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楚涧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楚沐早已蓄势待发,腰部像公狗一样快速而又重刀地挺着,几把硬得像铁一样直直捣着他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直截了当地捣在他的前列腺,丝毫不拖泥带水。
“唔!唔唔唔——”楚涧好像要死了,他失去了呼吸,哥哥的一只手像章鱼一样死死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一边堵他的龟头一边又熟练地撸着他的几把,而哥哥的几把又狠辣地碾着他的敏感点。
楚涧恐惧地摇着头,身体也跟着挣扎个不停,呼吸被强制剥夺了,他像溺水的人一样不停地打着挺,却被哥哥的胸膛压得挣不脱。
“呃——”楚涧短暂地叫了一声,就被扼住了口鼻,几把被强行掌控着感受到快意地抬起头,哥哥却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那小孔。
楚涧的肺因缺氧疼得跟被刀剖了一样,手心被手指甲抠得鲜血淋漓,腿也逐渐蹬不动了,挣扎弱了下来,就要这样活生生地被操着窒息而死。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几把像一把刀打得楚涧溃不成军,“呜呜呜呜……哼唔!”
他整个人都被哥哥掌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脑海除了快感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残存的求生意志让他记得要挣扎。
后入的姿势能更好控制住人,虽然对楚沐来说,掌控弟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这样后入了,会让弟弟的恐惧加深,他乐于此道。
被哥哥用手卷走,送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了一番,“真好吃,还想要。”
楚涧力气尽无,任由哥哥对他做背德的事情,他无力地张着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龟头被哥哥用橡皮筋绑了起来。
“阿涧别怕,嗬……哥哥在呢,别怕。”像小时候哄着做噩梦的弟弟一样,楚沐的声音低哑,很好听,但是现在他就是弟弟的噩梦。
楚涧张着口喊着,舌头在嘴里失控地吐了出来,鼻子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呼吸了,于是舌头就在空中汲取着空气,拯救一下失去神智的主人。
明明今天已经射过好多次了,早就已经没有半滴精华了,现在还被硬生生逼得高潮,听他痛苦的声音,实在是惨绝人寰。
不……不要。
终于,在长达了十分钟的顶弄中,快感累积到顶了,楚涧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几把哆哆嗦嗦地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楚涧每被撞一下,肚子就跟被捅到一样往外弹了一下,仔细去看,似乎还能从他的肚子里看到几把的形状,那是哥哥赐予他的宝物。
就在此刻,楚沐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转而蹭着他的脸,舌头带着软刺舔舐他的眼泪,手和几把同时动作,两三下把人送上了高潮。
“啊哈~”声音微弱的,楚涧恐惧地心想又来了,这一次射精有点困难,哥哥辅助了他一会儿,楚涧颤抖着几把,只流出一小滴液体。
弟弟的几把他也爱,哥哥马上就爱上了,爱不释手地把那根秀气的几把圈住,摩挲了好几下。
“睡吧,阿涧,哥哥还在。”楚沐很满意这么乖巧的弟弟,早该如此了,他就应该先把人死死收好,让人在自己几把下承欢,这样弟弟也就不敢跑了,不
他释放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楚沐自己有判断,把人压倒在床上,用着后入的姿势继续撞击弟弟的前列腺,手指掐了几把弟弟的腰后,恋恋不舍地移向了弟弟的几把。
“唔……”楚涧昏昏沉沉的,神智被碾成粉末了,他在死亡的边缘汲取着快感,竟然隐约能体会到这里面蕴含的快乐。
性爱像是解药一样救活了楚涧,楚涧原本半死不活地呼吸着,现在都能抬起头抖着舌头发出几声黏腻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沐碰了碰弟弟的唇,湿热的,哭太久了,都烫了,他怜惜地吻上了弟弟的唇,深深地交换了涎水,堵住了弟弟的哭声。
楚涧的嘴被掠夺殆尽后终于被哥哥放开了,他崩溃得用嘴呼吸了好几分钟,才觉得心跳回了笼,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直抵灵魂。
楚沐整个身体压在楚涧身上,弟弟还是太小了,这么做像是缩在他怀里一样,楚沐宠溺地笑了,大手捂住弟弟的嘴鼻。
这样恐怖而又不可躲避的性爱几乎让楚涧立马就射了出来,可是他早已没了存粮,这场性爱战线于是就被拉得长了些,高潮也被拖延得更久了,这对于其实是个雏儿的楚涧算是灭顶之灾。
楚涧缓了一会才把灵魂找回来,就听到楚沐不要脸的话,他猛地意识到楚沐竟然还没射,顿时失声哭了出来,痛彻心扉的哭声响彻在楚沐耳边。
但男人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手控制着他的头颅,低头衔住他柔嫩的舌,卷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吸了个遍,甜得要命,想要再多,就进到宝贝的更深处,入侵他,占有他。
突然,那巨物失了耐心,借着腰部的力道,猛地往深处一撞。
还是敏感点,楚沐用心地凿着那处地方,仔仔细细地照顾好,听着身下的人哭得可怜,身体颤得厉害,他也毫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