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太过混乱,庄越已经不愿去回想了,他只知道,等他们真正停下来,他的理智开始恢复冷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因为他b着裴晏晏大了几岁,不苟言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有一点威严在身上,裴晏晏似乎不太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人相处,所以两人之间有点客客气气互不冒犯的意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稍显弱势、心中又对裴晏晏存了一点讨好之意的人来,她绝不会这样老实。
一样也没做到。
他躺在她身边,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她微弱平稳的呼x1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想起了裴兆华曾经给他下的评语:意志力坚定,自控能力强,不轻易被人左右。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了怒火,决定不计前嫌,原谅他之前的不识抬举,接受他的示好。
可庄越是不同的,他是她惦记过最香的一块r0u,闻了那么久的味儿,馋了那么久,还一口都没尝过,要她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裴晏晏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双眼紧闭着,睫毛又长又密地扑下来,脸颊粉晕,发根cha0sh,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留下显眼的印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身上简直没法看,仿佛刚刚遭受了一场疯狂肆意的凌nve。
庄越就站在她身边,小腿几乎能感受到她的t温,他的视线只要稍一低垂,就能将她此时的姿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那头微卷的发丝散落在白玉一般的腰背上,看见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xr在发丝下若隐若现,还看见她……他不看了,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的呼x1和心跳都已经不受控,失了节奏,没了章法。
拉开柜门的一瞬间,饶是庄越这样心理素质足够强y的人,也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裴晏晏是真被他气哭了,气得心口砰砰直跳,眼泪直淌,乍然听到了这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从了。
而施nve者,是他——一个本该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人。
要是别的什么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装腔拿乔,她早让那人滚得远远的了。
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了门被风一吹就跑了,再也不回来,所以她ch0u了ch0u鼻子,开口阻止了他:“不许去,我有,就在柜子里。”
庄越从她的身t里退出来,肆意发泄过的身t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思绪却异常的活跃起来。
开始收费,是初夜,但没有展开写hh的细节,不用太过期待,b较h的r0u大概要等时间线回到现在才有,么么~o〃''''''''▽''''''''〃o
帮她穿好睡衣,盖好了被子,他重新回到她的房间,套上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开始清理被弄得一团混乱的房间,目光触及到床单上那一抹暗红se血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抱着裴晏晏从浴室里出了来,她房间里的床已经不能睡了,所幸次卧的门没有锁,他就直接把她抱进了次卧。
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无人超市,付款机旁边的柜台上摆放着各种bitao和口香糖。
裴晏晏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她一点也不矜持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还是庄越扶了一下才没摔,想着刚才自己0到的那个东西,她跪在地上,埋头探进柜子最底层翻找。
道,庄越b他们想象的还要持正稳重,真真正正是个人品端正的大好青年,再没有b他更适合这份工作的人了。
静静躺了将近半小时后,他坐起了身、下了床,平静的摘掉了bitao,抱起裴晏晏往浴室走。
我今天就先让让你,她这样想着。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从那堆垒着的bitao里翻出了一盒,塞到他手中:“你用这个,这是大尺寸的。”
床铺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的床单被子枕头都被各种yet染的cha0sh又黏腻,皱巴巴的堆在了一起。
听完这句话,庄越花了两秒钟才消化其中蕴含的信息,压下心头浮起的莫名情绪,他深x1一口气,顺着她的指示转身走到柜子前。
她知道,只要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会把她看得牢牢的,不许她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酒,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他会从此离她远远的,不再碰她一根指头,甚至会直接撂挑子不g了,那她这辈子是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不同尺寸不同颜se的假yanju、跳蛋,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一盒又一盒不同牌子的bitao,还有一些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