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启于季那一脸嫌恶的神态,温介临收紧了拳头,不自觉地侧头盯着石椅那处。
具体怎么不一样,只有温介临那不会说话的大屌知道了。
不用多说,启于季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逼里面的本就粗粝硬朗的淫根挑衅般抖动了一下,青筋虬结环绕其中。
怕是突然发现了太子殿下有个会流水的后穴骚逼,脏根就痒得厉害,才诱惑启于季吃他的鸡巴。
“不是。”温介临语气仍是僵硬着,方才梨花糕都是他亲自,用嘴喂的,才吃。
对于温介临羞辱他,对着他的小逼硬,启于季能理解。
他才同林沉不一样。温介临眸色晦暗地想着。
“是也好,不是也罢,记住你入宫的事情。”温羽叶说完,拿过温介临手里的食盒,抬起眼眸又看了温介临侧脸好一会儿,心思微动,掂了掂脚尖,嘴唇凑近了些。
温介临却抬步往石椅那边走了,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话,“我回去伺候太子殿下了,姊姊也赶紧出宫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沉算什么个玩意儿,当着他的面狐假虎威地强吻启于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户,最多,也只是启于季的同好而已。
啵的一声,嫩红的小逼跟着力道往外翻了翻,像似看花一般,等那淫根彻底离去,却一翕一合的哭泣了起来。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边的是太子殿下吗?竟是蛮横的同你抢梨花糕吃?”温羽叶柔声道,轻轻的拍了拍温介临的臂弯视作安慰。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温介临面色扭曲,愤愤地松开了手,然后单膝跪地,语气是诡异的温润,“太子殿下要回寝殿了。”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温介临,你为什么要孤亲你?”启于季声线淡然,就差把脸上的嫌弃写在脸上了。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启于季睫毛轻颤,阖上眼眸,颤巍巍地扭过腰来,要往温介临的薄唇上亲,却又被小逼里面大屌顶得腰间发软。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快些,等会臣硬的难受,可不再罔顾其他了。”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
怔愣了一瞬,温介临就看见启于季眉目微冷,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他们这些天以来,几乎没有亲吻过,温介临一瞧见那粉淡的嘴唇,就想伸手指进去搅弄。
这不是恶心呢么,两个男子都不是龙阳之好,却做着这些事。
温介临无声地起身了,一大股精液却仍留在大屌里头,却没有射出来,脸色阴沉沉地系好裤腰,把衣裳丢到启于季光裸的身上,拿起食盒就往湖畔走。
然后便侧过身子,往那湖畔边上看了看,就瞧见温羽叶拎着个食盒的,却魂不守舍。
“臣生得同姊姊不像么?”温介临一把扯过启于季的手腕,两人的鼻尖暧昧的抵在一起。
启于季仍在大树后面捣鼓着衣裳,索性这衣裳不是很复杂,没有宫女在旁他也能勉强穿好。
痒意促使启于季偏了偏头,才道,“你以为呢?”
启于季伸手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推不动,便又作罢。
温介临堪称毫无所谓地睨着在犹犹豫豫的人儿,神色一如初见时的温润淡雅,只是渐渐的,埋在里头的鸡巴软了一些……
说话间,温介临额间附的汗珠带着浓烈的气息,滴落在那股缝上,咸湿滚烫,那臀肉几不可闻地颤栗着,怕是如同往伤口上撒盐一般。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还没看够么,太子殿下。”温介临冷冷道,脚底轻抬,就将启于季的视线遮得一干二净。
启于季狠狠地踩了踩温介临的脚,随即淡声道,“臣,终究是臣。”
温介临反手钳制住启于季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启于季的嘴角,轻声道,“臣以为?臣以为,不论像不像,太子殿下都是被臣的淫根干过的骚货了。”
启于季一手搭在温介临结实的小臂上,盯着那淡色的薄唇好一会儿,方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两个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上半身距离却有些远,除非一方主动。
“嗯啊……温介临!你说话算数,说好的,要是再来,便是欺瞒太子殿下之罪!”启于季低声喝道。
耳朵微动,一个急促的脚步走近,启于季余光瞥到那素月色的衣摆,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