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赋予我之物(h)
总而言之,经历了一系列这样那样的好言相劝,婉言拒绝,穷追不舍,你追我逃等等之后,打开旅馆大门的一行人看到的便是佐尔达紧紧拖缠住我的腿不放,猛然一副快要落泪的表情喊道:为什么?明明小白奥斯卡甚至连诺亚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呜呃,居然做了这样的噩梦。
半夜醒来,我从床上坐起,感到身上沉甸甸的原来是奥斯卡不知何时回来横着压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他散在被褥上的头发又直又垂,如果留长了必定不输古典东方美人画里那些女人拖着的漆黑的流水长发般迤逦娇艳。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明明奥斯卡立刻就醒了,却小兽似的闭着眼扯起嘴角,等我收回手才默默睁开。
欢迎回来。
嗯少年懒懒的应了声,笑了,他弯起眉眼的样子只有我看到过,说实话有点可惜,圣女大人今天对他又做了什么?那家伙心情好得让人恶心,虽然肯定是在自作多情没错。
唔,只是暂时停战和解了啦。
算了,那家伙得到了什么都没关系,和我无关。奥斯卡撑在我的两侧,解开上衣的排扣,牵起我的手放到了左胸口往上点的位置,指缝下漏出一点黑色复杂的纹样,我感受到手下的跳动,我想确认的是
这是您赐予我的东西,然后,您也只给了我一个人,过去也是,今后也是。
啊,是那个牙印惹的祸啊。我突然想到,无语凝噎,佐尔达那家伙是怎么回味能回味到这位超级炸药桶脸上去的啦!不怕被炸上天吗?
是这样没错?
在他近乎胁迫的危险视线下,我点了下头。
那就行了。
威圧感一下子消散溶进了暖和的空气,他也就是在作为主人的自己面前装装样子,我想抽手,他反而抓得更紧,急不可耐地咬上我的耳珠,在口中舔捻翻弄,过了会湿乎乎的唇松开了,一路厮磨,下滑到了颈侧最柔弱的地方。
我忽的心意一动,不想抽离这阵暖意了,另一只手抬起奥斯卡的脸,他嘴角还挂着丝,我被他这幅心荡神淫的表情慑到了。
在感觉触碰到唇瓣之前,他已经勾上了舌尖。
一阵悉悉索索传来,是奥斯卡在解下绑在腰间的短刀的物音。
我突然有点心痒,他到底能听话到什么程度呢?
我稍推开他道:不准把刀放开,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他不思索地应了声好,右手握住了刀鞘,把它卡在了木制床头上支住身体,另手绕过我的腰再次挤了过来,靠着这份作用力,反而不用再顾忌保持平衡,比刚才吻得更凶了。
越深越往后退,越退他的舌越追,直到我被轻轻放倒在枕头上,那把刀就被紧握着按在了耳侧,腿也不知何时被分开了,挂在他的臂弯上。
您哈啊咬得太紧了
奥斯卡鬓角和身上都挂满了汗,胸口上的汗珠从那个黑色的圆形花纹上滚落,最终坠落于我的身上溅开。
那个纹样是坐标。
只要有那个纹样,不管我在这个世界的哪里,甚至是世界之外,都可以利用转移瞬间回到坐标所表示的位置。曾经我想把这个纹样放刀鞘里面,但是奥斯卡坚持一定要画在自己的躯体上。
床晃动不止,他一撞,刀鞘内的金属刀身撞击内壁的脆声也一响,甚至为了让我听得更清楚,身上少年还故意压抑了喘息,只间或从齿唇间漏出些许用力的气音。
他似乎试图想让我对他说些什么,软磨硬泡叫我学他的话重复一遍,纠缠不休。我被撞得眼冒金星,糊里糊涂跟着一字一字往外冒,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讲错了,就往喉腔一通乱搅,直到被折磨得终于字正腔圆连串成句,他这才满意的罢休。
不过他未免也太兴奋了点吧?
不是您说的吗?只要我不松开这把短刀,就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泪眼朦胧中,微散碎光的紫色水晶耳坠晃成了一个淫靡的频率,我就这么一辈子一直握着也不介意的噢?
我介意!
我也才没说过那种话!!
这个缺钙的脾气!奥斯卡,明天开始你给我三餐都啃骨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