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滚烫的阳物从裤子中解脱出来,带着股热气打在千夙西大腿内侧,如一根马鞭似的,即将鞭笞惩戒身下的人。
敏安王残忍的轻笑一声,在千夙西颤抖的膝盖上吻了一下,道:“怕什么,你不是已经被我肏透了。”边说边将他的腿拉开,往前挪了一下,将身体卡进他双腿之间,令其无法并拢。
敏安王沿着千夙西唇瓣亲了几圈后便嘴唇往下而去,咬着他的脖颈,吸吮,啃噬,起伏的喉结被叼在口中细细研磨。
熟悉无比的人此时正全无反抗力的被禁锢着,温热的触感,日思夜想的面容,无数次令自己迷醉,轻轻吮吻的身体,敏安王怒火与情欲交织,胯下的欲望渐渐抬头起立,沉眠的阳物胀大硬挺起来,额上微微冒出热汗。
千夙西闻言,呆愣了一下,之后紧咬住下唇,眼中似钻进片水雾般朦胧湿润成一片,不过转瞬便消失不见了。]
敏安王就着夜明珠在千夙西唇边吮吻,亲吻撩拨着少年身上的敏感之处,千夙西即便心里不情愿,身体也诚实的被挑逗的动情,火热无比,全身上下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泛出一层淡淡的红色,又覆着细密的汗珠。
千夙西低声喘着,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眉宇间有几分难受和脆弱,却强忍着,握紧了拳头,靠在车壁上。
敏安王另一手摸到千夙西小腹处,捏住那一根软垂的阳物,手掌并住,刻意的紧掐了一下。
敏安王边沉腰挺胯的肏着千夙西边捏着他的下巴
润滑才只做了短短一会儿,含手指进出都艰难,内里仍是紧致抗拒,千夙西恐惧的瑟缩着,想往后退缩,腰却被扣紧了,无法逃脱。
千夙西的身体痉挛着,额头冒出冷汗,泛红的眼角上挂着两串闪亮泪珠,从喉间低声啜泣了几下。
敏安王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舌尖探出,舔吮了一圈,道:“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不然就去外面做。”,
被撕裂劈开般的疼痛和鼓胀之后,粗硬肉柱终于被软热后穴全部含住,一人煎熬的急促低喘着,另一人却满足舒畅至极,长叹了一声。
他静静的看着映在敏安王双眸中赤裸的自己,点了点头。
千夙西的挣扎和抵抗微乎其微,毫无威慑力,反而如引诱一般的动着单薄的胸膛,宛若哭泣般的呻吟低低响起,胸口颤动的愈发剧烈,后穴也收缩绞弄着体内作祟的手指。
敏安王这才满意,又添了脂膏,再伸入一根手指进后穴里尽情开拓,碾磨着欺负那一片绵软的内壁,待觉得进出稍微不滞涩之后便手指勾起,撑开内壁扩张,另一手抚着千夙西的阳物不停揉捏撸动,使其也硬挺肿胀起来。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嘴唇,低声呢喃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永远也不会。”
千夙西吸了一口气,大腿根部害怕的畏缩颤抖,往后躲避着,无望的侧扭了头,望向车壁。
敏安王握着自己的阳物,在千夙西股间腿根处来回摩擦,蹭动,带出几条湿润的水迹,使他不自觉的呼吸加快,赤裸的胸膛在面前微微起伏。
敏安王从怀中拿出个脂膏小瓶,取下盖子,挤了一大团在手心里,往千夙西身下的隐秘小口处送去,涂抹均匀,又将自己的手指也沾染个遍,拇指和无名指撑开穴口,将两根手指一起往后穴里插入进去,缓慢的开拓抽插。
千夙西虽然已经被进入过许多次,但此时此刻身体仍是紧绷,不自觉的畏惧抵触,双腿微微颤抖着。
他心头和胯下的燥热难挡,时而含情吮吸,轻柔摩挲,又时而恨得用牙啃住肌肤拉扯,仿佛要咬破千夙西的皮肉,吸噬吞咽下他的骨血一般。
重复多次的絮叨,仿佛守信之人的多次慎重起誓,敏安王抽出手指,握住瓶子翻转了过来,将脂膏全部淋在了自己下体上,之后扶着阳物粗大的根部,对准了轻微翕动的穴口。
千夙西背靠着车壁,无力的张开了大腿,膝盖却仍挣扎着蹬动,仿佛被抛上岸的鱼做最后的尝试。
敏安王内心恼怒至极,又欲火高涨,尽管千夙西后穴许久未被触碰使用,紧致生涩,用脂膏细细润滑拓张都难以进入,仍是急躁潦草的抽动着手指,仿佛只在做个样子一般。
他疼爱怜惜和教训惩罚千夙西的方式永远都是同一种,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将裤子往下拉扯。
事已至此,千夙西已然为刀下鱼肉,便放弃了挣扎,只沉默的仰头看着车顶,目光中无一丝神采波动。
有衣服穿,你还能逃去哪儿呢,再说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贪婪的后穴,不就是给我享用肏弄的吗?”
千夙西的腰剧烈颤动着,忍不住喉间尖叫一声,回过头来,又恨又气的瞪着敏安王,见那人眼中的狂热欲望后便只是悲怆的默不作声的盯着。
之后便是凶狠的抽插和更深的无数次抵入,仿佛连生命也要被撞碎似的折磨人的交合。
浑圆的龟头被脂膏润得发亮,径直顶开了柔嫩的穴口,同时,敏安王腰胯用力,毫无怜惜的继续往前,令阳物长驱直入的深深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