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点吃的吗?”
“你平时吃饭也这样?不伤胃吗?”
“那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徐扬意外地没有逼迫安禾,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感觉没有发烧。”
安禾只撂下这一句话,就去与自己的床继续相亲相爱。
安禾现在累得懒得跟他言语,直接在十分钟内把外卖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顺势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旁边的徐扬本想说些什么,可安禾的表现怎么像能听得进话的样子?
不过安禾现在更害怕让徐扬发现自己被秦鹤鸣肏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与徐扬只是肉体关系,可徐扬的脸却让他格外觉得心软,即使他知道徐扬不喜欢他,能感受到徐扬有事在欺骗他,可一对上徐扬的视线,他便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
“别生气啊。”徐扬看安禾这种反应,讨好地把头凑过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怎么还在生气?”
不一会,安禾就被敲门声惊醒,他一脸茫然地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徐扬在拆外卖盒。
看着双眼通红,全身发软只能靠在门上的安禾,徐扬满意至极,于是把他轻轻抱起,准备到床上来一次愉快的交流。
“别别”安禾本想反抗,可嘴里的话却沉寂在徐扬的气息中,原本气急想咬徐扬一口,可徐扬却仿佛看出了他的用意,捏开他的下巴,口中的津液没有了束缚,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禁让安禾觉得脸热。
安禾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现在只想把眼睛闭上,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的高强度交合,让他觉得现在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嗓子疼,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走路都觉得双腿打颤。
安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行。”
“是啊,所以我点了外卖。”徐扬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你不会以为是我要做饭吧,我哪会啊。”
“为什么?”徐扬反驳道“昨天还没有做尽兴,今天我买了很多工具,肯定能让你爽的飞起。”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安禾拉开被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陷进柔软地羽绒被里。徐扬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安禾甚至想骂他。
“等你上班你就懂了。”
不过现在安禾有些心虚,跟徐扬是意外,跟秦鹤鸣也是意外,两个意外居然能撞在同一天,换谁都得不信。不过自己既不愿意失去工作上的机会,也不愿意失去与陆离长相相似的徐扬,现在只能思考如何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蒙混过关。
安禾的吻技很差,徐扬感慨着,他只会缩着自己的舌头,像是要逃避,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对方的纠缠。
“我好累,今天能不能不做。”安禾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徐扬看来却像在撒娇。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很累,你听不见吗?”安禾真的有些生气,徐扬是真的看不出自己很累吗?还是自己累不累并不重要,他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能不能爽到。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可今天晚上徐扬在自己家楼下堵自己,明摆着是昨天晚上还没睡够,今天还想要再续前缘,可自己刚被秦鹤鸣一顿猛肏,明天早上还有项目汇报,今天晚上怎么可能跟徐扬再来一次?
做过之后的身体总是格外容易疲惫,经过连轴转的安禾只想着夜会周公。
行吻上来。
昨天晚上他同意徐扬的触碰,或许并不是酒精带来的默认,而是希望徐扬能代替陆离好好的亲吻他,靠近他,触碰他,直到水乳交合,最亲密的接触,最深入的贴近。
徐扬一脸的纠结与无奈。他原本是觉得昨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做得过于草率了,想要今天好好地做一回。可安禾白天一直在加班,回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他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叫起来一顿肏也太不是人了吧。
徐扬一脸震惊地问道。他吃饭着什么急?又不是要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