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水后明显感觉到喉咙好一些了,给面子的把水喝光,看杯子被哥哥拿走了,他才说,“哥,我累了。”
忽然,他听到楚沐发出一声抽泣,小的他几乎以为是幻听了,但是下一秒男人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
“哈啊!拔出来,哥、哥救我!”
突然楚沐的手捧着他的头,唇瓣重重吸住弟弟的唇珠又放开,他喘着气,“哥哥救你。”
楚沐一听,人明明在那里坐着,但好像人死了一遍,身体跟进了冰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楚涧被猫尾棒折磨得生不如死,它一次次冲击着肉穴里的突,啧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羞耻闭眼,“都是你要直播的,我又奈何不了你。”
哗啦啦一阵水声,哥哥的头抬起,随手将湿了的发抹到背后,看起来像个大背头,楚涧又急又觉得好笑。
这一下算是把楚涧送上了神明的天堂,他双眼一翻闭上了,嘴还大张着合不上,就靠在哥哥的胸膛上生死不明。
自己是发泄了,后穴还没得到解救,猫尾不懂得给他留喘气的余地,频率越升越高,啪啪啪啪啪啪——打得他魂都要散掉了,迫不得已唇齿张开汲取空气,下身不可避免地半硬了。
楚涧被猫尾巴折磨得欲仙欲死,短短时间内又改了三次档,这会儿变成一下又一下往突打钻了,每钻一下,楚涧就受不了地挺了下身,从骨盆到腿心都被震得抽筋,那恐怖的袭击怎么也摆脱不了。
楚沐倒了杯水,啖一口试过温度后一点点喂给弟弟。
楚涧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打着吊针,床突然被调高了,他重新看向哥哥,一副内疚入深的感觉。
手被人牵住,楚涧顺着手看过去,楚沐满眼担忧地看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口,脸色是异样的苍白。他从来没有在哥哥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但是,要先让观众看看尾巴。”楚沐珍重地将弟弟抱出浴缸,站在直播间前,让楚涧正对着手机,后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直播间已关闭。
楚涧被他看得毛毛的,“麻蛋!快、哥,我真的要被撞死了!”
来,楚涧很快把自己交代出去,卵蛋肉眼可见地剧烈一缩,紧接着一股新鲜的白液从哥哥的嘴角溢出,消失在水里。
楚涧心被烫了一下,把手迅速抽了回来,那几滴泪水还在手里藏着,他莫名有些惊悚,怎么回事?他哥竟然会哭!
越想越心如死灰,楚涧面色也苍白了,“哥,我……”是不是就要死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身后楚沐的喘息声震耳欲聋,“阿涧你看……他们都在觊觎你。”
-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
突然,咔哒一声,全部掉在地上,碎成尸体,楚涧看到后猛地惊醒,睁开双眼,看到的全是星星,过了好一会才缓回来。
“啊——”
是不是……太严重了。
“阿涧,哥哥错了。”楚沐的姿态低下,颓唐坐着,以
像是摆烂了,妥协了,楚沐听了莞尔一笑,嘴唇用力亲了弟弟的脑壳子一下,而后手一用力,把猫尾巴连同扣子一齐拉出菊穴,软软的毛刺在此刻变成最锋利的刀刃,迅速抽出菊穴产生的疼痛感破开楚涧的防线,他猛地尖叫一声,挺着腰射出一股浓精在直播间屏幕上,身后也仿若失禁了一样流出液体,夹杂着一些尚未清理干净的浊液蜿蜒顺着腿根流下。
楚涧不由得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四个字,哥哥的心伤透了。
天杀的,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他哥至于这么……
直播间一阵哗然,而后屏幕被一只手遮住,暗了下来。
唇齿被人含住,楚涧迷糊间睁开眼,看到男人怜惜的眼神,最后的意识是后穴又被哥哥的几把捅了进来,然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好像被抽走了生命的尸体。
灵魂朦朦胧胧走了好久的路,四周黑暗无边,看不见影子。楚涧心里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抑。
直播间里,浑身湿漉漉的少年被高壮的男人抱着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底下的尾巴被水打湿,还在左摇右摆,对着观众撒娇。
-楼上的,他哥还在看着我们,收敛点。
有什么事情是他一直牵挂在心头的。楚涧摸着墙壁,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这些日子的片段,一块又一块承载着记忆的碎片划过。
楚沐俊俏的脸上全是水珠,目光如炬地看着水里那根摇摆的尾巴,它时不时扫过大腿,痒痒的,又抬眼看着楚涧。
双重高潮打压下,楚涧很快就达到顶峰,彻底被操怕了。
“玛德~哥我的菊花要坏掉了哥!”
楚涧懵了一下,看到床单上出现了水渍,他连忙把楚沐的头抬起来,看到他眼眶红了一片,眼泪还在不停地顺着脸庞下来,滴滴落入掌心,滚烫的液体直抵心脏。
-有点可爱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