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什么?”此时还敢出声,语气还不善的人,无疑是仗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身份的凯尔索。
滋滋的吮吸声从这里传出,翕动的嘴唇贪恋着鲜甜的花蜜,不知疲倦地裹缠着柱头,汲取其中的汁液。
最后一人则一手分开那人紧翘的臀瓣,一手裹着湿润的液体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洞门。
容很美,声音也很甜,只是这句话的内容却让蕾妮止不住地颤栗起来,“那家伙,其实就在这里,对吧?”
“都别这么紧张嘛!”
这小穴显然是欲迎还拒的高手,前一刻还故作矜持坚守城门,下一刻便洞府大开,吃进了一整个拳头还犹未满足,蠕动着还想请手臂再往里探一探。
疑问句,用的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等艾格尼斯走到多琳身前时,那一模一样的三人便顷刻瘫倒在地上,不剩半点活人气息。
然而,多琳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掌。
“啊——”柔媚悠扬的呻吟畅诉着身体的快意,连懒散的肢体也跟着动作起来,“对,就是这样,再,再深一点……舒服……”
而多琳呢,也没因失去掌控权就闲着。
“愿为您效劳!”
“还,还是你的最美味了!不,不枉我等了你,等了这么久!”艾格尼斯自食其力地挺腰起伏,以最喜欢的姿势,吃下最喜欢的东西,端秀高洁的面庞上春情满溢。
这一刻,鲁伯特才体会到蕾妮方才感受到的恐惧,就像弱小的蚂蚁撞入了人类的视线,自己的结局如何,还不是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行走间,他那飘散的发丝挥舞欲望未消的浪荡风情,让凯尔索和瑟维斯都看愣神儿了。
“看来先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多琳答非所问,转过头笑逐颜开地催促起蕾妮来了,“还请赶紧带路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间大得看不到边际,纯净洁白得好似天堂一般的房间内。
往下,便是那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通体瓷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如同开在雪地里的红玫瑰,飘溢出驱赶寒意的芬芳。
他又眯起了那双鹰隼般的厉眼,俨然一副全身心都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模样。
直到这时,鲁伯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话一说完,多琳便被艾格尼斯抱了个满怀,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便又被对方扒了个干净,压着坐在了地上。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轮流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颗巨物。
手的主人似乎心领神会,自觉地往肠道深处捣去。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便随之松弛了下来——并非鲁伯特主动放松了警惕,而是全身的力气像被猛然抽走,搜遍整个身体都找不到一丝残存力量的状态。
说话之人的嗓音不辨男女,那张圣洁无瑕的脸好似出自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潮红堆积其上,明明应该显得违和,却又好似本该如此。
其中一个在两颗几乎有他的脸那么大的乳球之间徘徊,先是吸了几口左边的那颗后,又朝右边那颗张口。
再往下,便可看见另一个脑袋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
两对浑圆相互磨蹭,他们的下体更是亲密无间,嫣红的小嘴只被轻轻一擦,便开口将那根硬挺吞了个干净。
“好,我带你去!”尽管害怕,蕾妮还是强撑着维持住平时说话的语气。
“好久不见,艾格尼斯!”多琳语气熟稔地向那人打招呼,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至交好友,“现在的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了?”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也是那种存在?
“喜欢的正餐久久不到,只能先吃些小点心垫垫肚子了!”艾格尼斯说着,便将两眼无神的三人抛在身后,径直朝多琳缓步而去。
身体上的愉悦让意识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当那位抽搐着从柱头喷薄出一股股浊液时,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时,才抬眼看向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三人。
而环绕着这人的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精壮男人仿佛没听到那位开口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对于危险的直觉预判告诉她,眼前这一位可比她那所谓的主人要可怕得多。
眼见着那小池沼逐渐漫延成浅滩,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始终不见瘪,就连那些许的变形,也在手和口离开后,瞬间恢复成原样了。
未能进入咽喉的稀白液体从他的嘴角和指缝间缓缓滑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汪池沼。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便不由得抖得更加剧烈,然而将她圈住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原先待在一旁看戏的那几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时间,弥散着诡异气氛的密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多琳他们五人。
“让我等了这么久,可要把我喂饱了才行哦!”
动听如乐曲般的声音非但没有让在场的几人放松下来,反倒各自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
“终于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