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那只托着嫩白屁股的大掌扶起肉刃,狰狞的盘踞着青筋的凶器一点一点被紧致的骚穴吞入,被破开的花褶舒展的容纳着接受着,明明是严丝缝合的贴近,却依旧有淫水儿顺着邵明峥的大鸡巴流下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季星祈实在无聊,打电话给邵璟,却得知二哥被医院派去学习了,三哥最近半年忙於研究,很少回家。
他忽然很想接吻,然后男人擒住了身上人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又吮又吸恨不得将对方所有的津甜都抢过来。
宽大的书桌足够一个人打滚。
穴眼被插的火辣辣的,季星祈知道他哥又要来几次,忍不住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然而长方形的桌子足够长,他一边爬着,一边被紧跟上的男人肏着。
“嗯哈……不……不知道”
“嗯哈……好……好痛…啊爽…不要…哥哥”
季星祈在床上躺了一会,偌大的庄园这一个月只有他了。
男人抱着挂在身上的人站在地上,悍如公狗般的腰猝然发力,撞的嫩白的臀儿啪啪作响,
的脖子。
他们忽然靠的很近,在交错的目光里,邵明峥看着他弟弟为自己动情的脸,潮红而浪荡。
看羞了的季星祈将头埋在他哥颈间,却又被男人抱着来到书桌上肏。
做到最後,季星祈几乎都忘了他不厌其烦辛苦耕耘的大哥一夜多少次。
食之髓味品嚐过欢爱的身体在得到了高潮的愉悦后,贪婪的想要更多。
季星祈趴在上面,被他哥双手束住了肏,撞的整个人都颤动不已,在菇头有一次重重擦过一处骚凸时,腹部性感结实的肌肉突然一紧绷,一个用力挺进,征伐许久的邵明峥终於泻了出来,犹如喷泉的浓精迸射出来,烫的敏感的内壁一阵阵绞紧,直到季星祈被他哥的精液射的肚子如怀孕般鼓了起来。
季星祈前面的小鸡巴也被插射了,垂在腿前摇晃着,被他哥下移的大掌又握在手里玩弄。
这一刻,季星祈属於自己。
“给哥哥生下来好不好?怎麽这麽骚,一滴不漏的全吃进去了?”
入夜,季星祈躺在床上,夏夜的空气总是带点燥意,平板里放着老式黑白电影。
影片里的喘息声逐渐放肆了起来,鸣响在燥热的夜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的交缠,那个鼻梁很高的外国男人阴茎大的吓人,就像邵璟与邵明峥的一般,维和的丑陋性器,却也性感的厉害,茂密的耻毛宛若森林,快延续到肚脐地带。
他来来回回走着,甚至放考了抱着季星祈的手,“嗯哈……太深了……”季星祈死死抱着男人的脖子,害怕摔下去,却让紫黑水泞的大肉棒子成了平衡的唯一支点,重力让那肉逼更深更狠的侵略着自己,每一个骚凸都被他哥勃起的青筋摩擦着。
“哥哥的精液全被星祈吃了呢,要是怀孕了怎麽办?”
忽而路过一处镜子,邵明峥刻意抱着弟弟站在前面插。
大约是害怕吵醒他,邵明峥走的时候无声无息。
季星祈感觉有点热。
邵明峥的大掌扣在那里,感受着掌下小腹的颤抖与浮胀。
也或许是特殊的身体结构让他比旁人的慾望更大一些。
“看你的表情多骚,被哥哥的大肉逼插的爽急了吧”
下一秒,他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家伙又大了一圈。
邵明峥在偌大的卧室里走着,一边肏一边发力,抽的季星祈屁股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上加红了。
季星祈被他哥说的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好”。
真就他一个人了。
算一算,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天。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别墅里空无一人,问了管家才知道邵明峥
问了管家才知道邵家北美那边业务出了点问题,邵明峥亲自去处理了。
被插的说话也断断续续。
“干的你狠不狠?浪货”
被他哥步步紧逼,最终,在爬到桌子尽头时被人一把握住脚腕捉了回来,屁股高高的翘起被后肏了一顿。
模糊的画质里,魁梧的男主抱住了性感的女主,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她曼妙的曲线,女人微抬起腿剐蹭着男人,然後那只大手倏而发力,来到了女人饱满的胸脯前又捏又揉,剥开她的裙子,撮弄着那对奶子……
又粗又热的东西狠力的摩擦着肉腔,雪白绵软的肚皮上也映出他哥昂扬的大家伙,季星祈仰起头又哭又叫,爽的眼泪大渴掉落,两条长腿也挂在他哥腿间晃荡。
邵明峥更爽,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弟弟的肉腔又暖又紧,吸夹的他肿胀的大肉棒舒服极了。
男人将季星祈对着镜子的方向,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身上的人都重重一颤,连红润的小脚趾都蜷曲起来。
那样粗野的一具躯体,覆压在玉白娇小的身躯上,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亲吻的水声,从女人的胸脯来到小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