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攸双腿大开坐在秦瞻身上 ,仍然含着秦瞻。
林子攸腹部一紧,穴肉也跟着收缩,“啪嚓”一声,空枢果离开枝头,被温软的穴肉包裹进去。
秦瞻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光顾着说话倒忘了,怎么不早说。”又抱着林子攸上前一步。
虽然没有进入,秦瞻身下却如同交媾一般挤磨着,粗重、烫热的气息喷在林子攸的脖颈和肩头,紧实的身躯将林子攸锁得牢牢的,火热的肌肤粘得不留一丝缝隙,热烈又紧致。
花茎、花唇和两个穴儿都裸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濡湿,泛起朦胧湿润光泽。
衣服都落在脚边,秦瞻从身后圈住林子攸,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一如既往地横扫攻占,在林子攸被亲得气息不稳时一把抱起,像小孩把尿似的架起双腿,带他靠近空枢树枝。
秦瞻低低地笑着,怕真惹恼林子攸,没继续往下说,温热的呼吸抚过林子攸耳畔。他换单手抱住林子攸腿弯,另一只手沿着林子攸腹部抚摸,拨弄着半硬的玉茎。
林子攸身上疼,却也无法抗拒身体本能的反应,穴里的软肉紧附着那热烫的烙铁,可恶的是秦瞻还不时抱着他的腰颠几下,肉壁被男根上凸起的肉筋挤开,不时张合收缩。
秦瞻忽而低声笑起来,说:“你咬得可真紧。”
空枢树叶扁圆,叶稍有尖,边缘有齿,翠绿茂盛,林子攸被秦瞻抱着靠近树枝,树叶擦着阴部,微微发痒。
林子攸咬着唇,双腿和腰身绷紧,背后摩擦着秦瞻胸口和衣襟,忍着没出声,呼吸急促。
林子攸连瞪人的心思都没有,他咬了咬牙,忍着下面一阵麻痒,说:“你……走近些。”
秦瞻将他抱到床榻上,抚摸他紧绷的脊背,说:“放松,快运功。”
“你自己摘,我看着你?”说着秦瞻抱着林子攸颠了颠,没松手。
空枢果融入体内,灵力立时充盈经脉,在林子攸身体里横冲直撞,林子攸浑身剧痛,脸色发白,额前的碎发汗湿粘连,唇角溢出血丝,饶是已经脆弱如风中羸草,他一双眼依然清明璀亮,不肯屈服。
秦瞻忽然捏着肉核一拧,林子攸挺起身子急喘不迭,穴肉向里吞缩,唇边泄出的声音都被秦瞻吞吃掉,第三枚空枢果也被含入穴里。
“吃进去了,”秦瞻低沉的声音一锤锤敲打林子攸的耳膜,“比吃着我的时候还差些,是不是不够?”
方才消化空枢果已耗了许多精神,现下接纳妖力更是疼痛难忍,林子
灵力像是要将林子攸身体撕碎,在灵力引动下,多年禁锢妖力的封印出现松动,溢出的妖力也加入撕扯,林子攸身子弹起,嘴角又溢出一缕鲜红。
花唇和两个穴儿被抖动的叶片长刮擦,有一片叶子甚至浅浅划入花穴的缝儿里,林子攸难耐地磨着身后的衣料,愣是没出声。
秦瞻说:“快快将它吃进去,不然再过一会儿阴阳相失,果子就要坏了。”
秦瞻又抱着林子攸向前,有了第一枚果实的开拓,第二枚空枢果似乎早已熟知路径,嫩红小穴一靠近,圆润地果实就带着枝叶紧紧贴上还蠕动的小缝儿。
有秦瞻襄助,林子攸体内的灵力和妖力都得到安抚。
秦瞻打开他双腿,肉刃契入阴穴。嫩肉早已湿滑酥软,迫不及待整根吞入,在接连的疼痛中,下身的感觉却格外灵敏,林子攸脊背一颤,然而这时却无暇顾及其他,秦瞻的灵力已从阴户引入。
秦瞻似赞似叹,他抚摸林子攸玉茎,又揉捏花唇,隔着肥厚的唇肉逗弄里面孱弱的肉核,动作尚算轻柔,下身孽根烙铁似的磨着林子攸的臀缝儿,仿佛下一刻就能攻城略地。
“你……别说了。”
解封的过程也十分辛苦,封印缓缓松动后,妖力随妖血逐渐漫溢经脉。林子攸长期压抑妖性,一瞬间承受妖血和妖力,身体负荷极大,绵绵密密的疼痛如万蚁噬身,一阵比一阵磨人。
秦瞻的下巴贴着林子攸的侧脸和额头,说:“将你那销魂穴儿打开,果子含进去,嗯?”
肉穴里早就湿了,穴口被被密密麻麻的空枢叶扎擦,一啜一啜地蠕动起来,穴口一凑近,枝头的空枢果受阴气吸引贴上来,枝叶簌簌,一窝胡乱扎着柔嫩的穴口,刺得林子攸脊背发颤。
林子攸挺直腰,秦瞻贴着他耳朵说:“先别发浪,摘果子要紧。”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林子攸抓住秦瞻的袖子,说:“让我自己来。”
“宝贝儿真能吃,把我都看饿了。”
林子攸一时竟分不清哪种状况更羞耻,只好由着秦瞻。
粉色的肉缝儿被挤出一条空隙,透明的液体溢出,染得果实晶莹闪亮,空枢果仿佛嗅到猎物的猎犬,迅速挤开穴肉,“噗”一下挤入一半。
“嗯……啊……”
穴肉害羞似的收缩,抵不过空枢果被穴内阴气吸引,第二枚果实也被吸入穴中,两枚空枢果将穴肉撑开,在里面相撞挤推,搅弄得肉浪叠波频涌。
在先不能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