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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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恶意搞乱,宋玉珠也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让我的世界安静了不少。

    坏消息是,完工的我,依旧只能回那个让人压抑的别墅。

    我提着旧行李箱和新手机,推开了别墅的门。

    一楼的客厅没开灯,窗外透过绿叶洒进来的光,将沙发上的秦匀整个人拢在明亮里。

    我现在精疲力竭,实在没精力再去应付他的刁难,所以我将行李箱拖进门后,打算直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也是奇怪,明明七八月的酷暑,别墅一楼却冷的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我抖了抖头发,就感觉到一股冷气直冲着我脑门过来,要把我整个人射穿一样。

    我想也不想就知道是秦匀,我知道汤校六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肯定是个见死不救的傻逼。

    我没想理会他,拉着行李箱朝楼梯走,却没成想他开了口:“汤校六。”

    我闭了闭眼,想要假装没听到,停下的脚步刚抬起来,就又听他喊了一声。

    还是带着点不知道缘由的轻蔑。

    于是我只能停下,然后转身,像他喊我一样喊他:“秦匀。”

    “你最好有事要说。”

    我毫不客气地质问,似乎点燃了秦匀的导火线,他周遭的气压低下来,猛地起身向我冲过来。

    我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偏身躲开他伸过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手。

    我皱眉看着他:“你发什么神经?”

    秦匀的双眸像是结了冰,冷冷地盯着我的脖颈,我浑身一凉,顿时感到不对,抬腿刚要逃跑,就被秦匀掐着脖子摁到了楼梯旁的墙壁上。

    他掐的很用力,我两只手都上阵也没能掰开他,但倒不怎么疼。

    我只是像被箭射中的野兔一样,被他钉在了光秃的树桩上。

    “汤校六”,秦匀咬着牙喊我的名字,几乎是愤恨地质问我:“你怎么就是改不掉呢?”

    我看着他额头崩起的青筋,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地向外拔,也咬着牙道:“你管我改不改的掉?你恶心我就离我远一点!”

    “恶心?”秦匀听到这个形容冷笑了一声,他慢慢靠近我,鼻尖几乎要跟我碰在一起。

    “是啊,我快要被你恶心死了”,他说着越靠越近,然后在我不可置信地目光中,他直接亲了上来。

    他亲的又凶又猛,像是一种惩罚,我被他掐着脖子,整个人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我闭紧了嘴挡住他,他却一点点咬磨着我的下唇。

    我伸手抵在他胸膛,他的心脏像是飞升太快而爆炸的热气球一样,隔着胸壁撞击着我的掌心。

    他贴的实在太近,睫毛起落扫在我的眼角,我闭了闭眼一狠心,直接使劲儿往他小腿上踹了过去。

    秦匀吃痛卸了力,我趁机从他的桎梏中逃了出来。

    我几步夸上楼梯,警觉地看着蜷缩着一条腿的秦匀。

    “神经病”,我狠狠擦了擦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和赵寒能不能都滚远点?”

    秦匀的眼神从我的小腿往上,一直落到我的喉结处停顿了一秒,才继续往上对上我嫌恶的目光。

    我被他惹得怒火中烧,他却又平静下来,他眼皮抬起,眉锋也跟着向上。

    我低着头看他,秦匀狭长的双眼被后窗的光照得有些睁不开,他死死地盯着我,像只没有神智的疯狗:“赵寒操了你几回?”

    秦匀的话露骨又下流,像是颗没有缓冲的流星,直直地砸进我的脑子里。

    我攥紧了拳头,瞪着眼怒视着他:“你以为你是谁?我的生活、我的选择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汤校六”,秦匀打断我的质问,他声音压的极低,整张脸阴沉地像是砚台里刚磨出来的墨汁:“是你先来招惹我,现在又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好似结了冰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砸得四分五裂,原本还竭力压制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

    “好人坏人你都做了,因为一个不知真假的失忆,就想把所有都一笔勾销”,秦匀抬头,像是跟我有着深仇大恨一样,红着眼一字一句地强调:“你别痴心妄想了。”

    又来了。

    我的失忆像是所有脉络的中心点,将一切都串联起来,仿佛失忆这件事从来都是无稽之谈,是我逃避一切的借口。

    这组合里,不是变态就是听不懂人话的傻逼。

    他阔步跨过楼梯,直冲着我追过来,我被他吓得一抖,直接扔了行李箱,逃进了房间里。

    我听见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停留在我房间的门口,过了许久,才听到秦匀压抑着的颤抖的声线。

    他似乎花费了好大劲来缓解自己的情绪,所以当他开口的时候,显得平静了很多。

    我站在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把手,听见他依旧没有太多感情地说:“我没想让你怕我。”

    我没回答,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的沉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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