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期盼的黎明没有到来。夏油杰没做好梦,他的大脑昏涨,剧痛强迫他从沉睡中醒来,睁眼却无济于事,他的眼睛好像坏了,努力眨眼半天的结果是——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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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夏油杰无法阻拦,针头扎进去时不适地吭了声:“我想我已经足够配合了,你有必要对我用这个?”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这是正确的吗?
夏油杰沉默地看着他用注射器提取药物,透明液体缓缓涌入,直到填满整根针管。惨白的光影笼罩下,多余的细密气泡正一点点被挤压出去,五条医生做完这一切,手指弹了弹管壁,确认无误后,朝着他走了过来。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哈?当然有。”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被丢进垃圾篓,了无生机瘫在那里,五条悟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心情愉悦地把手盖上夏油杰的眼睛。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大脑急速转动着,记忆片段在颅内反复穿插,在滚烫高温陪衬下,心理医生在针里动手脚的碎片一律冲升至概率榜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
五条悟注视着大演讲家的唇瓣,认为这张嘴如果不用来接吻或许有些遗憾。“或许你是对的,但有一点,你不够了解。”
然而并没有天亮。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睡吧,天亮之后就好了。”
“……不继续了吗?杰?”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共资源了,误杀,别开玩笑了,他们日复一日烂在那里,而我恰好有能力处理,仅此而已。”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随黑暗而至的还有五条悟的声音,“你现在可是罪恶滔天的杀人犯患者,而我,要保护自身安全当然需要排除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是一定的。”
“没有人会来带走你。”他说这话的功夫走到门边柜台,柜门一开,伸进去的手用两指轻巧拎起镇定剂瓶,对着灯光观察上面的文字。“你需要好好睡一觉,别想那么多,杰。”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