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他的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往我屁眼上捅。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平时都是里面的东西出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外面捅进来,感觉太奇怪了。
地板至少容易擦。
我老脸往哪儿搁?只能不说话,倒是因为他一直搅,差不多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
这个认知一闪而过,竟然让我因为被开拓后穴的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有了点抬头的迹象。我对这件事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我扪心自问,他可是我弟弟……嘶。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顿时又有点起反应了。
我脸都绿了:“你就这点出息?”
别误会,我说的是家人的爱,不是
我居然,射精了??
站在地上,我又觉得自己像个人了,理智就又恢复了。
真的只是因为担心他,绝不是因为我想跟他做那事。
地板有点凉,还有点硬,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很快就凑了上来,亲我,热烘烘的呼吸拱在我耳边。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求他别什么。
他把手指塞进来,问我:“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我还想劝他回头是岸,他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要骗我是不是?你说话不算话?”
他要插我了。
我的脸猛地胀红了,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炎夏,别……”
“第一次都这样,你忍一忍。”炎夏抓着我的大腿把我往回拖。他自己也不好受,疼得龇牙咧嘴的,抽出去之后往套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地板上被我俩弄得泥泞一片,我整片大腿根都湿了,所幸刚才我们就把衣服都脱了。
炎夏这个人,好像有什么“被抛弃综合征”,很不喜欢别人骗他,答应好的事情做不到更是在他雷区蹦迪。我怕了他了,我说好好好,哥哥都依你,你别生气。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渐渐的,怪异的感觉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重了。
他一边哄我,一边飞快地给自己套好了套子,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我吓得差点弹起来,跟他求饶:“床单不好洗……咱们下地去行不行?”
攒钱买这种东西!!!
“这出息咋了?这多大的志向啊。哥,我的好哥哥——”他拖着长音跟我耍赖,从小就这样,一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咱们试试嘛,你一定也很好奇这事儿感觉怎么样吧?”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那些黏液清晰地提醒我刚刚做了什么。
“其实是不是应该先灌肠的……”他边研究我的屁股边说。
我就躺了下去。
“真的,哥,我想你好久了,你就看在我憋了这么久的份上……”他不停地哄我,“你看我这玩意儿都紫了,肿成这样你忍心?再说我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这些东西呢,浪费了多可惜……”
“唔……行吧。”
然后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瓶润滑液,和一盒套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推开他往后爬:“不要了……这也太疼了……”
他心急地抽出手指,顶在我屁股上的东西从手指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浑圆的玩意儿。我自己也有那个器官,我知道那是他的龟头。
这世上哪有拗得过弟弟的哥哥呢?除非不够爱,是吧?
他忽然摸到了某个地方,我眯着眼睛闷哼出声。
我拗不过他的,我总是拗不过他。
他只叫我放松,我也确实在努力放松,接着他退出去,然后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再拿手指插进来。
“哥哥,你明明很喜欢,害羞什么?”他低头亲我,还把那只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本来应该挣扎的,但是我们两个都挤在我的上铺上,他又靠边,我怕他摔下去,于是就没动。
“是这里?”他问我,继续用手指抠挖那一处。我的身体都紧绷起来,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却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好怪。
我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下意识纠正他:“你生物课又没好好听是不是?健康人的直肠里其实是干净的……唔……”
他终于放过了我。我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到的膝盖上,他还不让我穿回去,爬下去之后站在地上看我,非要我光着屁股从上铺爬下来。
他跟我说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