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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王小牛见他们终于不再执着于木盆里的鱼了，热情地回道：“这附近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可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

    没想到，桃夭一见到他就如见到瘟神一样，离得远远的。

    “我、我”磨牙梗着脖子反驳，“就算我暂时没化到缘，可你也不该半路跑去跟人家赌钱，现在好了，身无分文了！”

    “桃夭！不许卖了滚滚！”磨牙气急，一把将滚滚抢回来：“滚滚是我们的家人，你怎么可以出卖家人呢，太过分了。”

    “我赌钱咋啦？我手气一向很好的，都怪你这个死光头跟在我旁边，我才会输！”

    “嗯。”桃夭摸了摸王小牛的头，跟他道谢：“我们要继续赶路了，谢谢你的米糕。”

    忽然，擎天巨柱猛地冲向花蕊最深处。

    “哦……”桃夭不动声色地往远处的树林瞟一眼，问：“三年，便是三十六个月，你一直给它送鱼？”

    她无法再抑住将要炸裂而出的酣畅快意，高潮而至的那一刻，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抖颤。

    人虽然昏睡过去了，可那灼热的巨龙却还抵在桃夭的花蕊上缓悠悠地吐出精液。

    听到此话，漱金鸟从他手中的盒子里探出半个脑袋，乖巧地叫了几声。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还不是你嘴不够甜化不到缘，哼！”

    “你们别吵了！”站在一旁的小孩听不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纸包里是一个香甜的米饼，“你们拿去吃吧。”

    “啊？”抱着木盆的孩子满脸疑惑，问道：“你们还有钱么……方才听那位小师傅说，你们一点银子也没有了。”

    “我们去围观一个倒霉鬼。”

    “镜花泽，应该不远了吧？”

    一个时辰过后。

    桃夭双眼一亮，笑吟吟地接下，“你刚才说，你叫王小牛是吧？”

    “小姐姐，我方才说过了，这些鱼是给苗爷爷的，不卖。”

    叶逢君紧跟其后，闷哼一声也泄了身。

    “如今镜花泽破败得很……你们去哪里干啥呀？”王小牛提了一嘴，原本还想给他们推荐别的地方游玩，那小姐姐却说——

    “桃夭！你……”叶逢君面上神情复杂，吐出三个字后当场昏睡过去。

    王小牛点头，认真回答：“当然啦，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食言，我奶奶说的。”

    两人，一狐，正去往汴京的路上。

    当他看见怀里的姑娘瘫软在自己胸前的时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怀里的人儿揪住下巴掰开嘴巴，飞快往嘴里扔了几粒药丸。

    “嘿，你这孩子……”桃夭无语，心想，这小孩真是个小机灵鬼。旋即灵机一动，盯上一旁的滚滚，把它抱起来举到小孩跟前，认真道：“拿这只肥噜噜的小狐狸跟你换行不行？论斤两……你还赚了不少呢！”

    叶逢君原本想要送一送桃夭他们。

    “算啦。不送便不送吧，愿他们去往汴京的路上顺顺利利。”叶逢君站在元宝堂门口，看着那道远去的红色背影，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自言自语道：“我们也出发吧。”

    “记性真好！”桃夭先是夸赞了一句，接着问他：“你既是这里的人，顺便跟你打听个地方。”

    “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说的那位苗爷爷今日也许不来了，趁着鱼儿还活着，不如卖给我？”桃夭好心劝说，临了还要再提醒他一句：“等你这些鱼儿死了，可就卖不上好价钱啦！”

    “不远不远，沿着这条小路……”王小牛亲自为他们指路，说完又觉得有些疑惑，如今镜花泽破败得很，哪还有人去？

动，翻江倒海的极乐就快要抵达至高的云端。

    ……

    “是啊。”王小牛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反问：“你叫桃夭，小师傅叫磨牙，狐狸叫滚滚，对吧？”

    那药丸像是长了腿一样，才一入口中，‘嗖’地一下就溜到肚子里去了。

    “对了，你每个月都到这里来送鱼？”

    此一生，你未取我性命，我未负你承诺，无憾。注：选自原文片段

    “不客气！”王小牛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冲他们喊道：“你

    ……

    王小牛：“？？？？”

    这日，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走到了利州。

    桃夭气喘吁吁地暂时松了一口气，叶逢君果真是个奇葩！方才深怕忘忧丸对他没有药效，直接给他喂了平常人好几倍的量。

    “是啊，每个月初三我都在这里等着苗爷爷。”王小牛点了点头，这么说生怕桃夭他们不明白，还特意解释道：“三年前，我不小心掉入枯井之中，是苗爷爷把我救了出来。他说他爱吃鱼，可是镜花泽里的鱼都没了。正好，我家北面有条河，钓鱼容易，钓上来的鱼可以拿来送给苗爷爷吃。”

    “嗯！”

    ……

    此刻，桃夭跟磨牙以及滚滚，正乖巧地蹲在一名男童身旁围观他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