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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ba(野外neiScc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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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肩膀骤缩,腰往前挺,倒显得像是主动迎合身后的肏干,将火热的肉棒吃得更深,玉茎抖了两下,白浊尽数射在墙面,又淋淋漓漓向下淌落。谢朝玄被他夹得也是舒爽不已,飞快地抽插了数十下,抵在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灌进祁年的身体之中。

    “你罚我我也喜欢,”谢朝玄喘得也急,在外头做到底不比家中,随时被发现的紧张,刻意压低的声音,对两人都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鲜刺激,“好师弟,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怎样都喜欢。”

    他看不见祁年的表情,忽然觉得腿上一轻,是气纯站起了身。以为对方终于要给他松绑,心绪稍宽的间隙,当胸却猛地挨了一踹,被捆住双手无法保持平衡,只能狼狈地摔倒在地。他挣扎着试图重新坐

    “……十五?”他哑着嗓子,喘得很急,因为服下的情药而遍体燥热,身下那处更是硬得发疼,只能不太熟练地用唇瓣去寻祁年的面颊做讨好之举,“玩够了便帮我松松绳子。”

吟。他只好再咬紧牙关,没被谢朝玄擒住的那只手死死扒在青苔上,指尖指节皆用力到发白,捏出一汪浑浊的湿液,顺着指缝渗进手套,将黑色布料晕染得更深,色情得不像话,正如同此刻在剑纯身下被反复肏干而止不住流出汁液的那口绯红淫穴。

    剑纯蹲下身,从背后环抱住祁年仍在余韵中痉挛的身子,温温柔柔地抚摩背脊替他顺气,哪还有方才那副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的凶劲儿。

    祁年被肏得脑中混混沌沌的,以为他是为着方才说罚的事着恼,因此才这样一副要把自己干死的模样,一时却也想不出话回他,只好随口捡了惯常哄人的那句服软:“没有……没有,你听话…我不罚。”

    “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些……又,又要到了…嗯嗯……受不了…哈啊啊!”

    舌尖从皲裂的下唇舐过,卷入口腔时尝到一星浅淡的锈味。谢朝玄动了动身体,眼上的黑布仍然未曾解去,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久缚,指尖微微痉挛。

    现下谢朝玄和“听话”二字绝无半点干系,可还是爱听祁年这样夸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气纯颈窝里蹭来蹭去,痒得怀中人徒有无助哽咽,却避无可避。

    “嗯…不想等,”谢朝玄终于肯放过那块牙印斑斑的后颈,转而去舔祁年发烫的耳珠,“一刻也不想等……回去你再罚我,好吗?”

    他这句话才落,性器顶端忽然触到一块热烫的软肉,舒服得谢朝玄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同时感受到怀中的气纯呼吸窒了一瞬,旋即抖着身子发出猫儿似的哭吟,小腹紧缩,兜头浇出一汪滚烫的潮液,含不住的便从肉体结合的缝隙溢出,顺着他抽搐的大腿根往地面上淌。

    祁年胡乱地点着头,双手爽得没什么力气,墙又湿滑,他扶不住,只好一边一只搭住谢朝玄的胳膊,被肏到双瞳微翻,早忘了身在何处,半张着嘴叫得愈发放浪。

    “啊……啊……肏到了…好深,师兄……我……呜嗯,喷了…啊…”

    “怎么,听见罚我便这么兴奋?”

    祁年被他射得脱力,沿着墙缓缓跪坐在地,性器滑出的同时,那被干得红肿的花穴猛地呲出一线混着白精的潮液,打湿了谢朝玄黑色的泽芳长靴。

    气纯目光还涣散着,是爽得失神,没心思想旁的事,任对方拽下了衣上那团尾巴饰品塞在穴里,将满腹精水堵得严严实实,也只是软软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谢朝玄刚要说话,却忽然闷哼一声。原是祁年的手指自背上肿胀的鞭痕处狠狠碾过,迫使他向上挺了挺身,于是胸口与气纯更为紧密地相贴。

    他遂放开了制住祁年的手,用带着剑茧的指腹玩弄身下人硬涨的乳尖。因高潮而收缩的花穴被反复肏开,气纯双腿发软向下滑坐,却被单手提着腰再度摁回了对方那柄胯下凶器之上,祁年的眼泪和穴里的水流得一样凶,听见谢朝玄拾起方才的话头问他。

    始作俑者不慌不忙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背你回去还不成吗。腿都没力气合了,难道还想自己骑马回去?”

    祁年被说得面上一热,心道最近真是太惯着这人了,这岂止是恃宠而骄,简直是要蹬鼻子上脸!遂冷笑道:“好得很,且等我回去再和你计较。”

    二人在一片狼藉中不知相拥几时,祁年总算寻摸回了一点清明,登时要恼:“谢朝玄…!你看我衣服前边脏得,怎么见人?”

    对方没回应这请求,反倒是双指捏住他的下颌,手上的劲让谢朝玄没忍住轻嘶了一声,室内有片刻的沉寂。

    谢朝玄听着这话,背上已然消去的鞭痕仿佛依旧红肿发烫,使他脑海中关于疼痛的回忆再次复苏。

    祁年跨坐在他腿上,懒洋洋地叼着谢朝玄颈侧那块肌肤磨牙,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唔,今日多少鞭了,师兄自己可有数?”

    谢朝玄向来喜欢在他高潮的不应期里更猛烈地肏干,看祁年为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痴态时,才觉得这个人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

    他下意识地去摸脖颈,才想起出门时,祁年是不会让他戴那道项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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