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家伙又大了一圈。
男人将季星祈对着镜子的方向,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身上的人都重重一颤,连红润的小脚趾都蜷曲起来。
子呢。”
“看你的表情多骚,被哥哥的大肉逼插的爽急了吧”
看羞了的季星祈将头埋在他哥颈间,却又被男人抱着来到书桌上肏。
“那以後多夹一夹,把星祈的骚奶头夹的大大的,给哥哥吸奶好不好。”
“想和哥哥玩游戏吗?”
做到最後,季星祈几乎都忘了他不厌其烦辛苦耕耘的大哥一夜多少次。
这一刻,季星祈属於自己。
男人抱着挂在身上的人站在地上,悍如公狗般的腰猝然发力,撞的嫩白的臀儿啪啪作响,
邵明峥摸到了肠道不算深处那个栗子大小的骚凸,还未触碰到那一处,季星祈柔软的腰肢便倏的紧绷了。
最后,男人蛊惑的开出了条件。
“干的你狠不狠?浪货”
下一秒,男人突然起身,季星祈早有准备的缠住了他哥结实的腰肢,同时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季星祈前面的小鸡巴也被插射了,垂在腿前摇晃着,被他哥下移的大掌又握在手里玩弄。
季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哥的手指插入了寂寞许久的菊穴了,他感受着那一处花褶的破开,热情的吸着,绞弄着。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别墅里空无一人,问了管家才知道邵明峥
“缠好了。”
“嗯哈……不……不知道”
“嗯哈……好……好痛…啊爽…不要…哥哥”
忽而路过一处镜子,邵明峥刻意抱着弟弟站在前面插。
邵明峥更爽,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弟弟的肉腔又暖又紧,吸夹的他肿胀的大肉棒舒服极了。
季星祈被他哥说的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好”。
他来来回回走着,甚至放考了抱着季星祈的手,“嗯哈……太深了……”季星祈死死抱着男人的脖子,害怕摔下去,却让紫黑水泞的大肉棒子成了平衡的唯一支点,重力让那肉逼更深更狠的侵略着自己,每一个骚凸都被他哥勃起的青筋摩擦着。
被他哥步步紧逼,最终,在爬到桌子尽头时被人一把握住脚腕捉了回来,屁股高高的翘起被后肏了一顿。
咕叽咕叽的水液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哥似乎真的认为这里可以吸出奶汁,大力的吮着,弄的季星祈那里又痒又痛。
被插的说话也断断续续。
同一时刻,那只托着嫩白屁股的大掌扶起肉刃,狰狞的盘踞着青筋的凶器一点一点被紧致的骚穴吞入,被破开的花褶舒展的容纳着接受着,明明是严丝缝合的贴近,却依旧有淫水儿顺着邵明峥的大鸡巴流下来。
季星祈胡乱的点点头,只要能让他的菊穴被哥哥的大粗肉棒填满,做什麽都可以。
邵明峥暂时抽出自己的手,将弟弟的腿分开,扶在腰间。
邵明峥的大掌扣在那里,感受着掌下小腹的颤抖与浮胀。
问了管家才知道邵家北美那边业务出了点问题,邵明峥亲
邵明峥在偌大的卧室里走着,一边肏一边发力,抽的季星祈屁股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上加红了。
穴眼被插的火辣辣的,季星祈知道他哥又要来几次,忍不住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然而长方形的桌子足够长,他一边爬着,一边被紧跟上的男人肏着。
“哥哥的精液全被星祈吃了呢,要是怀孕了怎麽办?”
宽大的书桌足够一个人打滚。
“想吃大肉棒吗?”
他们忽然靠的很近,在交错的目光里,邵明峥看着他弟弟为自己动情的脸,潮红而浪荡。
他忽然很想接吻,然后男人擒住了身上人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又吮又吸恨不得将对方所有的津甜都抢过来。
着这一动作愉悦了邵明峥,他随意的擦过那里,又不经意的划过,惹的季星祈娇喘连连。
“给哥哥生下来好不好?怎麽这麽骚,一滴不漏的全吃进去了?”
季星祈趴在上面,被他哥双手束住了肏,撞的整个人都颤动不已,在菇头有一次重重擦过一处骚凸时,腹部性感结实的肌肉突然一紧绷,一个用力挺进,征伐许久的邵明峥终於泻了出来,犹如喷泉的浓精迸射出来,烫的敏感的内壁一阵阵绞紧,直到季星祈被他哥的精液射的肚子如怀孕般鼓了起来。
“那我们玩火车便当好吗?你来扮演便当,哥哥扮演卖东西的人。”
被情慾吊起的季星祈红着眼,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
又粗又热的东西狠力的摩擦着肉腔,雪白绵软的肚皮上也映出他哥昂扬的大家伙,季星祈仰起头又哭又叫,爽的眼泪大渴掉落,两条长腿也挂在他哥腿间晃荡。
“呜……哈”
他弟弟点点头,风骚难耐的用穴儿蹭了蹭自己作恶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