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里刚刚从他脸上拆下来的那截绷带往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似乎还有知觉,喃喃着想要伸手去阻止我,我停下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去给我放水。”
这下他终于不动了,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我叹了口气,粗鲁的一把扯住相羽脸上剩下的绷带抽了出来,打算用这截绷带继续去缠他的脖子,然而这家伙却猛然哭了起来。
相羽抓住这个机会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我立刻翻身压在他身上继续勒紧手里的绷带,只可惜这绷带的质量太糟糕,在刚刚的拉扯下竟然断掉了。
“大晚上看着那张脸挺吓人的,说实话,我刚才被吓得差点儿喊出来呢,哈哈!”
就在我分神想着这些时,我的腿突然撞上了身后的矮几,重心不稳下我拖着相羽倒在了榻榻米上。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动手。
我站起来走过去捡起一截绷带,站在他身后笑着说:“你晚上进旅馆的时候,大家一定都被吓坏了吧?”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占有了他。
相羽的力气开始变小,他的脚四处挪动着,我得注意不让他踩到我,一边还得不放松手上的力气勒着他的脖子。这种方法实在是太累人了,看来下次我该好好的想想更有效率的办法。
他很别扭的跟着我进了房间,然后立刻转过身面对着墙角。
我喘了口气,放松力道坐在他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弄了这么久,我也觉得累了。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拆绷带的手慢了下来。
这次相羽的声音几乎带了些哭腔,他颤抖着双肩说道:“因为,因为……我实在是太丑了……”
我一把拽住他那长长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在榻榻米上砸了两下,他几乎晕过去,反抗的力道小了很多,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拽住他的手把他拖进了一边的房间里,这是我让他预定的房间,紧挨着后门,远离大堂,就算动静大一点也不容易被发现。
这次他立刻挣扎着爬了起
我用力的给了他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几乎是尖叫着痛呼了一声。
我又笑了一下,说道:“你听到了吗?”
我拍了拍他的脸,他发出一声嘤咛。
“你在说什么呢,我做过什么吗?”
这下他终于抬起手开始拆那些绷带了。
他似乎一直很避讳与人面对面的交流,我突然很好奇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甚至想要去整容。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把绷带拉紧了缠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原本正在拆绷带的手用力的去拉扯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等到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擦白了,我坐在一边的榻榻米上抽着香烟。他似乎一时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直到摸到绑在他脖子上的绷带蝴蝶结。
“喂!”
哎,所以说这些黑心的商人们,日本的未来一定会断送在这些人手上吧!
向我索要如此高额的整容费用,我原本以为他是个无可救药的丑八怪,不过如今看来,我实在无法理解他坚持想要整容的原因竟然是觉得自己丑。
我坐在榻榻米上冲他说道。
我叹口气,俯下身去观察他,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刻又低下了头,深深地,似乎想把自己藏在那一头及肩长发后面。
毕竟,看着他现在长发散乱露出面孔,狭长的眼睛半闭,白皙的左脸上清晰的被我刚扇出来的五个指印以及四处划过的泪痕,我有些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的。我渐渐感到那里硬了。
的目光,将那张已经完全无法辨别的脸又一次深深的埋进了围巾中。
‘而且还是那么高级的整容。’我在心里想着,把绷带在手上绕了两圈,让它更结实一些。
我突然忍不住问道:“相羽,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想整容?”
“真可惜。”我喘着气说着,“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更有意思的理由呢。”
“喂,相羽,帮我去把浴室的水放好好吗?”我叼着香烟冲他笑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会做的,一定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他哭着喊着,双手用力的拉扯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他光着身子,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青紫的痕迹,甚至可以比对着那些痕迹说出是我的哪一根手指留下的。
他仍旧没有动,只是缩在角落发着抖。
相羽咬紧嘴唇拼命的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滚落。
我回忆着刚才那种肆无忌惮释放的快感,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狠狠冲他扔了过去,烟灰缸几乎擦着他的头皮撞在了拉门的横条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又反弹回我的脚下。
我用力勒紧手里的绷带,绷带受力后变成细细的一条,我的手也被勒得发红,有些疼。
“喂,相羽,你可以把那东西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