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大妈去缴费,一天的话收费是五块,每个位置费用都一样,要想要好位置就自己去抢。
“你好好的路你不走,你还打算报警?你知不知道这片地方归谁管呢?”
有人问就不愁卖不出去,这次刘花元心里明朗了些,面对别人砍价也不急着出手,打算多等一下看看情况。
那时候刘花元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什么坏事也没做,怎么就要经历这些呢?
刘花元差点被米饭呛到,主要是刘何生平时有些沉默寡言的,也不ai说这些溺si人的话。
“n1taa给谁脸看呢?敢跟你老子顶撞是吧?”
“你以后还要结婚娶妻生孩子呢,你
刘花元这下脑瓜子跟着嗡嗡响,脸颊一下子就肿起来了。那男人还没解气,抬手又要扇过来,她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控制不住声音哭起来。
她有些疲惫地回家,刘何生早就把饭煮上了,看到她回来了,特意给她盛了一碗。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才对?是不是要报警?刘花元心里紧张,看着他们的恶劣行径,心里想着警察来了点底气:“你们这是抢劫!我要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公道!”
周围几个男人把几只大鹅提起来,旁边人也看到这边动静了,只是都假装没看到。今早带刘花元去缴费的刘大妈就在一旁,不过也躲得远远的。
收那点保护费,哪里有直接白抢几只大鹅来得划算。
那瘦猴被推了下,刘花元力气小,对他跟挠痒痒一样,但是面子上让他感觉丢脸丢大了,抬手就给刘花元一耳光扇上去。
领头那个男的看着jg瘦,一双眼jg明地看着刘花元的大鹅,嘴角不怀好意:“你怎么不长记x,钱也没给就想过来摆摊了?”
刘花元心里一咯噔,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大着胆子解释:“不是,不是哥,我这付了钱了,我付了!”
从早上就什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她接过碗开始扒饭。
一伙有三四个男人,各个面sej猾,瞬间就围着刘花元的摊位不动了。
她听得有些耳朵发红,是被尴尬的,于是低头吃饭不看他。
家里从小就重男轻nv也就算了,还好弟弟还算懂事,她为了生活也不读书了,也没什么要考出大山的抱负,如今就想先让弟弟出人头地,结果她的背脊实在扛不住了。
等回家已经天黑了,这次也没拿到钱,大鹅也被抢了,到时候弟弟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
“付了?你给谁付的?我都没收到钱,什么时候给的?”
她站起身想把大鹅给拖过来,结果被那男的一把给推在一边。
刘花元手撑在地上,手掌也磨破了皮,有些石子硌在里面疼得紧。
刘花元愣了下,咽下嘴里要说的话,回了句哦。
那领头的瘦猴手已经0上她家的大鹅了,她更急了:“今早和刘大妈一起去付的,还是大妈带我过去的!”
等了半天也没见刘何生要问她什么,她有些尴尬,想着自己先说点什么。
问了旁边一起卖菜的大妈需不需要在哪里缴摊位费,虽然她就是占了个小角落,但是上次因为没有缴费,被收费的没收了家禽,而且还把她赶出了集市。
街上赶集的人多,有的就是镇上的,过来看到养得肥厚的大鹅,有的会问几句多少钱。
“报警?哈哈哈你妈的去试试有没有用,你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这条街?”
结果还没等她开张,上次那伙没收她东西的人又来了。
刘花元被说得满脸燥红,脑门气得充血。她拼着一口气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伸手想抢过被抓着的大鹅。
等缴费回来,她想着可以放心了,于是就坐在一边的空地上,前面是几只大鹅,还有十几颗j蛋跟着一起卖。
“姐姐,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
身上被踹了一脚,还有j蛋破壳的声音,身上被他们扔了一堆j蛋,耳边吵吵闹闹的,有的说她是叫花子,还有说她乞丐的,可是她控制不住哭声,整个人抱头蹲在地上流眼泪。
他看着刘花元呆呆的样子,眼睛圆圆地看着他,心里有些高兴,又给姐姐夹了一筷子菜。
既然东西抢不回来了,她就去警察那里闹,就算不能让这帮人有什么实质的惩罚,也要威慑到他们,不能白受这罪。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正规的收费人,都是些地痞流氓,专门收“保护费”的,这就是欺负她一个乡下来的小nv娃,即便她真的给钱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她。
“对了姐,我们老师说她家里刚好有套西服,她说先借给我用了,免得还要耽误时间去买新的。”
后来是一旁的刘大妈把她拉到一边,拿起帕子给她擦身上的粘ye,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叹口气说也是可怜,最后让她回家去吧。
那几人听她说着要报警,有些控制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刘花元满脸通红,被人当笑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