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爷爷。我在刑侦队。”
温暖脑子里顿时炸了开来,自己怎么没把这两名字联系到一块儿去!
温暖这顿饭吃得也是相当的不自在,他怕李承晴突然谈起自己,但李承晴全程都装作和他不认识,温暖心里又泛起了一丝丝地失落。
琴声很舒缓,仿佛微风拂过水面,掀起阵阵涟漪,又远远地飘走。又似冰山上的冬日暖阳,徐徐洒在每一个角落,让人只觉神圣和虔诚,忘了身处何时何地,有种与万化冥合之感。
“你凭什么抽车?这还有一马呢!”
“哼!还有脸说我下臭棋,怎么样?都是站着诸葛亮,坐下死猪像!”
“那他打这张就是咯。”
李承明,李承晴。
“你好,温暖。”温暖也回握住他。
他得意地想,自己真没给李承晴挑错人!
李见国犹豫了半天:“将军!”
“打呗,退炮不就行了嘛。”
“你俩都在桑城,有空多联系联系。”
“爷爷!棋下得怎么样啊?”
温暖认得他这是李承明的未婚妻,戴立月。
“为什么不敢?”
“他能宰你马!”
虽然两人可能没睡,只是射到了嘴里。
“唉,看吧看吧…下的什么臭棋!”
“嗯,还不错,输了一下午。走,吃饭去。”
虽说将军退休了,但那可是将军,谁都想图他点什么,谁都哄着他让着他,但温暖没有,一分薄面不给,杀得他片甲不留。
吃过午饭,秦青和其他太太搓麻将,温荣光也和叔伯们凑一起闲聊。温暖没事做,李见国怕他无聊,就邀他一起下象棋。
“你来你来!”眼见自己要输,李老爷子先发了脾气,自己把轮椅往后一退,不下了。
李见国拍着李承晴肩膀:“他比你小上几岁。温暖,你得叫他一声承晴哥。
“听你妈说,你当警察了?”李见国对温暖一见如故,怎么看怎么顺眼。
“嗯。”温暖想了起来,去年一个
李见国嘴上说着输了,心里却是高兴得很。
“爷爷您先去,我有事想和他说说。”
温暖太过震惊,这人表现得仿佛两人真是第一次见面一样,冲温暖自我介绍。
一身剪裁合身的燕尾服,显得李承晴身材高挑,身上的肌肉群线条明显又流畅,完美得如同希腊的雕塑一般。
温暖的耳朵都被一群老头子给吵炸了,他想趁乱溜出去透透气,结果被他们拉着不放人,硬生生战到了晚宴开始。
温暖一点也不想被爸妈当成物品来推销,他准备找准机会开溜,才不想和谁谁谁变相相亲。
温暖哪里叫得出口,只是冲他点点头。
“哎哎!你将什么军啊,疯了啊!”
“他抓着你尾炮的,考虑清楚,别慌!”
“好…当警察好啊。我的小孙子也当过兵,他大你几岁,等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十盘九输,李老爷子又叫来了他的老朋友,愣是没有赢一盘。
大厅响起了轻柔地音乐,全场的灯光也渐渐熄灭,提示着订婚仪式即将开始了。
一曲完毕,李承晴微微鞠躬致谢,在掌声中走下了台。
。
“他敢?”
李见国坚持让温暖同他一起在主宾席入座,温暖只得同意。这儿离舞台很近,当追光灯亮起,舞台上刚显现出一个高挑的男子身影时,温暖第一时间就看了个清清楚楚。
李见国招呼他过来,同他介绍道:“老二,来。这是温家小小子。”
“抽啊!人家打你炮了都!”
温暖从不认为人的欲望是件不可控的事,所以他理解不了李承晴在撩自己的同时,还能抽空和其他人睡个觉。
“你好,我是李承晴。”李承晴目光定在温暖身上,向他伸出手。
温暖推着李见国往餐厅走,被他给逗乐了。
他没谈过恋爱,也觉得自己不会和李承晴恋爱。但他心里不舒服,很想冲他来一句,你真cheap!
“我来就我来!”
“你还记得我吗?”戴立月待佣人推着李见国走远后,冲温暖招招手,“去年夏天在桑城大学,我们学校有同学跳楼……”
“退炮?这儿一将,把你的车给你抽了!”
他朝台下微微鞠躬,接着将小提琴放在左肩,用下颚夹住琴身,右手持琴弓,在琴弦上开始自如的滑行起来,悦耳的琴声从他手中飘了出来,在整个大厅里回荡着。
李…李承晴!
“好的,爷爷。”李承晴举起酒杯。
碍于李爷爷在,温暖只得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他演奏的是英国作曲家edwardelgar的名曲satd,aour,这是他与妻子那段相差九岁的姐弟恋见证,和今天李戴两家的订婚宴很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