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前端和下身都湿得一塌糊涂,丹枫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喘息,穴口喷出的淫水溅到寻的胸口,却仍然欲求不满地翕张。
趁着寻沉迷亲吻之际,丹枫的手指慢慢滑到自己的穴口为自己扩张。
寻在旁听完了全程。
“如果有些鸟儿无法飞翔……”星期日心情有些沉重。
青草、灌木、野花和树一同铺做底色,各类动物作为填充色,构成这庭院风景画。入目是一大片的绿,可着色过多,原本让人感到轻松的绿色也有了几分压抑。
“但要如何保证它们能活下去呢?”星期日又问。
丹枫按着寻的后颈往下压,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自己体液味道的吻,半赌气似的和寻抵死纠缠。
“丹枫老师,我做的好不好?”
寻直觉哪里不对劲,但他说不上来。
兄妹俩的答案竟然出现了不一致,这很少见,就像他们都喜欢甜食一样,他们的话语很少有不同。
寻每次都能给他惊喜,令他倾慕不已。
寻的话综合容纳了两兄妹的观点。
丹枫也没想到寻能天赋异禀到这种程度,一时有种惹火上身的悔意。
寻又俯下身去,这次他的目标是那口小穴,早就被淫水润透了的小穴顺利地被舌头刺入,抚平穴道前区内每一处,灼热的呼吸拍打在三角区,穴道的刺激更甚于性器被深喉,很快清液便从穴道深处被排出,寻吸得滋滋作响,丹枫想要合腿阻止,却夹紧了寻的头,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小穴献上去的一样。
在星期日点头后,寻说:
“嗯,这就是我们要共同面对的问题了。”寻点头,他先是夸奖了星期日的善良和应对方案,然后话题一转,带着星期日一起去找知更鸟。
“呃……啊……不,太超、过了……”
丹枫的性器和泄殖腔都在这样的刺激下流出少许体液,寻吻上龟头作为忽视这里的道歉,然后张开嘴吞了大半,接着就开始展示起学习成果来,好几次都吞到最深,抵住了喉咙。
这就是同协吗?
歌斐木先生的庭院很别致,换句话说,极具野外特色。
“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寻笑道,“在我们眼中弱小的鸟儿,事实上有着无限的潜能。”
他们约好一直在一起。
同样的条款,对星期日和知更鸟也有效。
“就算不会飞翔,鸟儿也不会坠亡吗?”星期日问,眼中泛起光亮。
“企鹅是生活在极寒岛屿的鸟儿,远古时企鹅也能飞翔,但在进化过程中,由于环境因素和生物力学因素,它们抛弃了翅膀,选择在海中潜水、在地上滑行,成了为数不多不会飞的鸟。”
“——唔嗯?”
“在动物痊愈后,请专人进行野化训练,再将它们放归自然。或许我们能走前人的路。”
“小骑士,你的想法呢?”歌斐木问。
歌斐木惊叹地看了一眼寻:“真没想到,骑士同时守护了公主与王子。”
自己竟然被口到潮吹了。
于是歌斐木请来救助人员,指导星期日和知更鸟如何照顾小谐乐鸽,以及要如何进行后续野化训练。
寻将被他含得水光淋漓的性器给吐了出来,卡在即将高潮的位点,丹枫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爱伴,不知对方为何停下。
也太……丰富多彩了吧?
知更鸟和星期日在庭院中找到了一只小谐乐鸽,但他们对如何安置小鸟产生了分歧。
寻深思几秒后,回答道:“我知道动物救助机构会收容受伤的野生动物,为它们提供食物和安全的居所,但不会像宠物一样饲养它们。”
知更鸟正在庭院里给谐乐鸽搜集浆果,三人重聚后,寻又重新提起了星期日的问题。
“你想听不那么浪漫的回答吗?”寻问。
谁能想到……未来他们注定分道扬镳呢?
在去见星期日和知更鸟的路上,寻就见到了一条正吞吃猎物的蛇、一只被他吓跑的狐狸、一只受伤死去的狼獾,还看见了几只他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轻咬留下的痕迹能持续好一会儿,让人爱不释手。寻先是舔舐,然后吮吸,就这样让丹枫的大腿内侧都布满他的印记。
舌头退出穴道,但舌头的主人却懂得欲迎还拒的道理,重重地在穴口吸了一口。
偏生罪魁祸首还想讨乖。
这让他回想起:不许为了保护他们而牺牲自己、不许不依靠他们、不许骗他们。
“你过誉了,歌斐木先生。”寻对着小鸟兄妹眨眨眼,“能保护王子和公主是骑士的荣幸。”
寻找到他们时,歌斐木正在他们身边说着什么。
“哈啊……寻……等等……”
“生物学这种东西太严肃了,果然很难懂啊。”寻苦恼地想了一会儿,“这周茶话会加上一本鸟类百科吧。”
小小的星期日懵懂眨眼,耳翅扑扇,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