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再抓敏安王衣服,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小腹,掌下肌肤如往常一般滑软,只是温度过高,他仿佛感觉到了那硬物在甬道中插入转动,更有往深处不断前进的趋势。
“不要了疼”千夙西的手忍不住想脱离控制,挣扎着要去阻止敏安王继续推进的动作。
“别动。”敏安王声音一沉,牢牢控制住千夙西的手,另一手放在其小腹上,包裹住轻抚。
两个字,千夙西便不敢再多做挣扎,认命般的感受着那玉柄在体内侵入的轨迹。
“你后面太紧了,含着这个会好点。”敏安王道。
千夙西知道自己在床事上虽顺从,可因内心深处的排斥,后面常常是紧涩难行,便自觉强忍疼痛和不适,适应着冰冷异物的侵入。
终于,玉柄被全部插入,只剩细长颤动的绒毛在穴口处搔动。
敏安王撤手,转而去轻抚千夙西脊背,往下滑动,揉捏按压腰间紧绷的肌肉,令他放松身体。
千夙西也两手揽住敏安王的脖子,长长的吐了口气,靠在他肩头,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在脸上流下两道泪痕,此般低顺脆弱的模样,敏安王忍不住低头在千夙西头顶吻了又吻。
敏安王落在千夙西小腹上的手轻轻滑动抚摸着,脑海里浮现出那硬长玉柄埋在千夙西体内的模样,顿时下腹蹿起一股热流,奔腾的欲望直冲脑门。
千夙西的身体被填满,手勾住敏安王颈项动也不敢动。
敏安王起身,将千夙西抱起,走到床边放下,自己坐在他身侧,去擦拭千夙西额上沁出的细汗。
千夙西寻了个不难熬的姿势侧躺着,脸埋在敏安王的掌心之中,微微蹭动,仿佛寻求抚慰的幼兽,泪水仍从他眼眶中溢出,沾了敏安王一手,那睫毛在手心里不断颤动刮蹭的感觉令敏安王更加的心痒难耐。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脸抬起,将那沾着汗水与泪液的手指塞进千夙西嘴里,搅动戳弄,千夙西被迫嘴唇张开,舌头被灵巧的手指夹住,来回挑逗翻搅着。
千夙西双腿交叠并拢在一起,身后是一条深埋体内的蓬松狐尾。敏安王对眼前的景象满意至极,忍不住探出另一只手去按动千夙西小腹,柔软却似乎又有一些不同。
千夙西身子一抖,竟是咬住了口中含着的手指,低低呜咽了一声,狐尾也猛得甩动了一下,在床上晃荡,似什么活物受到惊吓一般。
玉柄在体内随着肠肉的收缩颤动,感觉煎熬又十分空虚,千夙西向后探手,想就此将那磨人的物件扯去。
敏安王立即将千夙西的手抓住,另一手又将刚刚露出来的一小截玉柄往里插去。
千夙西咬着牙蹙眉,蜷缩的更厉害了。
敏安王插完后手便沿着蓬松狐尾滑下,在那细长的绒毛上不住轻晃,狐尾便开始摇摆扭动起来,千夙西后穴自觉的夹紧那吞入的玉柄,臀部微微颤抖着。
敏安王听见千夙西的破碎呻吟,不难想象那甬道里的湿嫩软肉是如何绞紧套弄着里面的坚硬玉柄的,他唇角翘起,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笑的邪气而又恹足。
敏安王似乎玩弄够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王爷,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报。”
“不见。”
“王爷,那,那人已经求见你好几次了。”
敏安王只得起身,整理衣物,千夙西也松了一口气。
敏安王却瞧见了千夙西目露欢欣,猜出了他心中的打算,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不许拿出来。”
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千夙西闭上眼睛,不让泪水再不受控制的涌出,细长睫毛却仍是抖动,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腿难耐的蹭动着,纤细绒毛在身后擦过的感觉又痒又难受,千夙西的手摸到后面,握住那狐尾卡在穴口处的柱身,犹豫挣扎许久,终是撤了手去,起身拉开被子遮掩了身体,重新躺下捏着被角默默忍受着。
偶尔低沉的呻吟与喘息都被隔绝在床帐之中,一张布置的十分精美的床榻之上,千夙西眉头紧锁,手上青筋略微凸出,仿佛身受什么难熬的酷刑一般。
千夙西在身后的酥痒和空虚中焦急又渴望的等待着,敏安王却迟迟不回。
处理完琐事后,敏安王这才踏月而归,他一进门便坐到床边,将手伸到了千夙西腿间,去摸那截尾巴是否还在。
千夙西已经睡熟,只是眉头皱着,很难受似的。敏安王的手在确定狐尾没被拿出后便收了出来,转而在千夙西眉头上摩挲许久,令那皱起的眉心舒缓开来,又将拇指沿着千夙西头发一下下划过,落到耳垂处揉捏轻刮着。
敏安王解了自己的衣物,翻身上床,拉开被子,抱住了千夙西暖洋洋的身体,千夙西被突然的凉意和动作一惊,醒了过来。
敏安王的手从千夙西胸前探下,将他一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又向后探去,握住了那条毛茸茸被后穴咬紧的尾巴。
敏安王的手从尾巴尖逆着细毛一路滑上,穴口处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