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外闲聊八卦的小厮们,见贾琏出来都赶紧问候:“二爷!”见他半头血也吓了一跳,忙低头不敢多看,也不多嘴。贾琏吩咐道:“老爷要静坐一会儿,你们不要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小厮们自是应喏。他的小厮兴儿迎了上来,贾琏就带着他回自个院里去了。
别看贾赦色中饿鬼似的,却是一向只好女色,且因开荤过早无节制,总要吃点子药才勉强成那么一回,事后还得腰酸腿软抖三天。如今屁股被儿子开了苞,耻辱混合着疼痛,虽屈辱也是近几年从未有的爽快。今日这一遭没法说出口,自己还得遮掩着,不知想到什么贾赦的目光落在那几柄古扇上,思绪又飘忽了。
这么个仙子似的美人儿是他老婆,贾琏心情都好上几分,不说别的,就是光看着也养眼嘛。王熙凤见他这般模样也吃了一惊,捧着他的脸,又急恼又心疼,“这又是什么缘故?老爷也太心狠……”说到一半自知不妥又住了口。
那红白叠印的肥臀中间紧紧夹着把玉扇,就好似一只被拔得只剩尾羽的秃毛公鸡,还微微发颤。贾琏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掏出块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
“二爷可还有哪里不适?”见美人娥眉半蹙,凤眼忧情,叫人心头爱怜。贾琏微微笑着,顺手将她纤腰一搂,抱坐到腿上,其他人都悄悄退下。王熙凤也是大家闺秀,人前哪经这般孟浪的举动,柳眉一拧,羞恼就要锤他。
“儿子借花献佛聊表孝心,还望父亲不要怪罪,这就完璧归赵——”贾琏话落手中用力,那杏子大小的葫芦头就直直捅开了贾赦的后庭菊,没入两瓣红臀中。
贾琏受了她一记粉拳,故意口中“哎呦”呼痛。“怎么了?是哪里伤着了么?”凤姐儿忙问。
“娘子亲自来检查检查……”贾琏在她耳边低笑。他一把打横抱起凤姐儿,入内帐床帏去了。
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宁荣二府本是同出一脉关系亲厚,隔着一条大街分坐两旁,是以又称东西二府。
平儿瞧见他,眉眼笑意刚晕开就化作担忧,赶紧快步迎上来,“二爷,您这是怎么弄的?!”贾琏摆摆手道:“别提了,不碍事。”平儿一边忙招呼小丫头打水,一边跟着他一同往屋里走。
其实这伤也就血糊半脸瞧着吓人,实际就一道两指长的口子。这时有小丫头备好了水,平儿也端着药膏纱布过来了。凤姐儿接过帕子,小心的替他清理干净,又仔细上了药。
后又有东府珍大爷派人过来递话,邀二爷明日过府一叙,也不说是什么事。
“嗯~”贾赦鼻子里哼出一悠长婉转的浪吟,寒噤一哆嗦就瘫软下去。却原来他那前头的淫根不知何时早就翘起,这一刺激立马就去了。神思明显还陷在欲沼中,贾赦喉头滚了滚,又不由自主的吸吮了几下鼻烟壶表面溢流的涎水……
近服侍父亲这一回,也是它的大造化,算是不负父亲对它抓心挠肝日夜不忘。”
看她紧张,贾琏在娇妻背后安抚了两下,又捉住那纤手按在胸膛,柔声道:“卿卿,娘子,也心疼心疼我。”凤姐儿被他一闹就知道没什么大碍,眼波横转嗔他道:“呸,还要作怪可见是没事。”
说着勾起嘴角,在那烂熟红臀颤颤巍巍中,将那葫芦头慢慢从尾椎滑向中间的幽深秘处。
东府的贾珍,说来也是好笑。这厮看着人模狗样,也没个正形,带着儿子一起聚麀弄粉头喝花酒。宁府也是国公之后一族之首,怎么就荒唐
“唔唔唔……”贾赦这时哪还想得起什么扇子宝贝呀,只盼着不要停再痛快些。
晚饭后贾琏收到这个约,回想了一下,贾珍算来是他堂兄,长他八九岁,也算是一起玩到大的。这大兄弟虽是贾氏族长,却是个整日里眠花宿柳不干正事的主儿,和他一向是臭味相投。贾琏想着左右也无事,去看看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便打发人去回了一个信儿。
贾琏回到院里,正碰上一个丫头从正房帘子后头出来。这个有几分俏丽的丫头名唤平儿,是他老婆王熙凤的陪房心腹。虽未过明面,也算作他房里人。
书房里的贾赦才缓过劲儿来。他软着身子扣出嘴中鼻烟壶,涎水淋漓;又拔出下面玉扇,带出落红。心中咒骂,上头酸涩,下头肿痛。又气恼又愤恨,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委屈,也掉了几滴猫尿。
门外依稀听得暧昧喘息,含糊低语,平儿暗啐贾琏不正经,打发走了丫环婆子。这时碰上周瑞家的在影壁前张望,平儿自是迎上去招待着。原是替薛姨太太送宫花来着,两人又拉些家常闲话。
室内贵妃榻上斜倚一位华服罗绮、身段袅娜的丽人,半阖着眼和一小丫头嘱咐着什么,听见响动抬眼看来。好个姝貌比朝霞的绝色佳人!且看她——晓露珠翠流云鬓,光彩照人;芙蓉粉面飞凤眼,顾盼生辉。直叫人目眩神迷,心波荡漾。
帕子飘落在地,贾琏推门而去。
荣国府大房二房如今是个半分家状态,当家的是他二叔贾政。只是自己夫妻二人帮着打理府里事务,所以住所靠近老太太贾母那边,倒是不随他爹一起住得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