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被他安慰,更觉难过,更何况他一哭,内壁缩得更厉害,几乎要把花息的魂都吸走。
而他想要逃离的举动也毫无作用,只让花息更深、更激烈地进入了他。
但玳玉的不勤奋不是宝玉一样的摆烂,而是课也会正常上的。
待薛蟠走了,玳玉才慢悠悠地说,“某些人……”
不过学堂里还来了薛家两兄弟。
宝玉知道他又要嘴毒地打趣自己,连忙讨饶,“我的好兄弟,你可饶了我吧。”
宝玉安慰好自己,就握着花息的手让他继续,花息用暗哑的声音应了一声好,然后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薛钰一向有心仕途,当然会来。
二人相连的地方都有情色的白沫连接,只看见花息的阳物在那紧窄的小穴深深地进出,小穴紧紧绷着,热情地吮吸着入侵者,像是也舍不得它的离去,而那隐隐绰绰,不断进出的阳物,更让这一切添上深深的情色氛围。
第二日,宝玉被花息伺候着起床穿衣,花息自然温柔小意,没有不从的。
待到了课间,宝玉正想找玳玉搭话,像往常那样说点什么,却望见薛蟠过来了。
玳玉也就扑哧一笑,暂且饶了他去。
玳玉平时不主动,都是等着宝玉来找自己,但心里一向是期待的。这回被薛蟠打断了,便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之色。
所以宝玉为了见这个关系好的表弟,也日日上学堂去。
内壁不停地收缩着,让花息也深深地喘气。
大床不断地起伏着,撞击的啪啪声也在深夜清晰地响彻着,宝玉更加脸热,但他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羞涩,因为随着激烈的性事,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此刻他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只顾着不断地呻吟。
薛蟠来做什么?
二人也就聊起来,都是纨绔子弟,能聊的东西当然多,薛蟠一下就将宝玉引为知己,二人约了几天后一同出去玩。
“太深……太深……了……”他喘息,哭叫和破碎的声音在深夜更显出无穷的暧昧,激烈的情事让他已经疲软的前面都开始又慢慢地抬头,花息的每一次撞击都给他带来陌生的刺激和被占有的迷茫,即使现在他的前面没有被抚摸,他也正深受这种刺激。
薛蟠也有自己的打算,现在府里最如日中天的也就是这两位公子了,一个是贾府嫡出的公子,一个是林家的独生子,薛蟠素来擅长钻营,自然明白要先和他们打好关系。
“我太丢父亲的脸了……”宝玉支支吾吾地开始哭,花息一边忍着销魂的欲望,一边抱着他开始安慰,宝玉抽抽嗒嗒地和他靠在一起,过了一会也缓了过来,毕竟男风在这个朝代也算普遍,就算别人知道他和男人在一起,也只会认为他是上面的。
春情盎然,夜还很长……
他的玳玉表弟哪里都好,无论是瑶池仙子般的美貌,还是无可挑剔的才学,但是身子不好,所以宝玉总不免为他担忧。
花息的大掌紧紧扶着他的腰侧,粗粝的手心在每次抽插时都会轻轻地磨蹭宝玉的腰侧,让他轻轻地颤抖起来。
宝玉坐在玳玉旁边,听先生给他们介绍薛家两兄弟,尤其夸赞了薛钰的才华横溢,玳玉漫不经心地听着,宝玉则一心全在玳玉身上。
“两位兄弟安好。”薛蟠笑嘻嘻地靠近,玳玉微微皱了眉,不喜他的粗鄙。
宝玉带着哭腔去摸他的手,“花息……花息轻一点……”
宝玉也不免红了脸看花息,他一向知道花息是漂亮的,他一向爱美,也是因为花息美丽才讨了他来,但自从二人有了那样的关系,他也不免对花息的美丽更加上心。
宝玉这时才恍然地感到羞耻和难过,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流泪,花息忙停下动作,轻柔地去抹他的泪水,“少爷?少爷怎么了?”
起来向祖母请了安,他便打算去学堂。他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学堂里有林表弟,他当然得去。
带着哭腔的甜蜜呻吟只让花息更加血脉贲张,但他此刻也冷静下来,知道不能做狠了,少爷明日还要上学呢。
而薛蟠,不过是跑来凑数,毕竟他弟弟来了,他也来一下。
宝玉知道玳玉孤高的性格,打定主意要自己应对薛蟠,当下主动迎上去,“薛蟠兄弟。”
但花息还是强忍下狠狠征伐的欲望,温声软语地安慰他,“少爷?和花息说说好吗?”
那厢薛蟠回了座位,同弟弟说起宝玉来,“贾家公子倒是个妙人,说起玩乐之
贾家的学堂是家学,由族长聘请饱学之士,贾家向来显赫,学堂的教育自然也是顶尖的。
玳玉一向聪颖,他的才学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玳玉未必是勤奋的,却永远是学得最好的那个。
于是进出的速度一下子变慢了,轻缓地,却又让宝玉清晰地感到了被进出,被占有的感觉。
多么荒谬啊,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恬不知耻地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侵犯,用自己秘密的地方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