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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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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可有时候不暴力不能出气。

    云慕带我们上到十二层,金澄澄的光芒下,这一层楼奢靡华贵得如同梦境。

    立刻有人过来打开一扇门,屈膝垂目,服装也微妙得和楼下不同。我坐下后,疲倦地按着额头,根本看不出来这地方是赌场。

    手背一热,一个年轻女人跪在我身旁,用蒸汽腾腾的热毛巾给我擦手。我赶紧抽回手,她又从篮子里换了一块软布,俯身给我擦鞋。

    我被她吓清醒了,对这种服务难免不适,收回腿说:“不用,你出去吧。”

    她就像安静的幽灵,低着头退出去了。

    云慕还真的给我叫了一杯草莓牛奶,端上来的人依旧是跪着将托盘举过头顶,我接过来,立刻让他出去。

    云慕笑着倚在一旁,伸出手接受按摩:“这里的服务就是这样啦,宁音不习惯吗?”

    “干嘛习惯这种东西。”我说,“我没有作贱人的爱好。”

    云慕咦一声,陷在几个深色的软枕中间,秀丽的脸上露出含义不明的笑容:“宁音你不用在乎这些,知道他们的工资有多高吗?都是你情我愿。”

    我倒是不愿,光他们情有什么用。

    不过我知道这种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因此笑笑回避开,不抱希望地喝了口草莓牛奶。

    楚苍坐得很远,低头看着手机,旁边服务他的人跪了有一会,他才分出注意力,让那人出去。

    我盯着他用力嚼了嚼口中的草莓,楚苍突然抬头看着我。我没什么表情地和他对视,他指了指我。

    我以为我脸上有什么,正要去摸,手机亮了。

    楚苍和我发消息,说盛希那边人找到了。

    今晚的主要任务完成,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解脱。

    楚苍起身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得去接他,没有卡他们都走不了,你在这里等等。”

    他说着看了眼云慕,云慕正闭目养神,没有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哪也别去。”楚苍强调,“其他事从这里出去再说,接到盛希后你就下来。”

    我不在正事上和他置气,比个手势示意明白。楚苍低头看我,面色似乎柔和一瞬。他看我太久,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最终楚苍什么表示也没有,从我身旁匆匆出去了。

    按摩的人也静悄悄退出去,云慕没询问楚苍的去向,起身伸个懒腰,走到我面前,给我一张卡:“这是我的副卡,有人找我,宁音你先拿着用吧。有什么事都挂我账上,玩的愉快。”

    我没有一点玩的心情,但还是和他道谢,接下那张不起眼的银灰色卡。

    楚苍去后十多分钟都没有消息,我正想要不要问问他,门被推开。

    这回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年轻的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出色,跪在我左右两边。

    我心里立时警惕起来,这场景挺熟悉的,好像下一刻就等着我去脱谁的裤子。

    “是薛先生吗?”不等我开口,左手边的青年柔和地问,他仰起俊秀的一张脸,就直接亲上我的嘴唇。

    我脑子炸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一个陌生鸭子在亲我,而他也动作迅速,嘴唇还没完全碰上,湿热的舌头就推着一个小药片进来,苦涩地在我舌尖上化开。

    几秒钟后我用力推开他,也不在乎礼节,任由他歪倒着撞上茶几,转头就要吐。

    这时右手边的女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下去似的。

    我去掰她的手,她力气比我想象中大,掰了几下才掰开。我简直狼狈地抽过桌上的纸巾吐在里面,回头看到男人直起身还要靠近,厉声说:“滚开!别碰我!”

    “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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