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却只是可怜的沉默在角落里,对於乐器来说,最好的就是有人演奏它,就好像人一样,总希望别人能够依靠自己。
稍微试了几个音,钢琴的状态非常好,稍微调了调嗓子。
「desperado,whydon''''''''tyouetoyoursenses?」
几个世纪前,老鹰乐队的desperado,一首无论怎麽听都不会厌烦的歌,从苍崎凉子的嘴里轻轻地唱出来。
烟味十足的嗓音带着些许的疲惫,就好像那已经陷入迷茫的亡命之徒,不知道为什麽,苍崎凉子会想到唱这麽一首歌,也许是在规劝自己,也许是在规劝别人。
「亡命之徒吗?」
艾丽丝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她为了走到这一步,做了太多太多,她已经分不清楚什麽是错什麽是对,回头对她来说,已经不可能,她注定会为了自我亡命天涯。
苏晓沉默地玩弄着手中的砝码,这首歌,她曾经听苍崎凉子唱过,一首很清淡,却满含滋味的歌,歌中年轻的亡命之徒尚有家可归,有路可退,可苏晓却已经失去了这一切。
凛轻轻地摇摇头,她并没有想到是这麽一首歌,作为年轻的亡命者,她确实还有归宿,可是那真的是归宿吗?
每个人都若有所思,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亡命之徒默然地坐在酒吧里,听着阵阵的钢琴声,无悲无喜,浑浑噩噩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