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有逻辑。
初夏的蝉鸣已经开始此起彼伏,在校内树林里齐鸣共振。即使开着后排的窗户也没有一丝风,空气闷热,人心浮躁。
临近考试日期,三年级今天的课业直至最后一刻才迟迟结束。
我和由里子对完化学笔记,她麻利地收好书包起身。
“诶,○○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我回答,“我还有点事,要去一下排球部。”
“及川君今天不是还在外参加b赛没有回来吗?”
“……是其他事。”
我胡乱编出借口,将半信半疑的友人哄好了。她一边嘟囔着“那你结束后也早点回去哦,明天还有随堂小测。”一边离开。
教室里零星只剩下几个人,天se也渐渐晚下来。
其实是把最要紧的一本习题册落在了男子排球部的器材室。已经落在那里两周没有去取,偏偏明天的考试范围又涉及那本资料,不得不去。
而我和那个家伙正在吵架。实在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件事。
正如由里子所言,排球部正式队员已经代表青叶城西外出参加高校选拔赛,其他部员多数也前往现场加油助阵。里头留守着几位低年级的成员仍在训练。
接抛球和快速奔跑时的单调摩擦声充斥着整个空旷场馆,我进来时,已经尽量低调、不想引起任何注意地从边缘步入,还是被眼尖的人发现。
“○○学姐!”跟我打招呼的部员面孔很生,应该是这个学期刚刚加入的学弟,他手里还握住一只排球,喘着粗气跑过来,“我们马上就结束训练了。及川前辈也不在,有什么事吗?”
“我来取东西,很快就好。”我说,“你们结束后可以照常锁门,我有备用钥匙。”
外面的人声渐渐消失。休息室内的我松一口气,小心地打开及川彻的柜子,开始整理我遗留在此处的所有东西。
和他交往以来,我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自己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都放在他的地方,一本练习册、文库本、便利贴、小到一支自动铅笔他也会耍无赖道“留给我嘛,以后还你。”
所以陆陆续续竟也积攒了不少,有些在那家伙的教室桌洞内,有些则在这边,有些在他家里。这段时间接近毕业的大考,我决定将它们都一一如同心情一样整理妥当。
毕竟,不适合的两人勉强在一起后,对彼此并没有好处。
完全收拾好以后,外面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我合上柜子,确认好窗户和电源状态以后,关灯正打算锁门。倏忽瞬间,身后有脚步,骤然一gu大力从后席卷靠近来。
——谁?
我浑身冰凉。因寒意而涌出冷汗来,突发的恐慌如cha0水上涌。
一片漆黑里,我被对方紧紧桎梏住,丝毫动弹不得。那人从后钳制我的身t,有力的臂膀横亘到身前,手掌牢牢捂住我的嘴,根本无法脱口呼救半个字。
会是谁?背对的角度完全看不见。怎么办,怎么办。
从禁锢的力道和来人的t型判断,应该是一名异x。呼x1出的气流从后拂过我的后颈,这种冒犯的距离冲击着我的理智,带来一阵无法克制的异样战栗。
冷静,冷静下来,○○薰。
也许只是还没走的部员,在同我开玩笑……等他松手,和他好好说……
残存的大脑意识在这样的突发状况下飞快运转,紧接着便如坠冰窟,恐惧变成了绝望,因为脑中设想的最坏可能x发生了。
对方把我压在休息室的冰冷墙面上,膝盖强y地挤进我的双腿间,另一只手先是用粗糙的工具绑住我的双手,将它们置于头顶,很快那只手滑进了我的裙子。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味道,陌生的呼x1声。
我像个溺水缺氧的人,徒劳如脱水的鱼一般做着蜉蝣撼树的挣扎扭动。双腿被y生生地打开,他的腿抵在中央,使我无法合拢它们。
手掌先是在裙子里隔着底k外缘摩挲。我控制不住地颤抖恶心,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最终作乱的手移到了制服裙腰处,好像是确认了一下才终于找到了拉链所在的位置,在我的恐慌中拉开了拉链,细微的金属声在空气里滑出“滋啦”一道,夏季制服薄薄的裙子便彻底失去支撑,沿着我的腿软塌塌地滑落到地上。
而后那只手并没有在下身继续停留,转而从下方的缝隙伸进制服上衣内,略显粗糙的掌心沿着脊背一路上行,然后熟练地单手拧开了内衣扣。
“唔唔——!”我被压住的上身全力挣扎着,手腕悬在头顶被他的肘部压si,这个姿势怪异而酸麻,因为血流不畅而渐渐痛楚起来。
休息室内还有一扇高高的小窗户,刚才关灯时,眼睛骤然还无法适应黑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此刻终于能凭借洒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四周。
到底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是变态吗?很快校警会来巡逻吧?但是嘴巴被捂住甚至无法呼救。
徒然的眼泪顺着滑到对方紧紧按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