,道:“我记着你是明日初三当值,怎么改成初二了?”
结果那小厮还没回话,一个让苏苏听了心肝儿都颤的声音响了起来:“嘿,苏苏姐真是一副菩萨心肠,不过为了这个连机会都抓不住的木讷货出钱,可不值当啊。”苏苏顿时感觉生出无限力量和欢心,转过头,正好看见那杨元豹钻进房间,把门关上,一张刀疤狰狞的脸上露出的却是苏苏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笑。
那小厮抬起头,目光三分惧意七分厌恶,而后很快就隐藏了下去,低着头看自己脚尖。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仿佛自己脚上有什么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俗话说婊子无情,可这嫖客又有几个是好玩意?给了钱干爽了就走,连你长相如何名字叫什么过后便忘。这杨元豹虽然讲话动作也如那些男人一般粗俗可鄙,却在细微处透着一股温吞暖意,也不是多大,但落在苏苏眼里,这便是拿她当人看待,而非是一块发泄欲火任意糟践的淫肉。
杨元豹一直关注着门外,虽然和苏苏
玩闹过了一阵,除了杨元豹和那些犁不坏的田,其余酒友皆是醉了累了,陆续打了招呼,摇摇晃晃走了个七七八八。
苏苏很快心情就平静了下来,见杨元豹的小心模样,轻声开口道:“弟弟,怎么了?”
“快,快走快走!”杨元豹连忙穿上裤子,上衣只是抓在手上,往房外冲去。恍然间听到苏苏在后头大喊:“好弟弟,你的亵裤忘了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