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住,上下蹭动。
十几秒后,“哗”得一声水面破开,班授浮了上来,呛出了口水,他呼了几口气后,随后再次把头埋了下去。班授在水下吃皇帝的阳物吃了半晌,可阳物依然硬挺得厉害,弄了许久都不出精,他的头都埋下去好几回,也不见那东西有半点疲软的意思。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他被皇帝阻拦了,皇帝托着他的双腋把他整个人都在水中抱起来,对准了自己身下那处,把他身子慢慢往下放。班授只感觉那根硬挺的东西顺利成章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皇帝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根直挺的阳物,喘着粗气:“你觉得呢?”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赐座。”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皇帝眯着眼睛享受,龟头似乎也被一张小嘴含住,随后吞咽吸吮了起来,他被伺候得头皮发麻,强压住想要拽着美人头发,将他的嘴掼在阳物上的冲动。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
班授也无可奈何,又一次破出水面,怯生生地问:“陛下,可以了吗?”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那是班授在水中给他乳交。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陛下?!”
班授眼圈微红,又要把头沉到水里去。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