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林寒被他摸得腿根发软,只能把脸埋在钟衡肩膀上,散下来的黑发落到钟衡领口,有点痒痒的,让他呼出一口气。
“别、别碰……那里……唔……”
手指擦到阴蒂,林寒忍不住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把声音咽下去,想起浴室里还有人,整个人颤抖地快要哭出来。他越是想阻止身体反应,身下那口落在男人手里的淫穴就越湿润,不知羞耻地向外面流水。
“……唔啊!”
妈的。他罕见在心里无声地说出脏话,扣住林寒纤细的腰,手上猛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重重捻玩着粉嫩的媚肉,掐住敏感的花核拧动,搞得水声越发连绵不断。
双重的快感顿时电流一般窜上神经,林寒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含着泪咬住衣服,把剩下的呜咽和哭叫吞下去,眼前发白,颤抖着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同时紧咬着男人手指的花穴,也咕嘟一下,吐出一大口甜腥的淫水,从钟衡的手心缓缓流下。
钟衡没说话。
“你听听,都湿了。”
林寒反应了两秒,心里一哂,心想都是男人,估计是室友的逼不操白不操,哪有送上门的便宜还不要的道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多生事端,疲惫地点了点头。
他眼神有点茫然,一张脸带着漂亮羞涩的媚气,定定看了钟衡两秒,凑上去在他脸侧轻轻亲了亲:“你、你快点让我出来吧……舍长。”
钟衡准确地抓到了林寒的脆弱点,他感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会,身体终于软下来,靠着他,像是刚进入发情期的小动物,又骚又软。
钟衡放开他,林寒喘息着,全身酸软地靠在墙上,双腿甚至没力气合拢,露出湿漉漉的淫乱下身,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搞湿了。
林寒又羞又恼,不敢再看身下的状况,手臂环着钟衡,花穴却更加红艳饱满,前端的肉棒也跟着硬起,铃口处流出的腺液把上衣下摆都顶湿了一块。
“呃啊……!”
林寒身体一弹,再被抓回去,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脸侧,眼角眉梢的泪水和春意混在一起。他偶然瞥了钟衡一眼,差点让人没忍住,就这么把他干了。
慢画圈,引得他全身发抖。
钟衡极有耐心,他慢慢剥开紧窄的女穴,像剥开一只鲜美多汁的果实。
“爽吗?”钟衡似乎是深呼吸了一下,“来,说,这是什么,我就让你爽。”
林寒有点稀奇地想,随意地含糊道:“都行,随便吧。”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不想让江以河也知道吧?”
下一刻,他将林寒用力箍住,手掌轻松包住肉乎乎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揉弄几下,接着手指伸进两瓣唇肉间,夹住花核后就恶狠狠一拧。
林寒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腰不自觉地跟着钟衡的速度挺动,翘起的肉棒前端红通通的,向下淌着湿液。
钟衡抽出一张湿巾,在清新的香气中草草擦了手,又拿出一张新的来擦林寒的腿间。
指腹磨蹭着娇嫩的穴肉,故意不去触碰中间那颗小小的阴蒂,却又把软肉向下按,没一会就把淡粉的边缘磨得发红。
“你擦擦手吧。”林寒恹恹地和钟衡说,声音还有点沙哑,“不会……不会跟别人说的,对吧?”
浴室的门开了,江以河满身水汽出来,看到空荡荡
“嗯、嗯啊……唔……好、好热……呃,别碰……慢点!”
林寒立刻抬起头:“我没有!我……”
床被弄得发出几声“吱呀”,林寒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可是沉浸在情欲的身体已经摆脱不了钟衡的手,身前的阴茎抵着钟衡的小腹,一边蹭一边让他爽到发抖。
暧昧粘稠的水声随着钟衡的动作传出来,一开始还很小,后来他加重了力气,水声就难以抑制地大了起来,在床帘里格外明显。
钟衡手指圈住了他的茎身,手指在湿漉漉的铃口一刮,同时陷入湿热穴肉的手指猛地一按那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阴蒂。
黏滑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留下来,在大腿上划出一道淋漓的水痕。
“江哥是不是快好了?”钟衡生怕不够刺激一般,故意说,“你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得被他看到才行?”
冰凉的湿巾碰上湿热的嫩肉,林寒后背一紧,听到钟衡含着笑意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喘了一会,空茫的双眼里有了点神智,伸出手从床边挂着的篮子里摸出一包湿巾,扔在了床单上。
这算是嫖资吗?
“……是我的逼。”林寒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在钟衡耳边说,“你不是正在摸吗?”
钟衡喉结动了动,随即叹了口气。
“……”林寒依然不回答,别开脸不去看他。
钟衡细致地把他身下擦干净,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再去多买几瓶酸奶,你喝草莓口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