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阴茎,抵着马眼揉动,不一会裤子上便被腺液打湿,圆状湿黑的水渍。
将手伸入藏青裙摆,解开系带,蕾丝绑带内裤顺着细白的腿滑下,毫不留恋,躺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推着段言棋到地上,欺身坐上,女上男下的体位。
她勾下段言棋的内裤,已经被泌液浸湿一块,内里粗硬的物立刻弹跳而出,肉红色的一根,精囊饱满,冠头肿大,在空气中无措地颤动着,好不可怜。
深处渗出不可名状的液体,将她的穴口打湿,拉出一条晶莹的丝。
她撩起腿,隐藏双腿间的密地显露,它又小又可怜,封闭包裹在一团的腻白贝肉,上面没有任何毛发,像汁水充沛晶莹的荔枝肉,剥开两瓣,可以看见艳红的核。
腿分两侧,贴上段言棋的阴茎,挺着腰,上下摆动起来,阴茎从逼口直蹭到阴蒂,媚肉被蹭得外翻,大腿痉挛,甬道深处涌出骚淫的水液,纪灵姝的喉口发出了低低的哀叫,像个发情的母兽,逼口翕动,急切地想要吞吃什么。
她抬起眼,段言棋像是痴傻了般,直盯着她露出的阴户。
喂,小处男,想操逼吗。
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压低声音,眼尾带着媚,烧得绯红。
她背过手,手指勾住内衣扣,连挑几下,勾勒饱满胸型的白色内衣立马涨破了气,隐现出半只浑圆潮润的乳,肩带顺着手臂滑下,发育良好的山峦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长时间的捆压让它充血,勒痕充斥在雪白的乳肉上,无端生起情色的感觉,它在潮湿的空气中颤颤挺翘,有着贝壳般的色泽,点缀着饱大丰盈的乳头,乳晕粉嫩,未被人造访品尝。
眼前的段言棋,平日里精心打理的发型都塌下来,搭在额角,衬得他鼻梁高挺,唇色鲜红。下颚绷紧,脖颈上青筋毕现,眼睛似乎都泛着绿光,哪还有平日阳光健气的模样,活像发情想要操逼的公狗。
呵。纪灵姝嗤笑。
将硬物对准穴口,腰部下沉,顶部容易地陷入柔软地。
等等,不。段言棋刚想开口,就被纪灵姝蒙住口,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
她才吞入头部,穴口便撑得泛白,生生地疼。
段言棋带着委屈掠了纪灵姝一眼,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纪灵姝抚着段言棋的脸,将大拇指探入他的嘴中,用虎口扼住,露出猩红湿热的口腔内部,磨蹭他的虎牙。
这个动作实在充满了性暗示,段言棋的舌头被葱白的手指玩弄,上下都在煎熬。
纪灵姝抽出手指,勾出银丝。
乖小狗。她用指腹捻了捻段言棋的眼角,湿漉的,像是绵软的湿地,该有不该有的都蕴含在里面了。
她别过头去吻,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段言棋后颈的头发。
纪灵姝用另一只手勾开逼口,用力坐下,茎头抵到一层阻碍,带着酥麻的刺疼。
隐秘的疼痛让她兴奋,她捂住段言棋的眼,抽出一点,然后,借着重力,卸下大腿支撑的力,用力坐下。
交合处迅速渗出鲜血,淋透了裸露在外的阴茎,穴口被溅上星星点点的血渍,像是把尖刀刺穿阴道,在里面翻搅。
阴茎进入紧致湿热的腔内。
别睁眼,你会晕的,我可不想上一个死人。她覆在段言棋边低声说。一边说一边下坐,逼肉不断收缩吸吮着巨大的肉根,包裹到根部,抵住深处的肉环。
唔!她软了腰,索性趴到段言棋身上,臀部撅起,从后看,穴口被磨得熟红,艰难的吞吃根部。
待了一会,穴中的胀痛消退而去,紧随来的是未足的欲。
她抽出大半根肉茎,只余龟头抵着穴口,然后重重坐下,将整根吞下,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这下给她尝到乐,像骑着马,颠数十次,穴里流出的淫汁打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身下的段言棋喊疼,尾调带颤。
阴唇压着沉甸甸的肉囊,龟头顶戳宫口,纪灵姝摇动腰肢,龟头一下下地磨宫口。
段言棋呼吸粗重,向上顶弄起来。
纪灵姝掐住段言棋的脖颈,像波涛中的船,下身被贯穿的力度愈来愈大,汁液飞溅,男生掐住她腰部的手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一次次贯穿。
段言棋勒着她的腰,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像兽般摆腰,往她的逼里狠凿数十下,抵着她被肏得微开的宫口射精。
少年的初精又浓又多,待他射完,纪灵姝的小腹都鼓胀一块,她抽出体内肉根,穴口发出啵的响声,精液立刻涌出,顺着大腿滑落,丝丝勾连的黏精。
手掌湿热,泪水浸湿纪灵姝的手掌。她掀开手。
男生泪眼蒙蒙,睫毛都被泪水黏住,他看着纪灵姝泛着白精血丝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喃
射、射进去了。
嘘。纪灵姝亲段言棋眼角,拂过他泛红的脖颈,没事的。
她膝行,逼坠在段言棋的脸咫尺处,两指插入穴中,勾弄几下,扒开穴口,露出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