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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刚才你喜欢吗?”

    “嗯。”

    “我长得是不是很好看?”

    “嗯。”

    “达克宁的夫人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嗯。”

    达克宁是谁?他夫人死了关我什么事。这个人咋那么唠叨,吵的他睡不了觉。气的他,把头又缩回了被子里。

    克理斯终于在他的反抗中拜下了阵,脱掉了鞋子,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付贤曜感受到凉意,缩起身体。随着克理斯身上凉意的消失,他才往付贤曜身边靠了过去。

    达克宁……达克宁?

    清醒过来的付贤曜才真正的接受到了这句话。

    他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敏捷的钻了出来,拔出手枪指着克理斯。克理斯撑着头侧身看着防备中的付贤曜,一脸黑线。

    “为什么拿枪指着我?你怀疑是我杀了她?”

    “那你觉得你哪点不值得我怀疑呢?”

    “不是我做的,相信我。”

    “克理斯,无论你是不是你下手的,我都觉得应该先打你一枪。”

    “带我去找夫人。”

    诺维科夫府邸

    达肯宁夫人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瞳孔放大,面部因缺氧而呈紫青色。手指缝隙里有着凝固的血块,不是她的血,而是行凶人的血。在死之前,她被人掐住脖子,然后抓伤了那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理斯?”

    “或许我应该问,夫人是不是在午餐前就已经死去了?”

    “我为什么要杀她?”克理斯倚在门框上,脸色十分阴郁。

    付贤曜凭从事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来看,仍然觉得克理斯动手的机率更大些。“合理怀疑”是一个刑法上的概念,只要具备合理性,那它就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事出必有因,倘如相信克理斯不是凶手,那就意味着达肯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达肯宁夫人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死亡?或许,克理斯与达肯宁夫人的接触,让某些人以为事情被败露了,所以杀人灭口。

    “好吧,我为我的不信任,向你道歉。”

    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利益从而忘掉风险,付贤曜觉得与其怀疑眼前这位一脸埋怨他的搭档,还不如将矛盾转向其他地方。

    “亚历山大知晓此事了吗?”

    “他已经去报了警。”

    “克理斯,我可不认为他报的是警。”付贤曜嗤笑着指了指窗外。

    手持机枪,穿着黑色特种军服的人陆续从车内下来。他可不相信这些人有断案的能力,恐怕是冲着他们来的。

    付贤曜从容的将手枪插回后腰,直到看到特种兵将枪对准了房间的玻璃,他火速将走过来的的克理斯扑到在地,背后的玻璃上枪声四起。克理斯抱着他滚到桌子旁边,迅速拔出他腰上的枪,射向闯进屋子里的人。

    “亚历山大?”

    付贤曜从克理斯身上站起来,把他拉了起来。二人跨过亚历山大的尸体时,他看到他苍老的手上有着几道血痕。特种兵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们,克理斯拉着他回到先前的休息室内。雕花窗子外停着他的车。此处与地面的距离,有两米多高。在外面女佣的尖叫声中,克理斯踹开玻璃,抱着付贤曜跳了下去。

    “去那辆车!”

    等到他们创出院子后,付贤曜将衣服内兜里的电棒扔在前院,电棒的威力并不算很强,顶多能达成致晕的效果。

    克理斯将后排座位的车门打开,把他放在座位上。付贤曜将车钥匙扔给克理斯,自己躺在座位上,伸手抓向头顶角落的狙击枪,在车门的掩护下,观望着宅邸的动静。等克理斯打着火后,才关上车门。

    “ylifeisbrilliant”

    “ylifeisbrilliant”

    “yloveispure”

    “isawananl”

    “ofthati,sure”

    克理斯带着墨镜,跟着节奏手指不断敲打方向盘,他的心情很不错。

    付贤曜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现在这种情况,他还将逃亡当做是兜风。本来他在后排坐着,这人非要自己冒着雨坐到副驾驶位置。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副驾驶的座位是最危险的座位?”

    “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希望你离我更近点。”

    “you,rebeautiful~”

    恰巧车载音响里不合时宜的播放到这剧歌词,付贤曜将头扭向车窗,手扣着车窗,脸上的肌肉抽动,一脸恶心。这货发什么疯,以为用忧郁的眼睛看着他,他就会上套嘛?他不仅不喜欢,还有点反胃。

    “你好像不太舒服?”

    “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神奇的人,身为一个英国人却有着法国人的浪漫。”

    “你就像是这俩个国家的爱情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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